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因有你们这种思想守旧仍振振有词的人,才会令女子生存日益艰难,似乎做什么都不对,只能被不由分说的统统禁锢在一个模子,活成一般的样子。”
说起这些,岑怀瑾便如同打开话匣子一般,什么社稷宫闱,江山旖旎,功不抵过,全部倾泻而出。
苏绵延听的昏昏欲睡,尽力勉强着自己随声附和,不再表态。
奈何岑怀瑾说至兴头上时,一定要问苏绵延意见。
“你倒且说,女子生存艰难,有没有你这等偏见作祟?”
苏绵延顺应着说话也不对,岑怀瑾一脸的你不专心,反着说话仍是不对,岑怀瑾一脸的痛心疾首,孺子不可教也。
苏绵延几乎想要坐地打滚了,到底要怎样嘛!姓岑的你说怎样我就怎样还不行吗!
我跟你说,你再这样我要翻脸了!
奈何岑怀瑾并不知苏绵延心里是怎样想的,跟在苏绵延身后,不依不饶的碎碎念着,苏绵延听的头皮发麻,也不敢反驳什么,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又不可能睡着的。
恨只恨自己嘴欠,苏绵延想要抽自己一巴掌。
一是长长记性,二是清醒一点,继续听着岑怀瑾的教导。
苏绵延默默的吞咽着哈欠,腹诽着谁让他是大爷。
第二日苏绵延醒时,岑怀瑾早已收拾妥当,端坐在镜子前,认真的梳头。
苏绵延并不知昨日是怎么睡着的了,也并不在意,很是好奇的趴在榻边看着,岑怀瑾是如何收拾自己的。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起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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