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心内叹了口气。本来今天白天,一听到膳房走水的消息,陛下当时就没坐住,撇开一帐子的老臣,就往女官的帐子那边走。
谁知到了那里,竟寻不到人!
再一问其他人,都说不知道!
陛下当场就往鞅狄汗王那里去要人了!汗王矢口不认,两人都是威权赫赫的国君,连谈国事都不一定变色的人,竟众目睽睽有了些口角。
平时一贯能劝着陛下的定安伯也不知去哪儿了,陛下和鞅狄汗王最后都动了气,竟刀剑相向起来!
禄海哪怕只稍稍一回想,都觉得眼前发旋昏。他可算是知道,古时那些妲己褒姒,能祸国殃民的,竟都不是虚的!
他不通武艺,看不懂这些,只能看出二人都没用什么花架子,都是切切实实的杀招!
两国的侍卫、武士都被下了令,不许掺和,就看着他们二人真打了起来!
最后陛下被鞅狄汗王一刀砍在肩臂处,鞅狄汗王被一剑刺在背心,都见了血,两人才猩红着眼,被后来赶到的定安伯劝下了。
他好不容易以为今儿个的闹剧结束了,谁知陛下还在包扎伤口呢,听到了侍卫传过来的消息,当场就点了兵亲自追了出去。
这不刚一追回来,连秋狩也虎头蛇尾了,立刻命人启程回京。
唉!那一位不知是陛下哪世里修来的业障!
禄海长叹一声,见太医已重新替燕齐光包扎好了,忙过去服侍他主子穿衣,又捧了茶递给他主子。
燕齐光辍了一口茶,不知想到什么,又冷笑一声,沉声问禄海:“今晚的侍寝的绿头牌呢?”
以禄海的眼力,都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轻轻一拍脑袋,勉强笑道:“看奴才这个脑袋!都怪奴才蠢钝,因这是在路上,陛下身上又有伤,便没拿进来,奴才这就去拿。”
他主子这个脸色简直能冻死人,他可不想当这个炮灰,后宫哪位娘娘今晚被挑中了,可就别怨他咯。
他动作很快地捧上绿头牌,燕齐光却看都不看,随手挑了一块牌子掷在他面前:“就她罢。”
禄海拾起牌子,扫了一眼。
秦才人、秦月来。
——
第八十七章
sū_xiōng半敞欲献芳菲
口不择言竟惹盛怒
秦月来小心翼翼在棋盘上落着棋子,谁知心神高度紧张之下,海棠红的袖子不小心拂上棋盘,幸好她因要赶路,穿的是骑装,袖子收得窄,因此未曾把棋子碰落。
但秦月来还是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妾失仪了。”
她素来娇纵,并非会察言观色之人,只是今晚燕齐光的脸色,差到根本懒得遮掩,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陛下的心情。
所以这点子小事,才叫秦月来吓成这样。
她进来这么久,燕齐光似乎才正眼看她,又见她一身海棠红骑装,不由遥遥想起一个人来,亦是相似服制,站在狂骢身边柔婉微笑。
他面色更沉一层,冷声道:“脱了。”
秦月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连忙手忙脚乱把外裳脱了,剩下雪白的里衣。
她深呼一口气,明白今夜情势凶险,看陛下面色,刚刚让她脱衣也未必是因为要上床云雨,只是人既到了这里,她本就已经好几个月未曾承宠,也总要搏上一搏。
秦月来把手放在里衣扣子上,一咬牙就开始解衣。
燕齐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神沉凝,不知喜怒。
她直到脱得只剩樱色肚兜,才曼步上前,跪在燕齐光脚边,吐气如兰:“陛下……夜深了,妾侍候陛下安置罢?”
刚刚脱衣时,她已将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的带子都扯松了,此时这么一跪下,从燕齐光的角度,恰好将胸前风光都尽收眼底。
他伸手捏住秦月来的脸,也不说话,就这么打量她,指掌间的容颜明丽娇艳,此时被他望得似是羞涩了,平日骄狂尽数敛去,紧紧闭着眼,长睫颤动,无限情意。
后宫妃嫔,就是要像这样才对,不管平日里如何,床上能取悦他就够了。
要什么其他?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收回了手,站起身:“服侍朕宽衣。”
秦月来睁开眼,喜不自禁,忙就着这个姿势,替他脱下靴子放在一旁,又站起来,替他宽衣解带。
她早有准备,一边伺候着,一边肩膀用着巧力,脖子上本就松松垮垮的结霎时被顶开了,樱色的肚兜轻飘飘落在地上,而她浑身光裸,站在燕齐光面前。
身前美人身段袅娜,雪白的奶子已翘得高高的,下身芳草萋萋,花核已探出头来,整个人艳丽得刚好诱人采摘。
更兼行为主动,莲步轻移,挪到他身后,从背后抱着他宽阔的腰腹,低柔地道:“妾服侍陛下。”
言语间已吻上他脖颈,再到脊背,吮吸舔舐,啧啧作响,几乎是用上了以往从合欢堂中学来的一切伎俩。
等察觉到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才又转到前头来,驯顺地跪在腿间,纤指大胆地伸出,握住下身鼓鼓囊囊的阳物,就欲张开口将它吞进去。
谁知竟被人突然握住手腕。
秦月来一怔,却见是燕齐光手上用力攥着他的手,居高临下、冷冷淡淡审视着她,是高兴是愤怒,根本摸不到分毫。
她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以往偶然撞见的陛下和方嫮宜相处时的样子来。哪怕面上没有笑意,他的眼神从来都是暖的,两人对视的时候,更是一种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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