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成景廷否认。
这是伯爵的塔楼,画的角落写了“e”,那么画上的人一定也是伯爵了……刃唯这么想着,猛地睁大眼,“你为什么跟伯爵长得一模一样?”
“……”成景廷高估了刃唯的联想能力。
“费尔曼的伯爵就是我,这里是我的塔楼。”成景廷说完,补充一句:“曾经的我。”
刃唯被说得意识混乱:“那x呢?这儿是我家的,你为什么说是你的?这幅画……”
他说着,目光瞧向那画,仔细观察又觉得不像刻意做旧。再说了,除了刃镇烽和每个月按时来打扫的亲戚,费尔曼塔楼早就多年未有人进入。成景廷作为外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出入自如。
见刃唯根本没把想法往“成景廷不是人”这根筋上搭,成景廷有些无力,望着刃唯迷茫的眼神,心又软了。
成景廷张张嘴,自尊心作怪,还是说不出“我是鬼”这种话。
窗外夜风起,凛冽之气钻入室内,地下室不知为什么也有暗流涌动。只听“啪嗒”一声,落满灰尘的木柜上摔下一盏空烛台,它倒地翻滚两圈,碰到了摔在地上的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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