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攻,哪怕是再厉害的受,这是这个世界的定律之一。要改变世界也不可能,因为这也是这个世界的定律之一。
要让未来的日子变得能过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变得乐于接受一切。只要乐于接受一切,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任何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在吉莉安的说法中,赵繁没有不接受这一切的理由,因为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好,并且恰恰相反,这一切简直棒极了:拥有了一个位高权重且在意自己的伴侣,就等于拥有了世界,这是o的幸运与殊荣。由此似乎还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赵繁之所以不仅感觉不到一丝喜悦,还心中满是绝望,全部都是他自己的错,没事找事,过于作。
现在赵繁已经搞不清楚时间了,他不知道他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两个月,显示着时间流逝的最直观因素或许只有他那日渐增大的肚子,但是他并不能从肚子的大小来判断过了多长的时间。
今天他的肚子突然痛得要命,仿佛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都痛,简直要人命。当然,如果能真的要了人命,倒是不错的。
医生很快就来了,神色也比从前任何一个时候都严肃,然后他说了一句话,赵繁听到后差点要背过气去。
“早产,要生了。”
然后医生开始给他接生,他不得不在医生面前赤|裸下半身,并且呈现出一种双腿大开的姿势,这让他觉得颜面丧尽,虽然大概早在先前的检查过程中,他本就没剩下多少颜面。
在被摆弄成那种姿势之后的事,赵繁就有点记不清了,唯独有一个感觉特别清晰,让他毕生难忘,那就是痛。
在那个过程中,ròu_tǐ被撕裂开,仿佛有无数把刀从体内冲出,疼痛在身上炸裂,好像永无止境一样。他简直搞不懂,这个世界明明科技已经如此发达,为何生孩子还是得忍受这样巨大的折磨。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汗水流进眼睛里,搞得眼睛酸涩且刺痛,有点睁不开了,他的眼前很快就变得一片朦胧,朦胧中好像看到了艾普罗的脸,但他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的意识也早已变得一片模糊。他不知道那个过程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到了最后他彻底昏死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原来的地方,疼痛的感觉仍然存在,却已经轻了许多,尚可忍受。赵繁想动,发现居然能动了,手脚的束缚都没有了,这使他几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毕竟是被束缚得太久了。
他想下床,但身体软得像棉花,又痛,起也起不来,只好继续躺着。
他低头看了看,此时他的腹部已经平了,由此可知,至少孩子已经出来了,至于出来之后是死的还是活的,就不知道了。他又往四周看去,看了一圈看见了艾普罗,艾普罗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肩膀低垂,脑袋耷拉,疑似睡着了。
谁知道他刚看向艾普罗,艾普罗就动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也看向他。
“你醒了,”艾普罗说,居然露出个微笑,有一点温柔的意思,“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是个男。”
赵繁没说话,然后木然转过头,看向天花板,显然对这个消息没有表现出一点欣喜来。艾普罗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想些说什么,但终究考虑到赵繁刚生完,没有开口。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赵繁已经可以下床,他这才得以一览所在这间房的全貌。这个房间很大,或许已有二百平米,远远的一侧有一排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子可以看见蓝得耀眼的天空和天上纵横的白云。
屋子没有人,也就是说暂时没有人管他,他来到窗前,看到窗户底下是广阔的园子,有树有草,绿绿的一大片,再远一点的地方有其他建筑,看起来竟都是那么的渺小。
这里是这样的高,大概有五十层以上,这是赵繁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恐高症,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让他感觉不坏。
外面仿佛起风了,将园子里的树吹得微微摇曳,但屋子里感受不到风,连声音都听不到一丝。这里与外界隔绝得太好。
赵繁突然想打开窗,如果窗子能被打开,就意味着他可以逃出去。但事情不可能这样好,他四下看了一遍,根本不知道这窗子该怎么开。还有一种可能,或许这窗子本就不能被打开。毕竟在这样的地方,窗边没有护栏,窗子能随便被打开,未免过于危险了一些。
赵繁试了一下技能,对窗户倒是可以使出技能,但并不能对它造成损害,就和飞船上的高科技门一样。他只得在屋子里无所事事,直到有人进来了。来的人是艾普罗,他后面还跟了一个没见过的人,,怀里抱着个什么,好像是个婴儿。
赵繁一发觉那是个婴儿,就已经猜到那是谁了,他心情复杂,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以至于艾普罗对他说了些什么都没听得很清楚,唯有一句话是听进去的——
“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然后孩子就被抱到了赵繁面前,赵繁看见那个孩子白白嫩嫩,脸蛋圆圆软软的,有点混血儿的样子,说真的,很漂亮。然而他却突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感觉:这真是他生出来的?
他被迫生下了一个孩子,这简直是一件怪事。但在这里,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止如此,他还有一个感觉,就是这里的所有人,都要他认为这件事很对,而且还要把这样的事进行下去。
他几乎有些站不住了,要继续在这个荒谬的世界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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