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臻已经不像刚刚伤着之后那么行走不利落了,适应了这种状况,反而行动恢复了迅捷。
过了这么多时日,程父程母还是心疼他,有时候程母背着顾解颐偷偷地对着程臻抹泪,说这么好个孩子,怎么就落下残疾了?她也会多少有些担心,一天两天的还好说,长期对着这么个跛子,小顾能不嫌弃程臻么?自家儿子在她眼里是顶顶好的,她舍不得程臻在任何人那里受委屈,尤其是被程臻揣在心窝里的顾解颐。
但是顾解颐对这些好像看不见似的,一点也见不到他对程臻有什么特别,该让他抗的东西照样让他抗,该让他跑的路也少不了,就是每天夜里在自己小屋里,顾解颐给程臻泡脚,那静静垂着的专注目光,微微泛了点疼意,也只有程臻知道。
他坚持每天给程臻泡脚,隔不几天就针灸一次,不仅成天摸草药的自己的手指上浸上了洗不干净的暗黄色,那套针灸用的针,也渐渐看得见旧了。
程臻在顾解颐身边坐下来,夏夜的风微微吹起他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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