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老师。。。”肖默头疼道,“您这是做什么?”
南夙瞬间变身,伸出去的手拐了个弯给自己挠了挠痒痒,拉开一把椅子没有任何形象的瘫了下去:“说说吧,怎么搞的?”
肖默叹了口气,实在的把事情讲了。
“也就是说,他能变身很可能是因为喝了那坛酒?”南夙摸了摸下巴小声嘀咕:“那酒难道还能有变身的功能?”
肖默一开始也想检查一下酒的问题,但是毕竟是南夙拿来的,而且他也在喝,肯定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会让吴兴发生变化。。。
“老师,您知道原因吗?”肖默虚心求教。
南夙也是一愣,这酒不过是从沈朝瑞那里坑来的,可没听说有啥副作用啊,就是辣了点涩了点,不过上次他嫌浪费倒也没舍得把那被吴兴糟蹋了的半坛酒倒掉。
“闻所未闻。”
“那。。。那酒的酿造方式可有不同?”
南夙回想了一下,道:“好像也没有,小畜生酿的时候我还参观来着,就是用了荆棘花花蕊,和平时一样,也挺繁琐,也没特意加点别的东西。。。吧。”
吴兴窝在肖默怀里舒舒服服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炽热的感受和那酒入口后的感觉,砸吧了两下嘴道:“我就是觉得挺好喝的,有点苦而已。”
嗯。。。此题无解,三人作罢。
南夙道:“等小畜生回来我问问他去。”
肖默点点头:“也好。”
毕竟他也害怕对吴兴的身体有其他不好影响。
离考核之日还有一个周的时候,唐毅几乎废寝忘食的把时间都耗在了肖默身上,死皮赖脸要求观摩学习,为了让肖默保持精力还特大方的出钱给大家买了外面的小灶。至此,肖大厨光荣的腾出了空修炼。然而吴兴却一度以为肖默这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拐回来了只赖皮狗。
唐修指导完肖默的进攻问题,终于忍受不了他弟弟智障一般的目光,伸手捏着唐毅的脖子冷声道:“你是不是闲疯了?”
眨了眨眼,唐毅讪笑道:“我这不是给肖默加油助威的吗?我可是忠实的后援队啊。”
吴兴磕着瓜子老神在在:“总有些人没皮没脸想抱大腿找场子求上位。”
唐毅怒瞪他:“小孩子家家哪里学的?”
肖默也道:“吴兴。。。不要乱说话。”
唐修哼了一声:“我觉得说的没错。”
说着提起了自家没骨气的弟弟丢出了训练室:“我建议你去药庐打打下手,思风已经有两天没回宿舍睡觉了。”
唐毅神色一晃,不太自然的揪着腰带拽了拽:“他。。。志向远大,快乐着呢,我去凑个屁热闹。。。”
唐修冷眼俯视着面前这只缩头乌龟,真是给他几年时间都没想明白思风那家伙怎么瞎了眼看上了这玩意儿。
“你要不去也好,前几天我给思风找了几个听话的,比他之前那几个糟心助手好的多,学东西也快,磨合一段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
唐毅一愣,抬头看他哥:“你给他找了新人?”
卫思风这人可不是会使唤人的,前几个助手都是没皮没脸才能和卫思风熟悉一点,帮着干点活。现在说给他换人了?啥玩意?难怪他两天没回宿舍,估计根本没好意思使唤这些人做事才自己揽了所有活吧!
唐毅忽的生起气来,他觉得自己就是欠虐才屁颠屁颠跟着卫思风混了几天药庐,但是那几天里天晓得他怎么过得,那人一沾灵草根本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就他一个人在旁边没话找话,最后还弄得灰头土脸的。
想着想着他又忽然想到那天晚上月色正好,他守着没烧热的药鼎打瞌睡,然后趴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后来他听到了轻缓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当时只有他和卫思风,自然知道是他进来了,当时眼皮子正打架,他也懒得睁眼。就这么着,他的唇边就印上了一片柔软的东西,有点凉,又有点抖,不过片刻功夫就匆匆远离了,只剩下那一触即离的梦境,还有手边清幽的草香。
唐毅已经忘了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离开药庐的,但是他走的时候那人还在,背对着他拿了一把蒲扇悠悠的扇着风,连语气都是那么轻缓:“慢点回去,早点睡。”
唐毅拽着腰带的手指一松,那晚的惶恐像是被那人的蒲扇带着一样,通通扇到了通红的柴火里,一下子烧的干干净净,连心脏都透亮起来,热和起来。
唐毅木呆呆的样子落在唐修眼里只有三个字--不成器!索性就刺激个痛快:“这样也好,思风家里催了几年了,他总该放下这些杂事回去成个家,也免得快三十了还孤家寡人,总不能守着那一堆草过日子。”
唐毅猛的抬起头来,舌头打着结:“成,成家?”
唐修看傻子一样瞧着他冷笑:“怎么?有问题?”
“。。。”唐毅咽了口口水,没说话,腿却是比脑子动的勤快,转身往外面走,愣是一胳膊抡到了墙上也没吭声,竟还拔腿跑了起来。
唐修抱着手臂看着那不见了的身影,嗤了一声,道:“乌龟也有会飞的一天啊,还真是难得。”
背后见证了哥哥欺负弟弟全过程的肖默和吴兴默契的挑了挑眉毛,肖默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吴兴却是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呵,钙钙的。
手里的瓜子皮一丢,吴兴眼珠子转了转,偷偷朝肖默看去。
肖默已经重新闭眼开始调息,吴兴两条小腿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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