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记得那时候在丹雀桥边……”
“丹雀桥”这三个字显然戳到了孟鹰某条敏感的神经,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宁远赠予他字的地点?
孟鹰抱着河灯愣住了,火光透过暗红的绢纸落在他的脸上,染得他脸红通通的,看上去意外地有些可爱。徐安歌有些手痒,忍不住伸出去摸了摸他的脸颊,鬓边好几缕长发被他一拢,成了一道圆润的弧度蓬在颊边,徐安歌弯着眼睛笑了。
“我们果然在梦里认识很久了啊。”
孟鹰低头看着他的笑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拽住徐安歌,艰难组织语言,断断续续地吐字,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你也梦到……就是,你梦到了多少?有哪些……”
徐安歌没有吊他胃口的打算,他从孟鹰手里取过河灯,弯身将其放在一片漆黑的河面上,而后随着浅浅的水波一路向远处飘去:“我梦到很多,有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有我们老了之后。”
他随便提了几个梦里的场景出来,全都是孟鹰忘不了的上辈子的事。徐安歌想起上一次两人调笑时互相说的话,浅笑道,“我上次可不是随口胡说,感觉自己是真的在梦里过了一辈子。”
“噗通……”徐安歌话刚说完,耳边就突然朦胧又仿佛就在耳膜上震响的心跳声,他有一瞬间被吓到了,可定下神来仔细聆听,却没再听见。
徐安歌有些莫名地转头,却收获了一个神情纠结的孟鹰,他摸着下巴好好欣赏了一番孟鹰难得的表情波动,坏心眼地问了一句:“长靖,你怎么了?”
孟鹰缓缓抬头,盯着徐安歌看了半天,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的情绪:“你梦到了全部?徐家大火……还有在邵阳……都有吗?”
徐安歌:“没有大火。”他看着孟鹰瞬间有点轻松的表情,又补上了一句,“不过我梦到在邵阳的事了,我们是不是变成仇人啦?”
“……”孟鹰心想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一边又琢磨起了宁远如今轻松的表情,觉得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太大波动是不是说明他真的只把梦当成梦了,如果是这样,自己就没必要担心……
反正很乱!
徐安歌看他懵懵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孟鹰比他高不少的脑袋,轻声细语:“你脸色不太对啊,是人太多了呼吸不舒服吗?要不要出鱼鳞井转转?”
孟鹰下意识点头,他都没听懂徐安歌在说什么,就被徐安歌温柔地赶到一边了。
徐安歌非常顺手地把他系在腰上的钱袋拿来,还装作乖巧地问了一句:“长靖借些银子给我行吗?”孟鹰自然是无意识点头,紧皱着眉头就被徐安歌推到一边纠结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安歌完成了【把守护者推走】成就,让我们为他鼓掌。
好不容易码完字,看着字数眼前一黑……
我下一本一定要存好多稿,日更真是太艰难了。
第52章羲和剑
徐安歌各项大事圆满成功,既确定了梦里和现实中的孟鹰是一个人,又摸到了足够自己浪的钱,正要出去好好走一阵,却冷不防再次听到了怪异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可这一次声音没有停,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耳边响起的是别人的心脏跳动,与此同时,他的额头开始一阵阵的发热,甚至连续出现了好几秒的空白,像是整个脑袋被人浸没在了深水里——像是每晚做梦前的反应。
徐安歌在涌动的人潮中僵住了,被人群带着走,孟鹰人不知被他骗到哪儿去了,没法官管他,徐纤漪却是恰好从小贩那儿买好河灯,在去找弟弟的路上。
她看见了徐安歌古怪的模样,忙用蛮力在人群中开了一道窄缝,拼命挤过去,大喊着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徐安歌,听得见吗?抬头看看我!”
她声色明亮,又因为是女性,所以音调偏高,倒是真的挤进了一直同别人心脏共鸣的徐安歌耳朵里,徐安歌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像是燃烧一般发着热。
他忙将那东西掏出来,这才发现竟是装着羲和剑碎片的布袋。
徐纤漪也看见了,急忙按住他的手:“你干嘛?在大街上呢!”就算羲和剑碎了,也曾经是徐家的宝剑,怎么说直接在街上解开让人看到它破碎的模样也太古怪了。
徐安歌却没有理自己的姐姐,他觉得耳朵里全是心脏跳动的杂音,眼前也是一阵阵的眩晕,哪怕用力掐着自己也只能做到别让自己睡过去,他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解开这个布袋,看看里面嗯羲和剑——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失常与羲和剑绝对脱不了干系!
徐安歌的力气忽然变得很大,或者说是他不自觉地就用了特别大的劲儿去解布袋,徐纤漪无论如何都拦不下,只能眼看着羲和剑暴露出来。
而后她就再也压不下自己的震惊了——她竟然亲眼目睹了羲和剑褪色的场景!
徐纤漪不知应当如何形容这个画面,羲和剑不再像是一把没有生命的宝剑,而是一个有生命和呼吸的活物!它光滑的剑身,触感极其特殊的材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活物的皮肤,上面游走的纹路如同有生命一般轻轻震颤着。
羲和剑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每一个轻微的呼吸都让自己的纯黑的色彩褪去,徐纤漪觉得自己看见了一个活人年老白头的加快版,羲和剑正一点一点地失去生机。
徐安歌的头越来越疼,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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