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走前会给你留了足够的银子。我也交代了酒馆和成衣店的掌柜,若是你有困难便去找他们。尚武和周贤那里我也让他们交代过了,若是你有事也可寻去他们家里求助。”
沈玉见他替自己安排的那么仔细,当下更是不舍了。却也知道哪有男人整日呆在家里不出去的道理,怕哭久了惹了他厌,只好压抑着心中的难受趴在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
林杏见她安静下来也是松了口气,没想到看自己的女人哭是这种感觉。
没一会儿沈玉便推倒了林杏,跪趴在他双腿间含住那尚在疲软状态的ròu_bàng,百般挑逗着。
见它硬挺后又主动跨坐在腰上,让花穴紧紧含弄住那粗长的ròu_bàng上下套弄着。似乎是要趁离别之前,再好好伺候那ròu_bàng一番。
临出发的前两日,两人便在宅子里各处疯狂的欢爱着。有时候是林杏缠着沈玉顶弄,有时候则是沈玉主动诱惑林杏与她欢好。除了上厕所,几乎两人的下体无时无刻都在相连着,享受这临别前的狂欢...
出船
水流湍急的宽阔河面上正行驶着一艘大木船,两边是绿意渐消的蜿蜒山脉。甲板上稀稀落落的站着几个船夫,正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与其他船夫格格不入的便是三个年轻的华服男子,他们正站在船沿边,欣赏着周围的壮丽风景,嘴里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这三个年轻男子自然就是林杏与陈周两人。林杏和陈尚武以前都曾有过乘船的经验,因此长时间在船上生活并无不适。可这是周贤第一次乘船,刚来的几天几乎整日上吐下泻,难以入眠,差点便要后悔,欲让船只就近找个码头靠岸准备回去,幸好林杏和陈尚武两人轮流照顾他,劝慰他方让他打消了回去的念头。如今几天过去,也总算是适应了船只的摇晃。
“虽是残枝落叶,这秋风萧瑟却别有一番美意。”周贤望着江两岸只有北方才有的地形美景感叹道。
陈尚武见惯了对此已经失了兴趣,也不懂什么文人雅致,便转了话头问
“你要探望的那表哥是什么人?”
“我姨婶的儿子,名叫赵景,雁城巡抚是他爹,官要比我爹大些。不过小时候他曾经在我家住过一段时日,我俩关系挺好的。”
“啧...那能玩儿到一块儿去吗?”陈尚武颇有深意的笑望着周贤。
“你小子满脑子都是些什么yín_luàn烂事啊。”林杏在一旁调侃。
“呵...人家玩得可比咱们疯狂多了。”
周贤顿了顿复又说道。
“雁城比咱们镇繁华,听说有些顽劣的少爷专门找人妻子去偷,还有那yín_luàn的宴会,挑是可不是什么贫贱的妓子,都是专门找了富家千金来,玩的可不只是妓院那一点儿简单的东西。”
“说得我心痒痒的,他娘的这船什么时候才到啊。”陈尚武听到周贤的描述更是心急,整条船上全是男人,船行了多久,三人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林杏此时也是有些旖旎心思,毕竟对于一个开了荤的男人来说,每日晨勃时找不到女人温暖紧致的xiǎo_xué捅一捅可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情啊。思及此,林杏更是有些想念沈玉那湿润的小嘴,娇艳的乳峰还有那进入时会自发吸允ròu_bàng的mì_xué。
三人望着两边的山水,各自叹息着...
五日后,大船终于停在了雁城的码头。着岸时天色已昏,待帮着搬卸完船上的货物时已是深夜。累得筋疲力尽的三人也无心再去找女人,到了下榻的客栈后便各自回房睡下了。
第二日醒后已是日上三竿,周贤也不急着去找那表哥,带着两人便在雁城城内四处逛着。周贤每两年都会跟着父母来雁城探望姨婶一家。因此对雁城也算是颇为了解,只不过他以前都是乘马车来就是了...
临近夜晚时,周贤又带着林杏和陈尚武往城里最大的妓院走去。
老鸨见三人这英姿华服的俊郎模样,便知他们就算不是达官贵人,也必定是富裕人家。无论哪种,总归都是能给自己带来银子的大客户便是了!
于是展开了谄媚的笑脸向三人迎去。
“哎哟,爷您来了。您三位是去玉壶馆呢,还是去冰壶馆呢?”
林杏和陈尚武听到这话倒是一愣,这妓院还分馆不成?
周贤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便淡定的开口回道“去玉壶馆。”
“好勒!三位爷,咱先上二楼雅座歇会儿?”
“恩。”还是周贤应答着。
老鸨将三人迎进屋,便让他们先坐会儿喝喝茶,她去着人备些酒菜,顺便把姑娘们领来。
林杏进屋后便打量着这雁城的妓院,进门便是一间如茶馆般的雅间,只是比茶馆的要稍大些罢了。最右边摆着一张矮榻,中央放着一张圆桌和几张矮凳。正前方靠一楼大堂的廊沿旁放着一张方木桌和三把摇椅,摇椅的方向均对着大堂。
廊沿上还挂着一层白纱,这白纱不知是什么特殊的制法,从屋里往大堂看几乎是透明清晰可见的。可撩起白纱往其他二楼的雅间望去,却只能看到其他白纱后朦胧的一片。倒也不是什么都看不清,比如三人雅间的正对面那间屋子,便能隐约看到两个男女正在白纱后欢爱的身影。
那个女人半跪在方桌上,旁边的男人则挪开了摇椅,站在桌旁女人的两腿间耸动着。
浊白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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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刚刚那老鸨的玉壶和什么壶的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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