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月宛抿着嘴不说话,自从上次跟刑焰他们分别,她心里就一直难受想念的紧,可惜她爹对她管的严,不让她随意出门,也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也是这次出门,她才知道上次惊鸿一瞥的刑少侠竟然是久道真人的关门弟子,也是,那般出色的一个人也合该有个厉害的师父,亏她之前还随意猜测,还妄想让刑焰拜她爹为师,现在想来,真是,真是…………
王慎静静的看着面前拦住他的女子,又不说话,所以说拦住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林月宛不是个女孩子,他铁定甩袖子走人了。
“林姑娘,林姑娘?”王慎等了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月宛蓦地回神,她冲着王慎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住啊王大哥,其实我此次前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想问问他还好吗?”
王慎挑高了眉毛,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林月宛,想不到这姑娘还挺痴情啊,当初不过匆匆一别,竟让她念了这么久,思及此,王慎心中一软,轻轻叹了口气,“林姑娘,你是个好女子,但是你们真的不可能。”
就刑焰那种性格,不管是谁在一起,都绝不会是林月宛的。
为什么这么笃定,可能只是一种感觉,但从小到大这种迷之感觉替他挡了不少祸。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制得住刑焰的,恐怕除了那个人,他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至于真人,没看两人现在为了牧黎的事还在别苗头吗。
这麻烦事还有一堆的呢。
王慎特别特别想脱身,却不料他的“直接”伤了林月宛的心,然后王慎就眼睁睁的看着林月宛在他面前从默默落泪到后来的嚎啕大哭。
王慎:……………
一个时辰后,王慎僵硬的看了看怀中哭累了的姑娘,一脸丧气,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啊。
他看了看现在还搂着人姑娘肩膀的右手,恨不得把它给剁了,让你手贱,让你手贱。
这边王慎叫苦不迭,另一边老叫花和刑焰之间的气氛也算不得太好。
老叫花一直都是个乐天知命的人,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他真的算得上是个好脾气的人。
然而就是这么个老顽童似的人物,现在却对着自己最满意的小徒弟大声怒吼,“你是脑子有坑吗?牧黎如果不是动了歪心思,以他的武功,那些驭鬼门的人能强迫的了他?”
当初他收徒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后悔了,无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所以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后来他在教导牧黎时,发现对方也算明辨是非,还以为当初他小题大做,看走眼了。
结果怎么样?
现在看来,他当初的感觉就没错。
他自认对牧黎不算差了,作为一个师父,该教的,能教的,他都教了,可是现在没有任何预兆的,牧黎就入了魔道。
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牧黎从一开始,根子上就歪了。
而他老叫花一世英名,如今也要毁在这个二徒弟身上,他如何不怒。
偏偏他的小徒弟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一意想把他师兄追回来。
老叫花一个人大发脾气了一通,回头一看,那个臭小子低着头不作声不接话,这典型就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老叫花气极,操起手边的破碗就向着刑焰砸了过去,“你给我滚,看着你就碍眼。”
刑焰就等着这句话呢,转身麻利的滚了。
然而他一只脚还未抬起,他的身后就传来老叫花阴冷的声音,“如果你胆敢去找他,以后就别再叫我师父。”
刑焰的身影顿了顿,随后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刑焰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师父愤怒的喊声,他第一次产生了愧疚的情绪,这一次没有谁影响他,是真真切切属于他刑焰的情绪。
他呆呆的望了望天空,云还是那么白,可是第一次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真的能完成前世的遗憾吗?
而他的师兄,现在又在哪里呢?
驭鬼门最初发家就是以控制活死人出名的,江湖人都以死者为大,所以特别不待见驭鬼门,后来发现对方为了养尸,更是肆意屠杀普通百姓,自然人人喊打了。
现在牧黎就躺在尸山血海里,用十三娘的话来说,既然入了驭鬼门,怎么可以不习驭鬼门门术法。
牧黎对这些都不是很在意,他只知道一点,他习了这武功,以后就能比小焰厉害,就可以抓住小焰了。
就算没有心,有个活生生的人在眼前看着也好啊。
因着这一执念,牧黎一步错,步步错,最终走到了现在的地步。
他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到底算不算好,可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牧黎微微睁开眼,低低唤了声“小焰”,随后又陷入了昏迷。
驭鬼门的其他四个长老目光复杂又暗含惊喜的看了眼尸山里的血人,不禁幽幽赞叹道:“十三娘,你捡了个宝啊。”
以后有了这小子坐阵驭鬼门,何愁他驭鬼门不能壮大啊。
十三娘得意的瞥了其他人一眼,娇笑连连,“那是,能让我十三娘出手的能是等闲之人吗。”
不过牧黎现在的种种表现,也让她惊喜交加。
再等等,只要再过半年,牧黎就能大功告成了,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此之前,隔绝一切讨人厌的苍蝇。
而因为驭鬼门要练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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