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的脚踝,他用力将他的双膝分压在耳边,仔细的端详着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秘处。那里抱持着完美的形状,如chù_nǚ地一般未被开垦使用过。畢方对自己观察到的结果感到十分的愉悦,沾满药膏的手指就这么大咧咧的拨开紧闭的秘所,用力插了进去。
“啊!”沧浪大叫了一声,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怎奈畢方的身体像铅块一样紧紧压着他,令他动弹不得。后孔被粗大的手指侵入摩擦带来一阵刺痛,虽然这痛楚并不强烈,但带来的羞耻感和难以名状的愤怒让他无法抑制的呜咽出声。
“别哭了。”畢方抽出手指,在圆润紧绷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白皙的臀部立刻浮起两枚红印。他舔了舔嘴唇,把粗大的肉具抵在微开的洞口,“小子,我会让你爽翻天的。”
“我操!”沧浪骂了一声,“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男人的气息充斥他的鼻翼,不知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抑或是其他,无论沧浪怎么努力,他也无法变幻自己的身形,更加无法从畢方的身下移开。
股后传来的滚烫让他心惊胆颤着,洞口被一点点挣开,又粗又硬的家伙同它的主人一样,就这么蛮横无理的硬挤了进来。ròu_tǐ发出令人恐怖的喳喳声,被强力撕开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着,下腹部就像被捅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将他的内脏都挤在了一起。
好难受!他的身体僵硬着,呼吸也几乎停顿。一阵短暂的失神后,下身的剧痛令他回过神来。那个粗野的男人,已经把全部凶器捅入了沧浪的身体,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神色。
“真他妈的紧!”畢方随手拽过一个枕头塞在沧浪的腰下,将他的臀部抬起,然后两只手压住他的大腿,低头细看自己与他相连的部位。
雄壮的肉身狰狞的布满青筋,夸耀似地拉出半截,并将xiǎo_xué粉嫩的内壁也拉翻出来一些。
“小子,你这里没人用过吧!”畢方有些得意的将自己缓缓退出一点,然后猛力插入。沧浪身体一颤,仰着头发出一声惨叫。
“第一次是会痛点,不过男人嘛,痛点算什么,总比掉脑袋好!痛过之后就是爽,到时候你会像个dàng_fù一样,哭着求我狠狠干你!”畢方伸出手,握住沧浪软软垂着的分身,随着身体的摆动与掌中揉搓起来,“既然你是我kāi_bāo的,不管你是何来历,以后都有我罩着你。在这个军营,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你去死!”沧浪强忍着痛苦,咬着牙骂了一声!
畢方不以为意:“如果你不满意,我也可以把你扔到妓营里当军妓。这里的男人都是提着脑袋来当兵的,一个个饥渴的很,你进去那里,吃饭的时候屁股里都要塞着ròu_bàng。知道吗,老子上一场抓回来几个战俘,因为长得不错给丢在那里,不到三天就被人干死了,死的时候下面那个洞一直张着,可以塞个拳头进去。怎么,你想不想试试?”
沧浪身体一颤,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你乖一点,我就不丢你过去。”畢方这么说着,抓住沧浪的双腿,用力拉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ròu_tǐ拍打的声音中渐渐有了一点湿润的水声,紧抓着床伴发白的手指也慢慢松了开来,痛感在不断的侵犯中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被充实的快感和总是够不这的麻痒。从来没经历过情事的沧浪无法抵抗这陌生的感觉,紧闭的双唇中终于溢出了小小的呻吟。
进到他的变化,畢方兴致更加高涨,他以前也不是没玩过男人,但没有哪个男人能在第一次就被干出感觉来,不是痛哭流涕就是惨叫连连,偏偏这个少年,内部又紧又热,每一次抽出插入,都跟过了电一样,那种酥麻的快感是他干别人时无法体会到的。
看着他清秀的五官蹙缩起的模样,额边的发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的模样,看他微张着唇,急促喘息的模样,看他眼角透明的水珠滚入鬓角的模样,畢方就觉得自己热血沸腾,恨不得把这家伙碾碎揉烂一口吞下。
太他娘的过瘾了!畢方把沧浪翻了个身,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用力将他的屁股抬起,然后把自己紫黑色的巨龙狠狠地一捅到底。沧浪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已经硬气来的分身pēn_shè出一股股白液。
“操,只是干你的屁股就把你干射了!”畢方属于男人的自大被充分满足了,更加卖力地狂干起来,“你可真紧,又紧又热!”
沧浪的脸埋在床单里,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着,身后如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犯让他无力再去想其他,而用暴力侵犯着他的男人所说的言语就像此刻侵搅着肠壁的凶器一样,强暴着他的意识,令他发出无声的呜咽。
“你是我的,你他妈是老子我的!”畢方喘着粗气,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身下的少年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就像是给烧着的木柴上浇了一瓢热油,畢方发狂一样抱紧了他的腰身,猛力的撞击着他。
这可真是极度美妙的感觉,畢方肿胀的ròu_bàng抵入那紧热的xiǎo_xué深处,一股股腥浓的jīng_yè注满了窄小的甬道。
赤裸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沧浪身上的男人大口喘着粗气,许久不肯把ròu_bàng拔出来。
“他娘的,怎么这么爽!”畢方嘴里念着,将身下快虚脱的少年翻身面对着他,仔细的看着他略显红肿的眼睛,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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