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无奈的笑了一下,干脆直接拉着庄荩的手摸向自己下体。
鼓囊的一大团东西在几分钟前刚从庄荩体内出来,现在又是坚硬如铁。
自己硬了就硬了,说一个“他”字能改变qín_shòu的身份吗?
庄荩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抽回自己的手。
手腕那里还有被丝巾捆缚后留下的红痕,真的委屈。
“先吃点东西吧。”
阡陌也没生气,从大理石桌旁边立着的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
侵犯·上
冰淇淋自然不是直接给庄荩吃的,阡陌用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抹到自己双腿间那根挺翘的大ròu_bàng上,然后才站到庄荩面前。
想吃就自己舔。
意思格外明显。
庄荩躺在大理石桌上,被男人的这个动作弄的羞愤不已。
她宁可饿死。
“不吃?那我先吃,一会儿再喂你。”
阡陌看着庄荩宁死不从的样子也不纠结,更没有强迫让庄荩吃他的ròu_bàng。
以前他没强迫过她,现在也不会。
阡陌把庄荩的身体移到大理石桌中间,抓住两条腿,滑腻的感觉从掌心流过,阡陌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了几下庄荩的小腿肚,然后才用力分开庄荩的双腿。
“真可怜。”
暴露在视野里的小花瓣都有点红肿了,经过一夜的chōu_chā扩张,现在虽然闭合着,但明显有点勉强,阡陌伸手去碰的时候,花穴吐出一点水来,庄荩更是冷抽一口气。
之前还不觉得,如今下体真的有点痛。
“太久没滋润,辛苦你了。”
这种语气又是什么情况,庄荩用力夹着双腿想要把腿闭合,厨房的白炽灯把腿间风景照的太清楚了,她自己不经意间瞥过都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两瓣花瓣上的白色痕迹。
胳膊到底拗不过大腿,庄荩最后还是被阡陌涂了一大堆冰淇淋在花穴外。
颤抖娇嫩的花瓣是重点涂抹对象,花瓣上方的那颗小珍珠也没能幸免,被男人摩擦的充血红肿后又层层裹上牛奶味的冰淇淋,冰冷的让人受不了。
涂完一盒后,奶香四溢。
其实没用上多久,冰淇淋也不过融化了一小部分。
阡陌按着庄荩的膝盖,把身体挤到双腿中间然后蹲下来,头颅卡在花穴正前方,双眼可以斜向下纵观全局,嘴巴只要伸出舌头就可以吃到美味无疑。
“变态——”
还想骂什么,但是其实也骂不出更多的词语,庄荩的愤怒全在男人的舌头下化为呻吟呜咽。
“啧——啧——啧”
湿滑的舌头以顺时针方向舔弄了两圈花核,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冰淇淋尽数消失在男人舌尖。
阡陌似乎更喜欢把舌头从两片花瓣下方,花缝的最下端舔至珍珠,长长的细缝从下往上被照顾到,带走花瓣上涂抹着的冰淇淋。
这样既可以享受到奶油味的冰冷,也可以在舌头上留下花液的甜热,两种滋味两全其美不是吗。
男人的盛宴对庄荩来说就不好受了,花穴外是冷的,花穴里是火热的。阡陌之前过狠的chōu_chā导致现在花穴里还有点火辣辣的,是以身体深处拼命吐着水想要缓减这种痛苦,这和冰淇淋带来的冰冷感形成了冰火两重天。
“……”
庄荩本来推拒着阡陌头的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至少男人还算是在侵犯她,她不能妥协。
这个qín_shòu变态竟然会吃女人的下面。
舌尖进来了!
天!
冰淇淋被阡陌舔舐完,仍不够,阡陌把舌尖抵入花穴里。比起ròu_bàng,舌头要柔软轻缓许多,花穴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带着安抚舒爽意味的异物,花肉在舌尖的舞蹈下收缩的很紧致很美妙。
庄荩咬住嘴唇,感觉到阡陌张开了嘴把她整个花户含到了嘴巴里,裹在湿热里,舌头从花穴里抽出,一股吸力从花穴外传来。
宛如吸面条似的“呲溜呲溜”。
庄荩真的要羞死过去了。
男人说的“吃她”,诚不欺她。
在这种激烈的精神折磨大于ròu_tǐ攻击的侵犯下,庄荩不出阡陌所望的cháo_chuī了。
被喷了一脸的阡陌低低的笑着把人从大理石桌子上搂到怀里。
“没什么好羞的,我这样做,你很舒服。”
“你舒服了才会cháo_chuī。”
庄荩很想让阡陌闭嘴,但是她又开始有点怀疑阡陌这样子做的动机是什么,一个强暴别人的人会替被强暴的那个人kǒu_jiāo吗?
除非真的是变态吧。
“这样吧,你往下坐一下,我就喂你吃一口。”
阡陌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大理石桌上,而庄荩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庄荩把身体往上提再坐下的话,花穴就会和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贴合,甚至还会在男人有意或无意中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庄荩都快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还是清醒的了。
为什么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在渐渐消失?这个男人明明做了那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床技好就能获得原谅吗?
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让她自己侵犯自己的要求。
心思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庄荩决定还是要坚持原则。
她虚弱的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看着那块巧克力面包咽了咽口水,虽然很可惜,但是她不想被男人消磨意志。
阡陌装模作样的在庄荩面前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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