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尧王梁未只说一句话,“本王得为你的安然着想,天子脚下,难道就没有坏人”,就是殷刀也不再固执,反而称赞殿下,想一想吧,还是殿下身边住着最安全不是。
此时,一bō_bō的气派袭来,殷力忧愁满怀,觉得这王府的日子也不是好过的。
第二个街口到了,又是一拨欢天喜地的人……直到尧王府出现在眼前,黑压压一片迎接的仆从。
殷力紧紧闭上嘴,不做不错,不说不错。他时刻提醒自己,这不是生意场上,多多的结交人才叫好。
好在有车阳和柏风,又有鲁氏主持,殷力虽忧愁,却还算能坚持,没再失态,直到马车停下。
这一处的宅院不用说飞檐红墙,秋风轻送,说不出的无名花草香沁人心脾。
墙根下芝兰秀树无数,大片的菊花红灿灿黄明明绿兮兮,自玉盆中拔地而起。
这景致里理当心旷神怡,但威严的肃杀惊天动地而来。每一片绿叶,每一点琉璃瓦,都仿佛在肃杀中铸成。
但是仔细一看,花还是浓艳,秀树挺拔身姿,都在诉说殷力的错觉。
殷若下车的时候,就见到殷力呆若木鸡。
殷若一路谨守不问少言,免得惹得鲁氏等人笑话。她虽没有和权势之家打过很深的交道,却猜得出来,在京里住下的日子,鲁氏和这几个丫头是重要的人。
否则,殿下不会大老远的让她们前往边城。
好在,鲁氏带着慈爱,丫头们并不作威作福,自从相处还算融洽,在路上也受到她们很好的照顾。
殷力对王府的惧怕,殷若并没有。本想悄悄住下来,这个时候却不得不打破她保持的沉默。
“二叔。”
殷若含笑:“一路辛苦。”
殷力如当头一棒喝,浑身的呆滞开始解开。是啊,这一路的辛苦为的是什么?
不是往京里看威势,为的是……侄女儿全身而退。
哪有功夫犯呆犯怯?
殷力重抖起精神,稳稳的回一个笑容:“你先进去吧。”他转身认准大管家,大管家很好认,就像殿下在人堆里鹤立鸡群一样。殷力见礼:“蒙殿下不弃,容我叔侄在王府中居住,有劳。”
管他眼前是什么权势之家呢?还不就是个人。只要是个人,就可以打交道。
殷若见到放下心,在丫头们的簇拥之下,对着院内走去。凭她的判断,这里不是内宅。
没住过王府,总听说官宅。这里进进出出的大把成年男子,哪个官员的内宅肯这样随便。
这是哪里呢?
气派十足,分寸中周旋不尽的压抑,让殷若不由自主的好奇。
背后传来说话声,在路上收下的姑娘们叽叽喳喳:“我们是殷姑娘的丫头,殷姑娘进去了,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
鲁氏冷声:“姑娘们,这里是正殿,非几代的老人,或是精心捡选过的不能入内侍候,你们?哪有资格!”
殷若恍然大悟,这里是银安殿。这就清楚了,她进的是后门。殷若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不能怪二叔让吓倒。实在是这后门,已是殷若见过的,最好的大门。
不能怪殷若把后门当成正门。
殷姑娘的身份,如今还不能从正门大摇大摆而进。
鲁氏继续在说话:“管家,这些是丫头,送去跨院里,让管教的妈妈们好好指点,好的,也得一里一里的侍候着,慢慢的上来。这就要跟进来,哪有这么容易。一个一个没规矩的东西,还真张得开口!”
殷若悄悄瞄瞄身边的青鸾,青鸾悄悄瞄过来。主仆相对大气儿也不敢喘,能让进来,就知足吧。
以后住在这里?殷若已觉得压力重重而来。
进的什么屋子,是什么摆设,殷若都来不及看。她先看的,是马大和牛二在门外的廊下,他们也进来了。
殿下真好。
殷若打心里感戴着,藏在怀前的休书浮现在眼前,让她喜滋滋儿的想着,休书有望。
人。
有时候总是迷上那么一窍的。
特别是当事人,只缘身在此山中,所以看不明白。
殿下真好。
殷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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