圣经。
“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吉茗云笑着轻语,看着白桥紧张的手指都抖了,还是勇敢的点了点头——
男人轻轻抬起少年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摄影师眼疾手快,咔嚓一声,永久性的记录下来这副浪漫唯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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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下午肯定呆死了。”白桥懊恼的在床上打滚,睡袍都散了:“紧张的发抖,拍出来的照片肯定很丑啊啊啊!”
“怎么会。”吉茗云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把餐点撤下去,转向白桥:“尝尝蛋糕吗现在?”
白桥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支着下巴趴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吉茗云:“可不可以重新拍照啊?是我跟哥哥的结婚照哎。”
“回国我们再重新拍一套好了。”吉茗云冲他招招手:“尝尝蛋糕有没有你做的好吃?”
白桥满足了,眼睛笑弯了,光着脚丫跳下地,过来吃蛋糕。
客房服务人员很快把吃完的晚餐撤了下去,吉茗云只留下了没喝完的大半瓶红酒。
“哥哥,我觉得蛋糕吧,就很一般。我觉得还没我做的好吃呢。”白桥俨然一副美食品尝家的派头,吃了一小块后给出评论:“蛋糕甜度太高了,蛋糕胚也不够松软,要像云朵一样。”
“那就不吃了,喝杯红酒吧。”吉茗云也不失望,递了红酒杯过去:“过生日怎么能少的了红酒,你说是吗?对了,我觉得你该换个称呼了。”
“换什么称呼?”白桥很配合的往坑里跳:“不行啊,我会喝醉的。刚才已经喝过一杯啦。我哥都不让我喝酒的。”
“叫声老公听听。”吉茗云哄他:“你今天二十岁大生日,而且已经结婚是大人了。喝点酒庆祝一下很有必要。”
白桥先是哦了一声,继而又不解的问:“我叫你老公,那你叫我什么呀?”
“老婆。”吉茗云跟他碰了下杯子,喝酒。
“可是可是,”好奇宝宝继续追问:“老婆是女的啊。”
“不是,在同性婚姻里面,老婆是……”吉茗云摸摸嘴唇,琢磨着怎么用一个不太粗俗又好懂的词语告诉他,老婆是下面那一个。
“老婆是个子矮的那个?是年纪小的那个?是穿白西装的那个?”喝了一杯红酒的少年脸上慢慢浮了红晕:“呃头好晕,我要去睡觉。”
吉茗云伸手拉住他,眼神变深:“这事儿解释起来麻烦,一会儿你就懂了。”
“一会儿?”白桥被他拿开了酒杯,刚要继续追问,就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了思路:“我可以自己脱衣服睡觉的,我没醉呢。”
“还不能睡觉。”吉茗云亲亲他的唇角,声音哑了,饱含yù_wàng:“我们结婚还有最后一道程序要完成。就像你在飞机上看的那样。洞房。”
白桥慌了,眼珠骨碌骨碌的转,软手软脚的想抵抗,却更像撩拨。
“那个……我不会……看着好可怕……”
“乖,”吉茗云宝贝的把人抱在怀里,吻住了他的唇瓣:“交给我就好了。”
第10章第十章
已经回国好几天了,时差倒的也差不多了。
可是白桥依旧一副迷迷糊糊睡不醒的样子,看过去蔫蔫的。
白远不放心的过来两人的小家看弟弟,刚好吉茗云公司有事不在家,白桥趿拉着毛茸茸的棉拖鞋穿着睡衣欢快的跑前跑后给大哥泡茶拿点心。
“喏,这是在丹麦买的酥皮点心,这是在意大利买的咖啡。哥,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是两人逛到威尼斯时候,买回来的特色面具,镂空雕花镶钻,华美异常。
白远点点头:“喜欢。谢谢小桥。”
“你又敷衍我,哥。”小桥噘着嘴,挨着自家大哥坐,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呢。
“小桥,”白远摸摸他的头:“我突然有点后悔了,不该让你这么早跟吉茗云结婚。”
“为什么?”白桥不理解:“不早了,哥哥,不对,老公说我都二十岁,是大人了。”
“你别那么叫他,”白远搓搓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不提这个。我听吉茗云说,你这几天一直不舒服,时差还没倒回来?要不要哥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了。”白桥从沙发上站起来,神气活现的蹦了蹦:“哥你看我不是好得很吗?我最讨厌医院了。”
白远将信将疑:“这种事,吉茗云总不至于骗我。”
“这个,”白桥抓着头发傻笑:“哥我跟你说,你别告诉他啊。”
白远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就,就是,”少年拽着睡衣角,红着脸学蚊子叫:“吉先生老想那个,”白桥一下子想不起来用什么词儿了,越着急越是脑子空白:“就是片子里一个高个男人压着一个矮个男人……”
“行了你别说了。”白远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如果手边有枪而吉茗云恰好又在的话,他很想扫一梭子:“我知道了。”
白桥松口气,绷着肩膀松弛下来,开始啃指甲:“吉先生想……洞房!对!我想起来了!就是洞房!可是我怕疼。哥,”少年趴到自家大哥腿上,小小声呢喃:“我觉得电影里面演的都是假的,吉先生那么大,我那么小……”
白远想哭。
“小桥,你跟哥说,你受伤没?实在不行,你还是跟哥回家吧,哥养你一辈子。”
少年茫然的抬头看着他哥:“什么受伤?小桥没受伤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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