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将这张结合了我与席宗鹤基因的小脸看仔细些,笔记本屏幕却忽地被合上了。
我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席宗鹤:“怎么了?”
他移开目光:“看完了就走吧。”
我眨了眨眼,反映了半天:“你找我来看孩子的彩超,不到五分钟,现在又要赶我走?”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才给你看的。”
这他妈竟然还是我的生日礼物?!
我又好气又好笑,欺到他面前,手掌抚上他的胸口道:“所以你到底已经记起多少了?”
他转动眼珠看向我,浓密的睫毛低垂下来,手指拨开我的衣襟,按在了我锁骨的地方。那块肌肤几乎一刹那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来自记忆深处的印象太过深刻,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我记得这道疤是我弄的……”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我俩的动作瞬间静止下来,维持着一种暧昧的亲密,仿若一对真正的情侣。
“小鹤,是我。”江暮十分容易辨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有话想对你说。”
夜已深,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
我敢打赌,他一定已经洗好澡,穿着过去席宗鹤最爱的衣服,湿着头发,浑身香喷喷的等着被临幸。
“小鹤你在吗?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我只是想当面和你说声抱歉。”要不是知道他的本性,我一定会被他精湛的演技骗到。这泫然欲泣的嗓音,含悲带怨的腔调,听得我都想给他开门了。
席宗鹤就像被海妖之声迷惑的水手,视线渐渐转向房门方向。
内心似乎有千百个不同的声音在嘶吼,共同在我耳边重复着一句话:“不要去!”
我紧张地望着席宗鹤的眼眸,如同那些声音一样,期望着他能走出江暮的迷局,不要再重蹈覆辙。
然而他并没有听到我的心声,看也不看我的,他身形微动,抬脚往门口走去。
我的心像是被滚烫的熔岩烧灼,冒出漆黑的脓疱,每一个都有张丑恶的面孔,叫嚣着嫉妒与不甘。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
“别走……”在他要越过我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别丢下我。”
江暮可怜,我就比他更可怜。
席宗鹤是我的,从来都是我的,我凭什么要让?
我们连孩子都有了,江暮又算哪根葱?
披在肩头的外套落到地上,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偎进席宗鹤怀里:“小鹤,我好冷……”我仰起头,眼里含着湿意,逼出一丝哭腔,“你抱抱我吧。”
第44章
席宗鹤收回视线,垂首古怪地看着我。对视片刻,在他即将开口前,我捧住他的脸,倾身上前吻住了他,完全不给他开口拒绝我的机会。
舌尖十分顺利地探进了他的口腔,他因为冲力向后退了半步,一把搂住我的腰身,稳住了两人的身形。
门外江暮的深情独白还在继续:“小鹤,我从没有忘记过你……”
我轻咬着席宗鹤的唇,胯部不断摩擦顶撞着他的下体。很快,他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搂住我腰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扯出他的衣服下摆,将滚烫的手掌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再顺着那纹理缓慢下滑,挤进裤腰的缝隙中,一路探到了那处正在急速膨胀的所在。
我抓住了那条正在苏醒的巨龙,还来不及动作,席宗鹤腰线一抖,倏地抓住我露在外面的手臂。
“你做什么?”他撇开脸,用气声在我耳边说话。
并不如何严厉,更像一种明知故问的挑逗。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知道谁啊?
动了动手指,我揉搓着,把玩着手中的事物,满意地听到他从喉咙深处逼出的一声闷哼。
我凑近他,将唇虚虚地贴在他颈侧,来回摩挲着:“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很热……”说罢我伸出舌尖,自下往上舔着眼前的脖颈。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我的行为,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我的睡衣本就松松垮垮,不知不觉,他的手便从搂紧我,逐渐发展成了探进我的睡裤里,揉捏我的臀部。
我们跌跌撞撞倒进了一旁的大床上,急不可耐地脱去衣物,仿佛干渴了几天几夜的人,恨不得立刻榨取出彼此的汁液,滋润自己即将枯萎的身心。
我仰躺在他身下,他这次好算知道做前戏,当修长的手指破开门户探进来时,我无法抑制地抬起胸膛,放纵自己叫出了声。
门外江暮可能听到了动静,停顿片刻又道:“小鹤,你在吗?”
席宗鹤似乎不满于我发出声响,加了跟手指,重重捅了进去,插得我咬紧了指节,再不敢叫太大声。
“小鹤……嗯……热吗?”
我双眼迷茫地望着席宗鹤,与江暮叫板一般,争夺着他的注意力。
席宗鹤弯曲关节,揉抵着我的敏感点,好像已经看穿了我的把戏,不愿意陪我演这场争宠戏码,只专心玩弄我的身体,不发表任何感言。
我浑身乱颤着,腿尽可能地打开,又因为过多的刺激无法控制地想要并拢。
门外已经听不到江暮的声音,也没人再去关心他。
快感越积越多,我本就没有完全退去热度,再被欲火一烧,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起来。我忍不住伸手推拒席宗鹤不停在我体内点火的手指,却因为浑身的酥麻而使不出什么力气。
并拢双腿,夹紧通道,眉心因为堆积到苦闷的yù_wàng而紧紧蹙起。他对我的啜泣与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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