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会帮着做。不过,以他们老人的眼光来看,这清风老道士极为有本事。但却从不出这清河村,每天都乐呵呵的在道观里。而这小孩将清风道士的本领学到了家,也不肯出去,每天都闷在道观里。
整日都说什么别来烦我,我要成圣之类的胡话。先前的时候,村子里的老人还以为小道士是修道修糊涂了。后来发现这小道士言谈举止颇为清醒,逻辑严密。不过这小道士时而热情,时而冷淡,倒是让村子里的一些年轻人不太习惯。老人都说,有本事的人都这样。别瞧着那清风老道士和蔼可亲的模样,但是与他接触最多的王喜善却知道,这清风道士骨子里,可傲气了。
小道士将这清风道士的脾气学了个十成十,老人不以为意,但年轻人哪能受得了。看着面前正在摆动的木板,王喜扇看着面前的大妈说道,“妹子,你……带香烛来了吗?”
王喜善的话将大妈问得晕头转向,她从来不知道来道观中祈求平安竟然要自己准备香烛。难道不是在道观中买就好了吗?她的包中倒是还有一些钱,抿着嘴唇说道,“大哥,这,我还真没有想到得自己买香烛。”
鬼才知道这个道观看上去竟然如此破旧,大妈有一种自己来错地方的挫败感。那种无力感让她对眼前这座颓败的道观失去了任何的兴趣,王喜善蹙着眉头,那一脸的眉头似乎都夹在一起了似的。
“道观里应该还有些香烛,不知道那道真小道士烧完没有,妹子要是想要祈求平安的话。待会儿进去之后,问小道士要一盏香烛就行了,不过你若是要求平安符——恐怕就有些麻烦了。”王喜善抿着自己的嘴唇,脸上露出了老实憨厚的神色,“小道士虽然将清风道士的本领学到了,但是他却不时常动手,即便是我们村里的老人求一个平安符都要来缠他许多次,他才肯给。”
大妈愣了一下,心中冷笑,这么说也就是个托词,不就是想要钱吗?看来她是真的来错地方了,还以为穷乡僻壤里有什么有道全真的道士,看来也不过就是和这些村民合伙欺骗外乡人的骗子而已。
当然,大妈没有表露出来。她只是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样啊,真是可惜了,不知道小道士需要多少钱才能够给我一张平安符。我听人说,小道士的平安符可管用了。”
“不是钱的事情!”王喜扇轻轻摇头,这座清河道观在全国的道教协会中有名有姓,虽然不出名,但是每个月道教协会还是会发一些钱让道真维持生活。不然,全靠他们这些老人,道真早就饿死了。
不过道真不想画符也是真的,他总说心中不诚,即便是平安符能够挡得了一次,却也挡不了第二次。这祸害何其多,凭借外力不如修人修己。反正这道真小道士的道理是一套接着一套的,没有人不会被他绕迷糊。而村里的老人几乎都是没有什么文化的人,被小道士这种文绉绉的话绕晕没有什么意外。
轻轻推开门,王喜善有些不悦。毕竟这个大妈侮辱了他心中最为纯净的地方,在他们清河村的人看来,这座道观就是世界上最为纯洁的地方。这里的神明庇护着人们,道观的观主是一个与人为善、与世无争的人。
谈钱,多么的俗气。王喜善一步踏入道观之中,看见斑驳的绿色鼎炉正缓缓地冒着轻烟,跟在身后的大妈看见破败的小观中,一个穿着月白色道袍的人正坐在蒲团之上。那人是对着他们的,看不清容貌,只是阳光照在早已经破败的窗户上,将道士的人影拉得极为长。那道士似乎正在念着什么似的,声音极为清澈,听上去就跟她那些高中的学生似的。声音还有些稚嫩,不辨雄雌的味道。
“道真小道士,有人想要来拜拜神像,祈求平安!”王喜善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走在覆满青苔的石板上。这石板看上去极为老旧,早已经看不出来是用什么做成的。王喜善虽然对于城里来的大妈不喜,但是最为一个老实忠厚的农民,他还是转过头对着大妈说道,“妹子,小心一些,千万莫要着急。这里路可滑了,一不小心就要摔倒在地上。”
大妈轻轻点头,早在她踏上青石板上那一刻就知道,这地方滑得要命,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修整过了。踩上去似乎还有些湿气,伴随着轻轻地诵经声,王喜善与大妈终于慢慢地走到了这破旧的小观之中。
在小观中,大妈更能够体会到小观的破旧,这青石台阶之下是一个灰尘仆仆的功德箱,摆放在台阶前的右边,不知道多久没有用过了。而台阶中间则是破旧斑驳的大鼎,这个大鼎依稀能够看出似乎雕刻着什么东西似的。但大妈早已经辨认不出来了,抬头往上看,一束阳光毫无障碍的照射在道观之中,这道观的砖瓦已经不在了一小半,看上去极为破败。
面前是一尊充满了灰尘的铜像,这铜像并不高大,看上去似乎没有丝毫的金光,显然并不是用镀金制作而成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座石像。小道士的手在阳光中露着白皙,他慢慢地翻着书,低声说道,“求人不如求己,居士还是走吧。今日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不宜参拜!”
大妈愣了一下,看着前台的小罐上冒着的香烛,低声说道,“大师,我就是想要求个心安。”
“可是,你的心,真的安稳吗?”小道士低着头,在逆光中大妈看不清道士的脸庞。道士的声音极为清澈而又笃定,他朗声说道,“世人都想要神仙庇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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