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白越说越离谱,还没等萧然冉打断他,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韶白放下手机快速的套了个衣服,萧然冉好奇问道,“谁啊?经纪人?”
“不太可能。陈齐从来不砸门叫我。你等等,我去开门。”
萧然冉不自在的开口道,“不会是酒店那种送上门的特殊服务吧?”
“你想什么呢?这是正经酒店。”韶白边说边打开门,一看是跟拍他自己的摄像大哥,还有随行导演。
导演有些尴尬,他明显没料到韶白能起这么早,手里还拿着个尖叫鸡,估计本来打算弄个花式叫人起床法增强节目效果的。
一阵冷风吹过,萧然冉打了个喷嚏。韶白一边接任务卡片一边对萧然冉说道,“是节目组。你是不是冷了?赶紧把羽绒服拉链拉上。”
节目组这才意识到人家在打视频电话,导演抱歉的笑笑,摄像大哥在侧面给了手机屏幕一个镜头。
萧然冉换了个手拿手机,把左手冰凉的指尖缩进袖子里,又打了个喷嚏,问道,“那我先挂电话了?”
韶白先跟导演摄像说了句对不起稍等一下,而后微微皱眉,冲人说道,“别在外面杵着了,快点回去。”
萧然冉应着,吸了吸鼻子,慢吞吞起身,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手机屏幕。
韶白笑了笑,他也有些舍不得,于是对着摄像头亲了好几口,哄道,“乖,我也想你。”
萧然冉靠着阳台门不动了,他小声说道,“才五天,我好像过了一年一样。”
韶白低声说道,“我也是,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开演唱会。嗯?”
旁边的导演和摄像大哥面面相觑,才分开这么几天,不至于吧?
二人干站着,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该走。只见韶白满腔温柔全给了手机里的那人,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爱你”。
导演听着,心里不舒服了,觉得自己打扰了这对鸳鸯的鹊桥相会似的,尤其旁边的摄像大哥还拿那种“节目设定怎么这么没有良心”的诧异眼神暗暗看着自己。
韶白挂了电话,导演仍在不好意思中。他清清嗓子开口道,“再打会儿电话也没事儿,主要是你起床没耽误时间,所以……”
“不用了。”韶白摆摆手,“再打一会儿他得冻成什么样啊,算了。”
韶白换好衣服往出走,跟拍的摄像大哥默默跟着,关切的问道,“哥,你真不用调整一下状态吗?”
“不用。”
“可是……”摄像大哥欲言又止道,“哥……你走错方向了……”
韶白哦了一声,半晌,长叹了一口气。
摄像大哥摸出一根烟递给他,拍摄短暂停止,两个人一起待在酒店吸烟区域闲话家常。
具体的说,是摄像大哥单方面听韶白说话。
“他会不会感冒?他自己睡觉还会踢被子,感冒了怎么办?”
“他想我的时候会不会又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身边竟然还没有人能管他。”
韶白眉头紧锁:“别人说如果你失眠,就意味着你出现在别人的梦里了。我这些天每天都梦见他,他不会天天睡不着吧?”
“我也想控制一下他出现在梦里的频率,但也没办法啊。”
“你谈恋爱的时候,分开也跟丢了魂一样吗?”
摄像大哥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没谈过,不清楚。”
韶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叹了口气。
在韶冉都度日如年的状态下,几天又匆匆过去了。
韶白生日当天,制作组放了一天假,要给他庆祝。韶白很晚才回酒店,发完微博又挨个回复感谢大家,萧然冉的微信发了好几条,他才点开。
往年的生日,萧然冉都会发个图标然后在零点准时他,今年没发,还把之前计时的微博删了,因为这件事又上了热搜。
萧然冉人在上海,赶完采访又开始演唱会彩排,或许是抽不出时间吧,韶白理解,但也有点不高兴,他生日都要过了,怎么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等到。
微信上萧然冉连发了三条打滚的表情包,最后发来了一句话:
ck一下你的行李箱夹层。韶!白!
韶白不明就里的从里面翻出一封信,烫金的信纸,那熟悉的笔迹跃然纸上。
他伸手安抚了下自己正用力跳跃的心,纯情的像头一次收到情书的毛头小子。
“亲爱的韶先生,这是和你相识的第25个生日,也是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往年我都在你身边看你许愿,今年却和你相隔万水千山,但我猜你的愿望一定有关于我。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我后悔把可以在一起的大好时光浪费在无谓的小事上。如果没有遇见你,萧然冉此人一生将寂寞冷情,孤独终老。你说花花世界很有趣,可任何其他事于我而言,幸福程度都不及和你在一起的十分之一。
你以前不懂我的心事,却仍能以满腔热忱爱我护我。你说我是你捧在手心里的,用心浇灌的玫瑰花。我曾想这样或许是最好的,我只需仰望你,此生将你给的温暖反复拿出来品味也好。而你却选择了我,给了我一切。自此,万丈光芒也好,跌落深渊也罢,我沉甸甸的心既然有了归途,就再也不会走了。
一辈子都想给你写情话,我所有情歌的男主角。想成为你永远的宝贝,掌心的柔软和无处可去的退路。郑重其事的再说一次,和人交往本身让我厌倦,而你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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