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坦然处之,确实是一个人物。
薛东荏从未想过天底下还有外貌如此英俊清傲,实则却愿甘为人下、伏低做小的男娼,一时间是心猿意马,盯着尤嘉看了半响,不由得咽了咽唾沫,道:“我方才在大雨之中形容狼狈,别家的仆役狗眼看人低,又听我不是皇都口音,都不肯放我进去,唯独你唤住了我。我今日也不瞒你了,我名叫薛东荏,是山南太尉之子,姐夫是京官李淮。姐姐刚刚入门,所以我才在皇城停留数日,闲游玩耍。”
尤嘉听了薛东荏的身份,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殷勤热情。
薛东荏更加高看他一眼,伸手握上了尤嘉手腕,道:“你是落魄花魁,我是落难少爷,今夜相遇就是缘分,我们倒正好凑成了一对呢!”
第二回
尤嘉抬眸望去,只见薛东荏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五根手指的温热指腹还在他腕上暧昧摩挲,于是声音低沉起来,问道:“公子可想清楚了?要留花魁过夜可不便宜。”
薛东荏勾唇一笑,眉尾上挑,端的是恣意疏狂、贵气迫人,道:“你会背诗,我也会背诗!诗曰: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只要你尽心侍候,就是要我把这你这花魁再捧回云端也是易如反掌,只要看你当年的功夫还在不在了。”
说到最后,薛东荏一张面孔已经贴到尤嘉跟前,吐气时的灼灼热气都扑在尤嘉清俊的面孔上,臊得发烫。
那尤嘉则眸光一黯,直直地望向薛东荏。
他任由薛东荏握着他的腕子,先将酒杯换到另一只手上,仰首喝了一口酒,却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口中,又俯身压将过来。
薛东荏得意一笑,顺势仰面躺倒在床榻上。
尤嘉吻上薛东荏嘴唇,这落魄男花魁倒是比外表看起来热情又放荡许多。
两人的口唇软软地贴合在一起。也不需要尤嘉知会,薛东荏极主动就张开嘴来,尤嘉便将那杯酒水渡到了薛东荏口中。
那是喜春阁自家酿的米酒,清甜可口,后劲儿十足。
酒水自薛东荏的唇边满溢出来,弄得两人口唇之间变得湿漉漉的。
但他们已顾不上这许多。
只是唇舌交缠,你推我赶,暧昧游戏,水声啧啧,两人俱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功夫。
一吻方罢,两人俱是脸红气喘,气息不匀。
尤嘉紧密地压在薛东荏身上,心跳声砰砰作响。
他自上往下地盯着薛东荏,薛东荏躺在枕上,凤眼微眯,眼神迷离,也直勾勾地盯着尤嘉。
相视半响,尤嘉伸手摸了摸薛东荏脖颈上的喉结,薛东荏咽了咽唾沫,尤嘉便感到喉结在他指尖下骨碌碌地转。
尤嘉眸色甚黯,指尖沿着薛东荏的脖颈缓缓向下,探入交领之中,顺势向两边打开了薛东荏的锦袍衣领,将他的上半身裸露出来。
薛东荏哼哼两声,口中道:“冷。”
在尤嘉的目光之下,他那白花花的上身扭了一扭,就好似暖风吹动白桃花,摇曳生姿引春情。
于是尤嘉低下头来,灼热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薛东荏赤裸的胸膛之上。
自锁骨起,他的口唇慢慢往下挪动,吻到乳首位置,尤嘉又伸出舌尖,将那小小肉粒或舔或吸或咬,弄得薛东荏闷哼一声,一伸手就将尤嘉的脑袋抱进怀里,紧紧地摁在胸前。
尤嘉便趁胜追击,先将左边乳首弄得坚硬挺起起来,又去调戏右边rǔ_jiān,只弄得薛东荏胸前两点处满是透亮津液,在烛火下微微闪光。
听薛东荏轻吟不断,尤嘉才放过这两个可怜小玩意儿。
舌尖顺着腹部慢慢下移,直舔得薛东荏浑身发热,赤裸身躯上也显出一道蜿蜒水痕。
待吻到腰部,尤嘉才收回舌尖,伸手抽开腰带,将薛东荏的裤子扒下来放在一边。
薛东荏的笔直双腿已经完全打开,只是胯间男根却还软绵绵的耷拉着。
尤嘉伸手握住了薛东荏的阳物,上下撸动了几下,却还是没有硬起来。
抬眸望向薛东荏,薛东荏懒洋洋地说:“我对着男人还是硬起不来,得看你的本事了。”
尤嘉“唔”了一声,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握着薛东荏的男根揉搓撸动了半响,见这性器隐约有抬头的趋势,于是俯身下去,一手握着薛东荏的宝贝儿往口中一送再一吸,另一手则在薛东荏大腿根部内侧的嫩肉上搔刮撩拨。
窗外大雨瓢泼,屋内却是春情融融。
薛东荏的阳物骤然进了那么一个温暖紧窄的地方,真是舒爽得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看这男花魁虽是落魄,但口上功夫不减当年。
他将薛东荏的性器含入口中,又收缩脸颊按摩阳物的顶端,又拿软舌缠绕拍弄挺立的柱身,弄得薛东荏很快充分勃起。
薛东荏一只手将尤嘉的头紧紧摁在自家胯间,然后不管不顾地摆起腰来。
尤嘉于是调整姿势,将薛东荏的男根含得更深,同时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手指径自入到薛东荏的挺翘双丘之中,露出那无人到访过的后穴。在菊穴褶皱处摁了几摁,便拿食指指尖顶入了薛东荏的xiǎo_xué。
薛东荏的后门是骤然被尤嘉捅了,因尤嘉食指纤长,倒也不觉得难受,只是觉得十分古怪。
但想皇城中男风盛行,定然是有其妙处,长姐也说要开阔眼界,不如就当时尝个新鲜罢了。
于是,薛东荏支起两边膝盖,将双腿分得甚开,娇声命令道:“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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