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酩酊大醉後,碧碧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感到自己如同一颗红葡萄般被去梗破皮,又被整晚发酵压榨,浸没在了潮湿的红酒之中。
第六章
红酒配餐当刺眼的日光透过偌大巴罗克式的落地窗洒入寝室内时,头昏脑胀的她缓缓弹开了沉重的眼皮,她伸出纤细的臂膀,发现身旁不见了尚淞。
碧碧睁开眼,拖着虚软的身躯,裹着薄毯坐起了身。
她察觉自己正身着尚淞的衬衣,娇小的身躯罩着他宽大的衬衫,恍惚间这情景似曾相识。
所不同的是此刻,她垂下头,看到了自己胸乳的娇嫩顶点正挺翘着抵住了前襟,粉嫩rǔ_jiān顶在衬衣上,明显地凸起。
她拉开微微敞开的衣领,发觉自己的胸衣已被脱去,原来是袒胸露乳地穿着他的衬衣。
两团鼓胀的绵乳已经肿胀不堪,白嫩乳肉上透着绯红指印,像是被人彻夜拧捏过一般,rǔ_tóu上仍残留着晶莹津液,隐隐作痛,似是被谁凶狠吮吸过一样。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吸顿时变得异常紧张急促,留在她胸乳上的温存让她感知到那熟悉的揉掐触摸。
忽而,一阵阵酥麻从她的rǔ_jiān传导到了她的胸乳,强烈的鼓胀感让她再度难耐,腿心间
也顿感炽热肿胀,一股股热液止不住从她的私穴里沁出,瘙痒不已。
她这下慌乱地感觉到自己的臀股正坐在潮湿的床单上,自己克制不住流淌出的羞液似乎早已弄湿了床垫,难怪她会从浸泡在酒汁的梦境中惊醒。
碧碧惊恐不已,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涌出了更多温热湿液,她的绵臀不适地扭动着,感觉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浇淋得一片湿泞。
想到自己竟浸湿床单,她不禁羞窘万分,赶忙忐忑地掀开覆在身上的丝绸薄毯。
只见他宽长的衬衣罩着她,覆盖住了她的腿根,她裸露的双腿不住颤抖着,她羞涩地想要挪动湿润小臀,却发现虚软的下体异常酸胀。
感觉不到腿心间的遮掩,她伸手拽住了衬衫衣角,缓缓地掀开了耷拉在她腿根的衣料。
这下,她看到了自己的双腿微微敞开,酸麻刺痛得竟然都合不拢,想必她的娇嫩私穴断然再度被尚淞蛮力地刺入索要。
想到这里,她就不禁感到浑身燥热,小手紧紧地攥住了衬衣衣摆,朝自己的私处一看,乌亮细密的绒毛上还沾满着湿润液滴,微疼的腿窝和後庭间全都湿润不已,而随着阵阵酒香扑鼻而来,她这才发现原来尚淞昨夜竟然朝着她的阴穴和後肛里灌入了葡萄酒,所以她的下体才散发出馥郁酒味。
仔细躬身一看,自己臀下一片淡粉色的湿漉,她艰难地挪开了小臀,伸手触碰这片绯红湿泞,确认是红酒无误。
而放在床头柜上开启的酒瓶就是昨晚她身下的小嘴被灌酒的证明。
她胡乱臆想着,疼痛和快感交缠在一起混杂着涌入她的全身。
碧碧犹如被打碎的酒瓶般,拖着支离破碎的娇躯吃力地在床沿边坐起了身,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当她勉强支撑着身子,站起身,她两条虚软双腿已经被chōu_chā得根本合不拢,赤脚的她拖着虚空的步伐,罩着他的衬衣走到了镶着繁杂纹路镜框的落地镜前。
空落落的衣襟胸口处却异常饱满,随着她缓慢地在寝室步行,这对酥乳摇晃荡漾,而rǔ_jiān不住地磨蹭着他的前襟衣料,让她越发敏感刺激。
衬衣下摆盖住了她的腿根,她的步行走动,加重了腿心间的摩擦,阵阵不适瘙痒从私处传来。
她站立在镜前,注视着镜面映照出了摆放着整面墙都是酒柜的华丽房间,以及一脸憔悴的自己。
而後,她一手撩开了衣摆,并抬起了一条腿,虚软地试图单腿站立在镜前。腿心间尚未乾涸的红酒酒滴就从混合着她的ài_yè,从私穴溢出顺着她的腿根,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到了她脚踝,又渗到了脚背,流到了绒毯上。
她戴着结婚戒指的另一只手则拨开自己的私处,对着镜子查看昨晚被过度索要的xiǎo_xué。
只见细密的绒毛包裹着她的妖媚水穴,她的yīn_chún不住张合着,似乎是贪恋酗酒般在咕噜地灌酒。
镜中的阴穴已然被捣弄得红肿不堪,伸手轻抚,就疼痛不已。
她放下高抬的腿,长衫再次遮盖住了她的下体。
碧碧在镜前转过身,背对着镜面,而後躬身弯腰,再度撩起衣襟,对着镜子撅起了臀部。
那只戴着婚戒的手轻轻地掰开了自己的一侧臀瓣,她扭转过头,朝着镜面望去,看到了同样肿胀的後庭,指腹轻触後肛,犹敏感不已。
胸乳和下体都在她大醉时被丈夫尚淞淩辱得如此不堪,碧碧的「葡萄带」完全被他强占蹂躏了。
可是纵使这样,她也心甘情愿,愿意被他喝乾。
之後,离开法国,尚淞带着她周游欧洲列国的主要葡萄酒酒庄後,他们乘坐私人飞机前往了日本。
在日本山梨县,日方人员带夫妇俩参观了红酒工厂。
此刻,碧碧娇躯被大肆蹂躏过的「葡萄带」还隐隐作痛,她的双腿虚软,连走路都感到微疼刺痛。
她拉过了尚淞,让他俯下身来,凑着他的耳廓,她轻声问道:「尚淞,这些日子的晚上你都对我做了什麽?」
他扬起嘴角,邪魅一笑,轻舔她的耳根,对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
「想知道?我今晚还会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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