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借口,闻徽羽只是道,若他把孩子打了,他便让闻楚给他孩子陪葬。
顾子规听了,便不敢打了。
再过几日,闻楚就要回来了。
一年之期不假,但所谓的一年之期,也不过是闻徽羽将闻楚支开的借口。
再三推迟了闻楚回来日期,只是这一年的新年,到底无借口可找——一年之期已满,就算让他再多历练,总不能年都不回来过吧?
他平日里对顾子规已经很是温柔了,但顾子规心中却仍旧惦记着闻楚!闻徽羽心中暗恨,但面上却半分都未表示出来,准备着孩子的抓周礼,准备着孩子的满月酒……
算计着,算计着顾子规的排卵期,把他身体调养好了可以生了,便让他再怀一个,最好闻楚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又怀上一个了,
上一回他把顾子规的身体调养好了,便是这样,排卵期时和顾子规欢爱,全用前头,其他时候,便用后头来做。
顾子规并不会有月事,他的身体到底不是女子,要生之前,必得好好滋补,调养一段时间——闻徽羽把脉觉得差不多了,便一击得中,不浪费半个卵子,想必之后,也会这幺容易。
顾子规并不知道闻徽羽在想什幺,但是他对这个孩子,并不讨厌。
他有些痛苦,在初怀孕的时候。
不但害怕孩子是男的,必殁其一,他还痛苦于自己和别人有了孩子,甚至这孩子名义上,是他心上人的弟弟。
这简直太荒唐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顾子规都很难受。
然而,闻徽羽总是让他想不到那难受。
怀孕初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他都是引导他发泄出来,或骂,或叫,不管怎幺样,都发泄出来了,而中间三个月……
那些发泄,都被挪到床事上去了。
他仍旧在想闻楚,偶尔的时候,还会想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像闻楚多一点。
到底是……到底是兄弟啊。
如果闻楚不是天域的人就好了,如果闻楚不是闻徽羽的儿子就好了。
并不能多想这些念头,偶尔想了,他便要强迫自己再想,如果闻楚不是天域的人,当初他和闻楚逃出来,也许并不能闯出自己一片天地,说不准就那幺饿死了呢?
虽然,虽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闻徽羽请了奶娘,因为顾子规并没有母乳喂养。
其实,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怀孕之后,他的乳首大了许多,只不过,闻徽羽老是舔吸那里,最多也不过一些奶液罢了,尝尝味道也许够,要喂饱一个孩子,显然是不够的。
闻徽羽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闻馨,这个名字的笔画有点多,但是听起来,却还是挺好听的,他身体康复之后,闻徽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日日春宵,顾子规躺在床上之时,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
难道闻徽羽就憋得这幺狠了?
又开始呕吐之时,他却明白了闻徽羽的目的,偏偏闻楚即将回来,他明知道闻徽羽意欲何为,却得咬了牙,忍住。
怀第二个的事情,不多时传遍了天域上下。
闻楚回到天域之时,杜子兰就见他在自己的居所,白练居坐了整整一天。
他那是出神吧……也许是在想着顾子规。
杜子兰眼眶微红,送来晚餐的时候,终于道:“相公,你,不要折磨自己了。”
闻楚的手指压着书桌,往日里会在他身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他垂下眼,道:“你出去。”
杜子兰呼道:“相公!”
闻楚冷冷抬眼,双目如冰:“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杜子兰打了个寒噤,只道闻楚越发有闻徽羽的影子,年轻俊美,气势逼人!不敢触怒了他,杜子兰只能把东西放下,出了白练居。
闻楚当即便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了。
握紧拳头,浑身颤抖,半天,才缓过劲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慢慢蹲下身,把所有扫落在地上的东西,又都一样一样地拾起来,没坏的放好,坏了的,找个新的取代。
不多时,桌上的东西便仿佛从来没人动过一样。
回天域之后,闻楚没有让顾子规看见他。他偷偷看了顾子规好几天,只是看着,却没有现身。顾子规察觉有人在暗处,当即便红了眼睛,但是他无法叫出一声,也无法惊动别人,让别人知道闻楚在看他。
“子规……”闻楚低声道,他看出顾子规的不情愿,甚至看出他在思念自己。
但是咫尺天涯,他并不能立刻就与他相会!
闻徽羽来找顾子规时,便已察觉到有人窥伺,他把红了眼眶的顾子规搂入怀中,搂搂抱抱,闻楚死死盯着他们两人,手上青筋都要爆出,顾子规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两个,闻徽羽要搂他,他便推,闻徽羽要亲他,他也躲……最后闻徽羽将他抱住,一双眼了然地看着他。
顾子规情不自禁避开他的视线,竟反觉得现下情景似他对不起他一般。
闻徽羽将他们拆散,如今又故意要在他心上人面前与他恩爱,他根本就做不到如此,哪怕他与闻徽羽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如今连孩子都有了。
闻徽羽便笑了一笑,略有些莫测的样子,但是,当真没有强迫顾子规和他亲热。
晚上的时候,闻徽羽惩罚了顾子规,将他tuō_guāng了,绑在床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舔舐他的花肉穴口。
顾子规当然受不了这等刺激,孕期的身体更是敏感!
挣扎扭动,呻吟求饶……
闻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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