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弄丢了,他就把戒指收起来了。而就是从那年生日结束之后,两个人的感情就像结上了一层冰,任他怎么尝试都破不开。
费东喜欢吃干馍片,宋母一向记得,秋冬季节就喜欢往他这边送。
一两次没什么,多了就有些吃不下。他有好几辆车,轮换着开,有时候东西放在一辆车的后备箱里都忘了取,尽积灰了。没记错的话,去年他就把一袋子干馍片忘在车里,发现的时候已经吃不了了,今年又重蹈覆辙。
喝了酒,头脑反而转得快,他模模糊糊地记起宋梵清曾在宋母送东西的时候提醒他不要再放坏了,当时他没多想,现在再琢磨,可能宋梵清是因为他那时候粗心大意而不大高兴。
这是一件小事,费东本来不觉得宋梵清会因为这件事闹这么久的脾气,但也想不出旁的,只能先这么认为。某天带宋梵清去医院看病的时候,费东就主动提及那件事并道歉,说自己以后会注意。
结果得到的还是不冷不淡的对待,他心里多少有些挫败。
除夕夜里,他和几个朋友聚餐结束,驱车去了宋家。
屋子里还算暖和,原有的和他送的总共两只兔子窝在火炉跟前,双双眯着眼,慵懒得不行。
这一年父母都回了老家过年,费东和宋母商量,在这里住一晚。
不用开车回去,也不忌讳碰酒,宋母拿了两瓶啤酒,费东慢慢地啄饮着,视线基本上就在电视屏幕和身边的少年身上游走。
他的酒量还好,喝到第二瓶的时候才微微有了醉意,站起身想去洗手间,脚下却被茶几脚绊了一下,高大的身体立刻摇晃起来,宋梵清见状忙伸手拉了他一下。
费东心中一动,顺势转身将人压在身下,用手去挠他的痒痒肉。
宋梵清最怕这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难逃魔爪,被费东压制着手脚欺负。
身下的人面色微红,眼眶微湿,侧着脸求饶,白皙的脖颈仰起,显得羸弱又有几分倔强。
腹部热流涌动,察觉到自己起了身体反应,费东心中一震,立刻停了手,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用冷水泼了泼脸,静静地站了一阵,体内的那股燥热才渐渐褪了下去。
费东望着镜中的自己,脑海中的思绪有些凌乱不堪。
他怎么会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中产生欲.望,不应该啊,太荒唐了。
难道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宋梵清刚才笑得厉害,肚子都有些疼,靠在沙发背上休息了一会儿。
一个小品开始又结束,但是人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洗手间的门玻璃很厚,什么也看不见。
那件事之后,费东进行了自我反省,好一阵没有碰过酒,几位朋友调侃他作为酒水行业的大佬懈怠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费东将刚从老家回来的宋梵清接到了自己那边,然后去赴一场宴会。因为惦记着家里的人,宴会没结束便告辞要回去了,离开前还被灌了不少酒,只得给了小费让侍者帮他将车开回了家。
刚进门便听到了宋梵清和同学说的话。
“我妈妈的慢性病时间长了,国外在这方面临床经验更丰富,但是她不愿意去,怕花钱。所以我才报了这个专业,去国外的话能学习更多的知识,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也可以把她接过去……”
“我不知道,我妈妈应该想在国内生活,我都可以,或许会定居吧,但是可能性不大。”
……
费东从没听他说过这些事,读什么专业,出国,在国外定居,一件都没有。
他亦没有在宋梵清的未来规划中听到和自己有关的东西,原本轻松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和自己的宝贝隔了好远了。
果然,人一喝酒就容易失控,他听了那番话,看着那张白净俊秀的面庞,没能收不住情绪,拉着人说了许多话。费东看到了宋梵清眼里闪动的光,和他看不明白的情绪。
最后,他得到的是一个生涩而匆忙的吻,和突然而至的答案。
在明白了此前种种都是怎么回事之后,费东有些哭笑不得,也发觉自己之前有些过于迟钝了。如果换一个人,他应该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偏偏在宋梵清这里栽了跟头。
此外,在得知了宋梵清的心意之后,费东发现自己对于这件事居然没有生出任何的排斥,反而是从内心深处冒出了几分喜悦。
他想起他们的许多次互动,想起那个除夕夜的突然失控,费东在长久的静默后用手撑住了额头。
他要好好想想。
一个月后,夏日晴朗,宋梵清在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此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听到敲门声后他立刻放下水壶,随口问道:“谁啊?”
“我。”
听出那是费东的声音,宋梵清脚步一顿,在门内站了半分钟,最后还是将门打开了。
门外,费东穿着一身休闲装站在那里,姿态挺拔,手上还提了个笼子,里面趴着两只软乎乎的兔子,是他前段时间送还过去的。
费东嘴角带笑,抬了抬提着笼子的手:“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还回来呢,继续养着吧。”
宋梵清看着他,一时也不说话,费东垂下手,凝视着他的面庞,低着声音说:“小清,我们进去谈谈。”
片刻后,宋梵清松开手,让他进了门。
这一个月里费东想了很多,他回想过去发生在自己与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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