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风解决了这一切后,转身离去。
陈素风回去时,已经是夜晚,前面的空地上分布一排排营帐,经历一场厮杀,兵士持刀肃立在各个营帐前,值夜兵卒巡视军营,秩序井然,戒备森严,除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素风见状,忍不住生出赞叹之意,不愧是打退夷族的威武之师,他这样思索着,末了又想起这儿的最高将领就是此次的任务目标,他顿了顿,抬腿往前面走去。
上空响起一阵笑声,军营的一个角落里,和陈素风有过节的都围坐在一起,霍犁胡岩两人兀自得意地哈哈大笑。
霍犁坐在地上,一想到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丁斌,心里就禁不住得意。
“丁斌那小子,肯定死在了夷族的弯刀下,瞧那样子,说不定还死不瞑目,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众人哈哈大笑。
霍犁高兴着,拍了拍胡岩的肩膀:“还是你有办法,叫我一路跟着丁斌前进,到了关键时刻将他抖落出去,吸引夷族的注意。”
胡岩眉宇间也流露出高兴之色,拿起一碗水一饮而尽,说:“丁斌这小子突然变了一个人,在拿不准他底细前,我们还不可轻举妄动,现在我利用夷族进攻的机会除掉他,也可报他毁我们的行装的仇。”
“只要一想到丁斌死了,我就太痛快了,敢得罪我们,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说话的这人身上犹自穿着戎装,其他人都是一身便装,松散随意。
众人正说说笑笑着,霍犁突然捂住鼻子,眼睛嫌弃地看了那人一眼:“好臭啊,李通,你有多久没换衣服了,臭死了。”
众人也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臭味,纷纷挪动身体离他远点。
那人也苦恼地皱着眉,抬起手在身上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熏人的味道,“我衣物都没了,只能将就着这套来回穿了。”
众人全嫌弃地捂着鼻子,霍犁皱着眉头不住喊着离他远点。李通叹了一会气,接着又得意起来,“丁斌那小子,肯定死在夷族的镰刀下,只要想到他的惨状我就太解气了!”
其他人闻言,就笑道:“李通,索性丁斌已经死了,你干脆拿他的军服衣物补充得了,你正好没衣服穿。”
“好主意!”李通一拍掌,道:“我待会就去他帐里拿。”
“我的夜壶,丁斌把我的夜壶丢了,我就拿他的统当作还我了。”
“还有我,我拿他的长矛,我那把已经有些钝不好使了。”
“他的碗筷也归我了。”
“我去翻翻他的包袱,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陈素风刚回去,老远就听到霍犁等人的嬉笑说闹声,听到他们正商量着他死后怎么瓜分他的身家财产,他将这一切听在耳里,脚步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霍犁等人正各自说笑,抬起头看到本该死了的人毫发无损地走过来,正嬉笑的一群人顿时僵住了。
陈素风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一身军服,干干净净,连发丝都没乱,他步履从容,就这么从他们眼前穿过。
陈素风步履不停,越过身后目瞪口呆的人,回到了营帐里。
第二天,陈素风刚走出帐子,就看见远处有一匹修长的马,身边站着还一个人。
这人穿着泛着冰冷光芒的银黑盔甲,一身的悍勇之气,眉目硬朗,高大挺拔,气度不凡。
他迈开步伐,径直向陈素风走过来,一把握住陈素风的手。
“你是谁!”
这人低沉的语气透着质问之意。
陈素风对着封礼看了好一会儿,他来到这里还没想到如何接近他,没想到任务目标竟然主动找上门,他勾了勾嘴角:“将军,属下丁斌。”
“我是问你到底是谁!”封礼神色不变,目光里透着寒冷之意。
陈素风眨了眨眼,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待陈素风回答,封礼又道:“你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吧。”
陈素风愣怔了下,道:“将军,属下是大明王朝土生土长的人,怎么可能是奸细。”
封礼目光冰冷:“昨天我看见夷族近卫朝你那儿过去了,你不是奸细,那你怎么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又道:“我和夷族打过多年的交道,深知他们的实力水平,夷族本就高大威猛,难对付,能做得夷族首领近卫的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你和他们对上了,却平安无事,只有一种可能——”
封礼目光紧盯着他:“你是夷族派过来的奸细,夷族不会伤害自己人,故你毫发未损。”
陈素风听了这话,忍不住辩解道:“将军,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将他们全解决了才回来的。”
封礼久居沙场,大风大浪见过多了,听了这番话居然也没嗤之以鼻,而是认真道:“我是问你怎么解决的。”
陈素风眨了眨眼睛:“怎么解决的,就是这样解决的。”
封礼目光冷冷:“丁斌,何家村人士,从来没有习武,从军一年,没有任何突出之处,表现平平,敢问丁斌,这样的你是如何解决夷族近卫的。”
陈素风顿时没了话。
封礼看他无言以对的样子,只当他是心虚,就对他道:“跟我走吧。”
陈素风心下一怔,低下头老老实实跟着封礼,他走过去牵着那匹马,抬腿往前走。
陈素风跟着封礼走了半刻,看着两人越来越往里,他本来以为他要去监牢之类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陈素风走了一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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