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过,不仅和江荣企业的合作没了下文,股票也一直在跌。原本合作的好好的企业也纷纷解除合作关系,最艰难的不止是这个,最艰难的是有人把他们告上了法院。
告的是行贿以及偷税漏税。
这本来是商场上人人心照不宣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捅到了光天化日之下。
何家找了无数人送礼打听,最后才发现,动手的人隐藏的很深,但是和江岩柏却没有关系。
要知道,在得知何玉的事情之后,何家一直以为动手的是江岩柏。
只是证据摆在眼前,江岩柏确实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父愤怒的大拍着桌子,他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把家立起来,虽然及不上江荣企业,但是在榕城也有一席之地,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名号。
何玉站在角落里,力求没人看到自己,她也怕,怕的浑身发抖,可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任何转圜的方法。
另一边,医生刚刚得知自己被辞退的事,他去找领导,找院长,一层一层找上去,但是所有人都支支吾吾,只说是他开错了药,必须要辞退。
医生急疯了,他花了钱,找了路子,终于知道是有人在对付他,但所有人三缄其口,没人能说出是谁在对付他。
榕城也没有任何一家医院,不管是私立还是公立愿意聘请他。
如果他还要从事这个行业,榕城是待不下去了,而且有开错药这件事,就算是去了外地,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何家闹翻了天,医生急得一夜像是老了好几岁,但这和容白却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正和江岩柏一起上山。
也不知道江岩柏发的什么疯,早上五点就把容白从被窝里揪出来,温柔的给容白擦脸擦手,又给容白穿好了衣服,就连刷牙,也是江岩柏拿着牙刷,容白只需要张嘴就行。
然后江岩柏就把容白塞进了车里,让容白继续睡觉,自己开车上了山。
这会儿山上并没有什么人,太早了,天都还没亮。山间已经起了雾,大早上还是很湿冷。
容白披着外套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他还没醒,这时还是半梦半醒的时候,嘟囔道:“这么一大早,你发什么疯啊?”
江岩柏把车内的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一些,声音低沉又温柔:“带你来看日出。”
容白莫名其妙:“日出有什么好看的?”
日出确实没什么好看的,至少容白这么认为。
他总是在睡懒觉,除了上学的时候在教室里看过日出之外,就再也没有看过了。
也不知道江岩柏是哪里来的闲情雅致,看星空还好,好歹是晚上,晚上的容白正是容光焕发的时候,天天修仙,到了凌晨两点也不会打瞌睡,但是早上和中午,瞌睡是打不完的。
江岩柏也不反驳他,声音依旧温柔:“我喜欢看日出。”
容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那我也喜欢。”
他想方设法的讨江岩柏喜欢,喜不喜欢看日出根本就算不上坚持,江岩柏喜欢的,那他肯定也是喜欢的。
江岩柏笑了笑,心里是温暖的,他从没有遇到过容白这样的人,这么直白又理直气壮的对他好。和容白认识这么久,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为了自己,却又一再改变。
人心都是肉长的,江岩柏也不例外。
他能够察觉容白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那无法掩饰的爱意与深情。
江岩柏是个男人,是个没毛病的男人,他喜欢被人这样看着,更何况这个人是容白。
每当容白的眼睛转过来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砰砰直跳,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天灵感一直蔓延全身。
容白一路都在哼哼唧唧,他困得很,但是又不想让江岩柏一个人看日出,只能强撑着睁开眼皮。路上一辆车也没有,江岩柏顺顺利利地把车开到了山顶上。
快到停车位的时候,江岩柏忽然问:“何家和医院的事,是你动的手吧?”
江岩柏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开口问。他不太相信容白有这样的本事,但是除了容白,江岩柏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会同时对付两个人的人了。
更何况,就连江岩柏去查,也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蛛丝马迹。
容白坐在后座,坐没坐相,屁股在这头,脑袋在那头,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江岩柏紧抿着嘴唇:“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是个男人。”容白的音量骤然拔高,“有人觊觎我的人,我这都是轻的了!”
容白以为江岩柏是为了那两个人在跟他生气,容白的火气也来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忍气吞声地人,自顾自地说:“而且我也没有斩尽杀绝,我留了余地的。你现在是在冲我兴师问罪?你那个好朋友,最近在找年轻的男生,准备带给你看呢!要不是因为被我发现了,我吃错药了才会去对付他!”
“至于何玉,她还没死心,前几天她还送便当去你公司了。”
江岩柏叹了口气:“我不是没收吗?丢垃圾桶了。”
容白哼了一声:“你丢了,但别人还没有死心。现在他们家乱了,估计也就没时间再来找你了。”
江岩柏现在才发现容白的脾气是真的大,之前在自己面前那乖巧的样子,百分之八十都是装的。
但是看着这样的容白,江岩柏却一点气也生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容白这么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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