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妄想和人谈情说爱,是我的错。”
“宋瑞被你放在心尖上宠着爱着,这辈子你都忘不了他,我却活该被糟蹋被作践。”
我垂眼看地,原来心被伤得透是这样的滋味,像燃尽的灰,灰扑扑轻飘飘脆弱异常,我只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其实你说错了,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好。”
“”
我喘不上气,却不敢停,看他脚步移动,就要走过来,我赶紧退了几步,“别,我求你别过来,我不想再犯贱。”
他顿住脚步。
“傅恒,你之前和我说给你点时间,别逼你,是不是你说的?”我笑了一下,一定很丑,“傅恒,你大概不知道我那时有多开心,我以为我们有新的开始了,你知不知道那一天后每一天每一晚我想的都是你。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呢?是看我太可怜了吗?呵,你看你只说了给你点时间,我就脑补了我们在一起。我是不是特别贱?”
我抹了抹眼泪,“你为什么要可怜我呢?你难道不知道我这种人,连爬床这种事都干得出,你只要稍微对我好一点,就会一直……”
“别说了。”他打断了我。
我没睬他,“就会一直……”
“我让你别说了!”他一步跨到我面前,我立马退开好几步。
“我说了你别过来!我说了求求你别过来!你还要继续可怜我吗?我求你,别,你别那么温柔,别对我这么好,你别给我希望行不行?”所有的委屈、嫉妒、愤恨、不甘都爆发出来,“我不是人吗?我没有心吗?我不会痛吗?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贱人特别好用,床上操得带劲,下了床还对你百依百顺,你只要时不时给个亲吻给点关心就能用一辈子?是,我也觉得自己挺贱的,谁让我喜欢你呢?你是不是心里一直在嘲讽我啊?”
我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傅恒,你知不知道我曾经一个人等在你公寓门口,等了一整晚,给你打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半夜一个人回家,我没有你公寓钥匙,累的时候只能回家;我生病的时候,也想有个人照顾我,可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曾经因为你的邀约推掉好几次聚会;我为你学新菜,手上受伤,居然还甜滋滋的……你都不知道吧,是啊,你也从没想过去了解一下,不对,你也没必要了解,毕竟,我算什么啊?”
“你放心,我不会再犯贱了。”我抹了抹脸,泪水却怎么也抹不掉,“把钥匙还给我,我们不做炮友了。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第40章
他沉默地看着我,嘴角紧抿,下颌骨咬肌分明,空气中只残留我的抽气声,听起来沉闷又窒息。
他什么都没说,这样的无言更让我恼火,无论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我总是习惯把自己搞得狼狈又可笑,一想到自己跟白痴一样的独角戏,我心中莫名燃起熊熊烈火,心中的种种情绪交杂,幻化出激烈奇异的化学反应。
我用力擦了擦脸,深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冷嘲热讽,“那么久你也没亏啊,吃好喝好上得爽,钥匙给我,你还能换换口味呢,哦,不对,你是不是得继续为宋瑞守身如玉啊。”
我刻意仰起头看他反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隐藏的情绪让我心惊,像一团黑雾,张狂又内敛,幽深又寂寥,像是蕴含千言万语又隐藏在重重虚虚实实的黑雾下。
“你先去洗个澡。”他开口。
我不耐烦地看着他,“你先把钥匙还给我,我洗不洗澡和你没关系我……”
“洗了澡我再给你。”他打断我,“你穿得少,会感冒。”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赶紧还我,傅恒,我告诉你,你不还我我有的是别的办法。”我简直要气疯。
他手插进口袋,“我说了,你洗完澡我就给你。”
我恨恨地看着他,“行,你赶紧准备好,然后麻溜滚蛋。”
等我洗完出来,我情绪已经好了一些,大概是心如死灰之外多了一种愤慨,我那么好的人,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简直就是眼瞎,没心没肺……等我找到个更好的,看我不在他面前秀恩爱!……
我胡思乱想了一阵,特意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啧,就是眼睛红着,鼻子红着,脸也红红的,忒没气势了。
我看了半天,拉开门。
他手里把玩着一串东西,我估计是钥匙,坐在我家沙发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很淡的烟味,还是忍了忍不说话了。
我从没见过他抽烟,也从没闻过他身上以往的烟味,但好像是在他公寓的确见到过烟灰缸,我心里暗骂自己,管这么多干什么?
“来,坐。”他像个主人一样,拍了拍沙发。
我没理他,“钥匙给我,赶紧走人。对了,你没留备用吧?有的话快递给我。”
他笑了笑,突然一把把我拉到他身边,我气得就要骂人,“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不吃这套……”
他拿在手里的,也是钥匙,只不过不是我家老破小房子的金属钥匙,而是他公寓的出入钥匙,黑色的圆状硬币大小的进出大门感应装置,独栋楼的黄色小门感应钥匙。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他。
“我只能给你这个钥匙。”他含笑看着我,“就是得麻烦你哪天和我回去录一下指纹。”
我的心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呆了片刻,忍不住冷笑出声,“这算什么?打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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