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容悅薇那身绫罗锦缎,应声而裂,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肚兜轻掩着胸前傲人的风光。
宁王抚摸着高耸的玉峰,
在容悅薇细嫩的脖颈时而轻吻时而啃噬,此时的容悅薇散发出一阵独特的馨香,似清荷,又似刚刚饮入的桂花酿,散发着醉人的芬芳,让他沉醉,让他疯狂。
他另外一只手掌探入裙下,将薄薄的小裤撤下,用指尖感受那芙蓉娇蕊的吞吞吐吐,不一会儿便有玉露生香从那细小的花瓣之间流淌出来,宁王将一指伸入花穴之中,花穴立刻牢牢的吸住他的指头,花壁温热紧致,湿润滑腻,每次宁王的指腹抽动,花穴都会轻颤,紧紧的收住,欲走还留。
宁王额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下欲龙早就昂首,跃跃欲试,但是怕鲁莽了身下娇人,宁王依然继续,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直到花穴已经能容下三指,才放出龙首,腰身一挺,将自己的炙热yù_wàng送入那醉人的琼浆之地。
宁王双手扣住容悅薇纤纤细腰,不徐不疾的缓缓抽送,一点一滴的慢慢侵入,低头看向容悅薇,她那个水润润亮晶晶的眸子,也在怔怔的看着自己,双眼有着懵懵懂懂,不知道所为何事的清澈,又有着被自己摆弄得舒舒服服,意犹未尽的迷茫。
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这种清纯之中带着的妩媚,诱人之中流露的青涩,让宁王的胸口快要裂开了。
他紧紧握住容悅薇的小蛮腰,一个猛进,长驱直入,“呜呜呜,疼疼疼……”容悅薇被一阵刺痛惊醒,花壁因为疼痛而收缩,紧紧的咬住了宁王正在她穴中的作乱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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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丘壑(h
加了一点戏)
处子的鲜血与花液一起,缓缓流出,刺激的宁王身下灼热又庞大了数倍,饶是宁王觉得自己平日定力惊人,可看到处子元红之时,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yù_wàng喷薄而出,倾泻而下,即便是他有心怜惜,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下骁勇,所向披靡。
而容悅薇酒醒了七八分了,看到宁王这厮竟然已经攻城略地到了这地步,又羞又急,急忙用手去推宁王前倾着的身躯,可是她这点挣扎反抗到了宁王这里都是床榻之间锦上添花的情趣。
他将容悅薇作乱的两只小手紧紧的压在自己的双掌之下,用力顶弄这容悅薇的花穴,撞得她语不成音。
宁王看着清醒过来的容悅薇,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小妮子那一副白玉无瑕的面孔,已经粉里透红,那是最好的胭脂都韵染不出的娇艳明媚,一双柳眉轻蹙,水润的双眸里满是羞恼,反而激起了宁王的戏虐之心,真想把这娇花压在身下,好好的摧残蹂躏一番,将她零落成泥碾作尘,是否依然香如故。
“现在再做贞洁烈女迟了吧。”
宁王这话真的是一针见血,容悅薇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许印象,面上红晕更深,但还是以理据争:“王爷你……不该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宁王满面含春威不露,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容悅薇的雪软,在掌心揉捏成这种形状,如雪花般细腻的肌肤,玉石般温润的触感,让宁王舍不得放开,:“姑娘与本王对弈的时候,本王就觉得你是个胸有丘壑之人,何必与本王计较这些呢?”
容悅薇为之气结,:“你这小人,快点放开我!”
容悅薇本来声音就婉转悦耳,骂起人来,恁是无情也动人。
宁王则长臂一挥,将容悅薇搂在怀里,双手攥着容悅薇的小手压在她的身后,两人如莲花团座一般的姿势。
这姿势除了能让宁王更加省力的深入花穴,还让两人之间愈加亲昵,宁王亲吻这容悅薇的胸前的一对yù_rǔ,轻轻地轮番咬着两颗茱萸,让容悅薇浑身上下如电击一般,身下花穴开始兴奋的缩紧,一股滚烫的花液喷流而出。
宁王把头靠向容悅薇的颈间,深深的汲取她的馨香,双手按住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温暖柔软的花穴一阵一阵紧吮着他的龙根,用力向上一顶,没入最深处,喷洒出浓浓的精华。
容悅薇浑身好似百废待兴,软软绵绵的靠在宁王的胸前,就听到宁王斯文优雅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姑娘向来有君子之风,成全了我这小人之美。”
容悅薇的泪水无声的留下,
这样的招惹是非的体质,让她累觉不爱。
宁王感受到容悅薇在自己胸口轻轻的颤动,也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呜咽声,他扳正容悅薇的身子,调侃起来:“哭什么,你酒后乱性,毁了本王清白,本王还没有哭呢。”
容悅薇泪眼婆娑,自然看不清宁王动情的眼眸里面氤氲的宠溺。
一阵夜风吹过,容悅薇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宁王星眸闪动,起身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一件一件的帮容悅薇穿上。
这是一个一直被别人侍候的男人,所以侍候别人的时候异常的笨拙。
容悅薇此时倒忘记了要哭泣,而是静静的坐在榻上,看着这个俊秀的男子,轻手轻脚的帮自己套好外衫,歪歪扭扭的系好裙带。
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宁王的鼻尖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这是漫长的煎熬,尤其是最后,抬头时候看到宁悅薇那一双秋水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宁王又产生了把这身衣服撕毁的冲动。
“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本王,是觉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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