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众人瞧见了怕是会让他们大为震惊——这当真是顾雪繁么?事实上,就是他自己,都觉得不认识自己了。
这个出现在现实里的梦中人…他该料到她手段非凡的,梦里都能让他情绪纠结,现实里自然会更加厉害。
他忍不住抚头——这个梦,到底是什么含义?他半信半疑,来吴州找人,然后几如梦中人的她突然出现。
是预兆还是警示?
好像不管是什么,他都是要跟她在一起的。他不排斥这个可能。这一点,或许从他选择来吴州,而非将这个梦置之不理的时候就证明了。
预兆也好,警示也罢,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今日他们只是初相见。
来日方长,不管是她还是梦,都会弄明白的。
他收拾好心思,正听到屏风后有人转出来的声音,是她出来了。他抬起头,看着她,那隐约带着几分笑意的脸上表情瞬间凝固——
小年脱掉了斗篷一身清凉地站在那里,是真清凉,她的上衣已经不能算是上衣了,那只是一根巴掌宽的绣花带子,就那样勒在她胸前。上面两个半丘,下面也露出些弧度来,将那两团雪乳挤得紧紧的凑得高高的。随着她走动,它们不甘心它束缚,一蹦一蹦,他会想伸手去捧住它们,若是跳出来摔坏了可怎么好。
可它们不是兔儿,而是女儿家私密之处,即便她出身风尘也不应当如此。顾琼攥住自己险些不听话的手,有些不舍地仓惶背过身,“小年姑娘快些穿上衣服,这屋里,冷得很。”
小年脚步轻巧却是绕到了他面前,顾琼左突右转怎么都避不开她,他梗着脖子偏着头,脸上眼看着也染上了红,“小年姑娘!”
小年一脸无辜,“方才顾公子帮我披衣,这一刻便不成了么?”
顾琼低下头,越过那一双似乎凑到他眼前来的白嫩,才看到小年抱着的斗篷。
“当然不会。”他人有些羞惭,手有些颤抖,伸手去拉小年手中的衣服。只可惜,他颤悠悠慢吞吞伸过去,碰到的哪里是衣服,指尖触到的分明是一团绵软。而他也收手不及,小年笑着将他的手臂抱住了,“好冷呀,公子冷不冷?我给公子捂捂手好不好?”说着,她撒娇般地蹭了蹭。
顾琼的手因为小年一抱一压再次按在了她胸前,这次比之前手中感觉到的触感更丰实柔软了许多。他唾弃自己,想伸回手,可挣不来。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在那斗篷之下僵硬地伸展着,可她还蹭了蹭,顾琼忍不住将心思都放在那里。也不晓得勾到了哪里,她的那一根衣带似乎解开了,一颗柔软而不同于旁的肉粒在他掌心俏皮地打圈。他忍不住去想那是什么,加之手心发痒便下意识一握。那俏皮的小玩意儿挤在他指缝里,而其他的地方,以他的手竟然不曾全部握起——竟有这么大么?
他乱糟糟地想着,小年却娇滴滴地抱怨,“顾公子,过河拆桥可不好,公子的手暖了,便要欺负切身嘛!”
她使性子一般松开手,胸却往前挺了挺,更多地送到顾琼手下。斗篷一落,就见顾公子那一只执笔的手紧握着小年胸前一团,而周边的细白嫩肉还有一点艳红尖尖从指缝中露出头。而小年另一侧胸乳则几乎全露了,她因着受冷打了个哆嗦,那勉勉强强挂在另一颗樱珠之上的衣带便轻飘飘落了地。露出的那一边雪团颤了颤,果真如兔儿一般。
这一点动静可算勾回了顾琼的心神,他慌忙松开手,只是他一松手,原本在他手下藏着的小兔儿跳出来的更欢实,直把他的眼神完完全全勾在上面。
只可惜雪白白的娇嫩皮肉之上被人毫不怜惜地留下了指印,红通通的映着,好不可怜。
小年叹了一口气,“妾身真是命苦,冷也无人问,痛也无人知。”说话间披上了斗篷,将那胸前风光遮了个严实。
顾琼回过神来,烧得通红的脸上顿时一白,只可惜他身上似乎烧起了一把火,那白并不明显便被那红艳艳的面皮盖住了。
他讷讷地张了张嘴,手动了动,很是无措的模样。不过他眼角看到小炉上温着的茶水,手忙脚乱地倒了一盏,狼狈地送到小年跟前。
他已经不敢抬头看她,他刚才实在是太过愚蠢,“小年姑娘,喝些热茶吧。”
只可惜那茶盏被推开了,小年似乎转身往外走。顾琼突然惊慌,她是要离开吗?
“小年姑娘!”一句别走还没说出口,便见小年侧了侧头,面上娇美俏皮,“公子不为我带个路么,难道是要逐客么?”
她不走,不走就好。他忍不住笑了笑,却不敢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小年姑娘,跟我来。”
外边高冷内里蠢萌…ok成功崩了_(:з」∠)_
今天眼睛好痛…赶不出太多了_(:з」∠)_然后我明天要复习,周六上午有个考试…所以明天不一定会更,大家别等…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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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侗眼看着那风尘女子被自家公子带着安置在了主屋之旁,这不知哪里来的狐媚子可真是会坏了他家公子一世清名。只可惜他的话哪里能入的了公子的耳。而公子只带他来吴州,更是对他的信任。
他还是为公子守好这院门,荒唐也别叫人知。
他家公子,不过是迟到的年少轻狂罢了。
轻狂么?是有的,只不过身处其中的顾琼无所觉。就像曾经的他是不会做出亲近女色的事的,而现在,他踟蹰在小年门外,想给她送一瓶化瘀的药膏。
毕竟,毕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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