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扭了扭屁股,只觉得后穴空荡荡的无法闭合,晏钧那根雄壮的玩意儿似乎还插在他的屁股里没有离开呢。
从这天起,兰珊便在枫染楼的花魁厢房里住下了。
晏钧每天每夜都和兰珊腻在一起,打着调教新花魁的旗号,他悉心教导兰珊各种事情。
白日里,晏钧教兰珊读书写字,吟诗作画。
兰珊临摹的诗集全都是晏钧喜欢读的诗,兰珊学的画也都是晏钧喜欢的花鸟风月。
兰珊十分珍惜识文断字的机会,他勤学刻苦,学得特别快。
他也问过晏钧,为什么我只需要学花魁大人喜欢的花鸟风月呢?如果我以后遇到不喜欢花鸟风月的客人,那我应该画什么画呢?
晏钧笑而不语,避而不答。
一看到晏钧那双艳丽桃花眼隐隐含笑的模样,兰珊也跟着憨厚一笑,将这些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晏钧还教导兰珊下厨烹饪。
兰珊很快学会了晏钧最爱吃的南方名菜,连后厨的厨娘吃了兰珊做的菜都赞不绝口。
此时,兰珊又有问题了。
为什么我只需要学花魁大人喜欢吃的南方菜呢?如果以后遇到了北方客人,那我应该烧什么菜呢?
厨娘们则高深莫测地看着兰珊,说道:“小兰儿,你只要把晏花魁一个人伺候好就功德圆满了。”
兰珊不明所以,他要做的是枫染楼的花魁,又不是做晏钧一个人的花魁,为什么他只要学会伺候晏钧一个人就行了?
不过,兰珊知道枫染楼的大家肯定不会害他,他便放下心来,继续钻研晏钧的喜好。
从穿衣打扮到洗澡搓背,从按腰捶腿到床上性事没多久,兰珊将晏钧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两人形影不离亲密无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对方的意思。
一天夜里,又是一场激烈的性事之后。
晏钧将兰珊亲亲密密地搂在怀里,兰珊脸红通通地趴在晏钧怀里,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不由问道:“花魁大人,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新婚夫妻似的?我简直像是你的媳妇儿一样”
晏钧笑道:“你不必害羞,我只是在教你怎么伺候客人罢了。”
兰珊好奇问道:“但我觉得,你好像只是在教我怎么伺候你一个人,难道我以后要做你一个人的花魁吗?”,
晏钧睁开了艳丽桃花眼。
他轻轻掐了掐兰珊的鼻尖,说道:“你倒是油嘴滑舌了,听好了,下月初一,我就要回乡,那天夜里,你也要挂牌接客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伺候客人,千万不能砸了枫染楼的招牌,知道吗?”
兰珊连忙点头,道:“我一定拿出看家本领好好伺候客人,绝不给你丢脸。”
晏钧莞尔一笑,高深莫测极了。
转眼便是来月初一。
枫染楼一大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仆女们给兰珊梳了高高的发髻,戴上名贵金钗,又换上一件鸳鸯戏莲大红丝裙,帮他穿上了花魁穿的高底木屐。
兰珊望着铜镜的少年,乌发红唇,肌肤如雪,清丽可人,早已看不出从前那副面黄肌瘦的模样了。
兰珊不禁恍然问道:“花魁大人已经走了吗?我、我想让他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仆女们笑道:“小兰儿,你看你说什么傻话呢,你现在才是‘花魁大人’,从前的花魁大人已经走了呀。你与其想着他,不如想想今夜怎么伺候你的第一个客人。”
兰珊勉强一笑,道:“是我不能给花魁大人丢脸只是,我这段日子一直和花魁大人形影不离,突然和他分开,我好不习惯啊。”
仆女们掩唇而笑。
她们将兰珊送入了一间崭新的厢房,大门一关,兰珊孤独地坐在厢房中。
枫染楼内歌舞喧哗,热闹非凡,他却孤影独坐,何其寂寞。
他是第一天接客,本应该喜气洋洋才对,可他心里总是想着那双艳丽的桃花眼,还有那似有若无的邪邪笑容。
那人竟如此轻易地就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从前的朝夕相处就好似一场美梦,兰珊此生都未尝试过那么快乐的生活,现在那人走了,兰珊的心仿佛也变成了一个空洞,再也填不满了
兰珊心头一酸,不由潸然泪下。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却惹出了更多的泪水,脸上的脂粉香膏都糊成了一片,可笑极了。
踏,踏,踏——
厢房外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很快,房门上映出了一个高大人影,一定是今夜的客人。
兰珊慌忙地站起身来,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推开,走进来的男人竟然是晏钧!
兰珊呆住了。
晏钧此时居然是男装打扮!
只见他:长发盘起,头戴玉冠,天庭饱满,面如冠玉,丰神俊朗,气质出众,身穿青衫,肩膀宽阔,身材英挺,分明是一名英俊成年男子,哪里还有半分沦落风尘的男花魁模样?
兰珊吓得几乎不敢认他,只能怯怯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晏钧笑吟吟地走入屋中,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环视一圈,笑道:“你这小东西,可真是不懂规矩。客人来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出来迎接?你家前辈是怎么教导你的?”
晏钧嘴上虽然在抱怨,一双桃花眼却盈盈含笑地看着兰珊。
他虽然已经穿回男装,那对桃花眼却还是那么艳丽柔和,正是兰珊最熟悉的样子。
“花魁大人!”
兰珊顿时嚎啕大哭,飞扑到了晏钧身上。
他哭喊道:“花魁大人,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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