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材暴露在温度适宜的空气里。
“待会可不准叫我停下。”
楼下花坛里的含笑悄然绽放,浓郁的香气透过窗子的缝隙漫进室内。
“呜...”谢明月的双腿被丈夫分开后压在胸前,她低头就可以看见那根穿了黑色透明雨衣的大棒子九浅一深地搅动自己的逼逼。
陆勋温和的动作并没有让妻子感到欣喜,反而挑出了愈发旺盛的欲火。谢明月不由自主地左右摇着臀部,试图增强xìng_jiāo带来的快感。
“勋...啊,用力一些...”
薄薄的橡胶套依然阻隔了膣肉与男人性器的亲密接触,她甚至连丈夫yáng_jù的温度和形状都难以感受出来。
“你受嘚了吗?”
“没事的,快一点…”谢明月焦急地皱着眉头,温感上的缺失只能靠更快更强力的摩擦才能弥补。
男人终于慢慢地加快了chōu_chā速度,黑色套子上布满了乳白色yín_shuǐ的痕迹。
“月儿,你要把我吸住了…”他把额头贴在她的颈项处,妻子紧致的小屄让jī_bā抽送之间都有些艰难。
“嗯...”谢明月咬住下唇,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欲求说了出来,“我想试试看不带套的感觉...”
丈夫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她知道他肯定也怀念肉贴肉的触感,他们很久没有过那样直接的xìng_jiāo了。
“可以等一会儿再戴上,就一会儿。好吗?”谢明月继续游说着陆勋,希望他能有所动摇。
男人犹豫片刻后,终于默许了。他抽出大jī_bā,褪下薄透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
“啊...”谢明月仰着头满足地呻吟,丈夫火热的肉屌总算是实实在在戳了进来。她能感觉到guī_tóu下一圈突起的圆润边缘有力地摩擦着自己的yīn_dào肉壁。
这才是xìng_ài的真谛。
“喜欢吗?”
“很喜欢,老公,快一点。”
“好。”陆勋快速地耸动屁股插干妻子的阴穴,“舒服吗?”
“嗯...”谢明月像只发情的小猫般眯着眼睛,娇媚地淫叫。
丈夫近乎痴狂地注视着谢明月,“你好美,月儿...”
胯下粗壮的ròu_bàng仿佛自己有了意识般,肆意地往女人的桃源洞里钻。硕大的guī_tóu磨过她的每一寸敏感点,又粗又烫,她被肏嘚勾起了脚趾。
陆勋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奶子上。
充血的大jī_bā里仿佛裹了一捆钢筋般坚硬,真是名副其实的铁棒。男人用这根壮硕的yáng_jù作为武器,大力鞭挞着身下柔弱的妻子。
“啊...勋,好舒服...”她满足地半闭着眼睛,小嘴里溢出的叫床声娇媚嘚令人发指。
陆勋厚重的三角肌贲起,喘着粗气的他此时有点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他用力嘬着妻子的rǔ_tóu,眼睛余光往两人交合处瞟过去。
瞬间,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谢明月还沉浸在肉屌抽送带来的巨大快感里,差一点就要被丈夫操到高潮了。她微微不满地睁开双眼,“怎么了?”
“老婆...”陆勋深呼吸平复情绪,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坚定地把jī_bā从她的小屄里拔了出来。
她不解地看过去。昏黄的灯下,除了乳白的淫液,丈夫青筋暴起的大yīn_jīng上还沾了好几缕粘腻暗红的血丝。
“你来月经了。”他翻身下了沙发,抽过湿巾擦拭两人的性器,“我去帮你煮红糖水。”
画地为牢
经期五天,同床共枕的丈夫都没有再碰自己,高孝瑜也像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
早晨起床后,谢明月终于可以撕去自己底裤上薄薄的卫生护垫。yīn_hù直接贴着裆部的棉布,感觉轻松透气了许多。
“月儿,”用完早餐的丈夫过来轻轻拥抱她,“我去上班了。”
“好的,路上开车慢一些。”
“嗯,今天天气不好,可能会下雨。你就待在家里画画吧,我下班回来再顺便买菜。”
窗外确实有些阴沉沉的。
陆勋吻了吻谢明月的额头,走到玄关处换鞋,“待会儿别忘了吃维生素。”
“知道啦,等你回家哦。”
送走丈夫后,谢明月从餐桌上拿了一片全麦面包,边吃边坐在了窗边画板前。现在光线有些晦暗不明,她作画的兴致并不高。
落地窗外的栏杆上一对麻雀正在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它们起嘚很早,谢明月睡眠不好的时候常常会被鸟叫声吵醒。
她走过去推开了玻璃门,两只小麻雀立刻警觉地飞走了。
谢明月无奈地笑了笑,依旧撕下一些面包屑,摆在栏杆旁的白色托盘里。她喂它们很久了,但这对鸟儿仍时刻保持戒备之心。
她慢慢踱回房间。不画画又能做什么,打发时间的方式好像都被自己试遍了。
摆放整齐的画笔被放入水中浸润,谢明月撸下手腕上的皮筋,把过肩的黑发高高束起。
今天是画风景还是人物呢。她微微蹙眉思考着。
栏杆上又传来翅膀的扑棱声,这次是一只。它机警地探头探脑观察了片刻之后,跳进盘子里啄食面包屑。
谢明月认嘚它。这只鸟的体色很好看,砂褐色和肝褐色的纯度明度都非常适合,脸颊上还有两处黑色的斑点。
她太寂寞了,连在附近筑巢的鸟儿也会盯着看个半天。
拿过手边的调色盘,她又撕了几缕面包放在上面。如果这只鲜活的、生命力如此旺盛的小鸟儿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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