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如果林菀因为这件事而没能顺利进行手术,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次日,艳阳高照的午后,她在医院门口遇见了舒曼。
似乎是等候已久,舒曼摘掉墨镜,言笑晏晏,“有时间和我聊两句吗?”
该来的总会来,等真到了面对的那一刻,子惜反而平静下来。
舒曼带她去了一家高档餐厅,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客人,打发走服务生,整个大厅所剩之人更是寥寥无几。
“昨天我见了你妈妈一面,她病得那么重,我本来是无意打扰的。但这世间可不止你一人有难处,我也有难处…你抢了我老公,我总不能忍气吞声吧?”
子惜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来找我…”
“打住,收起你那套第三者言论。我找你除了浪费时间,有用吗?”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舒曼轻笑一声,“我是来威胁你的。”
语毕,她敛起笑意,神色变得凌厉起来,“两件事。第一件,你和靳承以前的纠葛我既往不咎,但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离他远点,越远越好。第二件,你也知道靳承现在的情况吧,只要我想,他下一秒就得给我从jc滚出去。”
子惜皱眉,“你凭什么?”
“我凭什么?小姑娘,你不会还没搞清楚状况吧?我和靳承是合法夫妻,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感情,那也是我们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足。凭什么…就凭我有能力说到做到,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jc易主,你呢?你能帮他把jc从我手里夺回去吗?你只不过是个依附着男人而活的蝼蚁罢了,有什么资格问我凭什么?”
末了,她冷嗤:“这世道什么时候变这样了?你们这群弱者做错了事,一个个还有理了?”
“你说威胁我,是用靳…总威胁我吗?”
“不然呢?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到底是喜欢他的钱还是喜欢他的人?如果喜欢他的钱,这倒是好办,你开个价,要多少有多少,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他给你和我给你是一样的。如果喜欢他的人…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所谓的伟大爱情,可以吗?”
子惜垂眸,“你真的认为…拿靳承可以威胁到我?”
“哦?那我可真替他心痛,怎么会为了你这种白眼狼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呵,罢了,你们俩,一个比一个无情,怪不得能凑到一起。”
“你错了,不是因为我不在乎,而是因为我相信他的能力,不可能轻易被打败。”
舒曼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不会真以为靳承强大到无坚不摧吧?你知道吗,我身后的靠山,是舒氏集团,是我们整个家族。靳承呢?他除了jc一无所有,他父亲不认可他,那群亲戚巴不得他早点玩完,和他一起打过江山的股东们更是虎视眈眈,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垮台。”
“他从来没告诉过你这些吧?也是,他那么骄傲的人…”
回忆起往事,她的语气平和许多,“不可否认,靳承很强。他是个非常有魄力的人,做成了很多在外人看来不可能的事,追求卓越,自视甚高,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可是他远没有强到击不垮的地步。jc是他的全部心血,也是他用来证明自己的产物…我见证了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成功的,他经历过无法想象的艰辛与磨难,也只有我知道。不是说喜欢他吗?你想看到他跌入谷底,一蹶不振吗?”
子惜默然地看着眼前的杯子,一颗心不知沉到了何处。
舒曼知道她动容了,“当然,这个威胁不到你的话…那你的母亲呢?你忍心让她知道你曾经去做过小姐,出卖色相吗?她能承受得了吗?还有,不考虑考虑你自己的前途?我听说…你申请了英国的学校,能顺利拿到通知书吗?…你的母校,会以你这种学生为荣吗?白天是拿奖学金的好学生,晚上妇…”
“别说了…别再说了…”
子惜如坠冰窟,浑身都在发冷,她到底该怎么办…好好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好,我不说了,但你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子惜抬头,与她对视,目光平静如水,她声音小小的,却宛如针尖,戳破了她强势的气场。“舒小姐,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舒曼先是冷笑,随即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我有什么可怕的?你这种装无辜装可怜的弱者才该下地狱!”
她没了耐性,风度尽失,把桌上的玻璃杯全部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夹杂着她愤怒的嗓音,“你有资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吗?!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身边的人如何因为你而遭殃!”
冷厉而决绝的语气击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子惜终于清醒过来,追上她的背影,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答应你。”
舒曼简直厌恶死她的怯懦与软弱了,因为有那么一瞬,让她开始发觉,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卑鄙无耻。
“我给过你机会,你没抓住。何必再浪费时间?我一开始就警告过你,我不吃你卖惨示弱那一套!”
只听扑通一声,舒曼停下脚步转身,竟然看见她跪了下来,可是她丝毫感受不到愉悦与痛快,不可置信地笑道:“你的尊严呢?你不是很有理吗?你不是觉得我这种人该下地狱吗?!”
女孩子像是受到了惊吓,双肩发抖,宛如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神情惶恐而忧惧,脸色惨白,狼狈不堪。
舒曼没料到她会这般,拧起眉头,“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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