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身手,还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一转身,双手在我倒地的霎那抓住我的肩头。
我顺势搂住他的头,拉倒了他,轻轻着地的时候,我吻上了他的嘴。
我的小把戏也被老韩迅速破解,他俯在我身上,尽情地和我拥吻起来。
今天的阳光很好,街上好像每个人都在笑着。
老韩在酒店里就问我,“小辉,你现在想去哪里,有没有个计划?”
我说,“我就想和你逛逛,到处走走,我现在高兴死了,我恨不得大声给全世界喊——我现在真痛快!不行,我要爬到电视塔上,我要去华山顶上,在华山顶千尺幢上,我要大喊——我要跟韩军,我哥,好一辈子!我要去泰山顶上,我要去布达拉宫喊,去珠穆朗玛峰上喊!”
老韩就眯缝着眼睛笑,笑着笑着,就说;“我知道,你还想去美国白宫喊呢!但是,你最好去草原上喊,到沙漠上喊,你到哪里我就跟去哪里,我一个人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够了,用不着地球人都知道。”
他接着说:“对了,村里本来是国庆期间组织旅游的,后来决定延缓时间,避开旅游高峰期,可能三两天就能成行,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吧!”
我想了想:“好啊,散散心也好,现在,咱们回家,我要跟你回家,我们回家做饭吃,我才不想吃外面的东西呢,在外面这么几年,啥没有吃过啊,都腻味了,我要吃你给我炒的菜!”
老韩听了,把我亲了又亲。
在半路上,我问;“哥啊,你村上办公地点在哪呀?”。我真想去看看老韩工作的地方,他的一切一切,都让我好奇和痴迷。老韩笑了一下:“那好,让车直接开过去,看完了,咱们再回家。”
yīn_shuǐ坊村委会,在村子最南边,是一个单独的大院子,如今地皮很吃香的北郊,有这样的占地已经很奢侈了。办公楼是一座十二间五层的坐北向南的白色小楼。中午吃饭时间,没有人,连大门都上锁了。老韩从腰间解下钥匙打开大门,他给我一一介绍每个楼层的办公划分以及职能。顺着楼梯开始,都是些创卫,计划生育,防疫等的宣传画。
整幢楼都静悄悄的,只有两颗心在扑腾扑腾乱跳。
老韩的办公室在三楼走廊南边的向阳面。进门看见的就是一张很宽大的黑色老板桌。桌子上有一座镀金的14吋电视机大小的雄鹰的雕塑,真是翱翔的样子。两面墙上,东面是一副字,龙飞凤舞地四个字:以廉养民。西面墙上,是一副华山西峰图。
环视四周,几张沙发,两个文件柜,空调饮水机,再无他物。
我过去,摸了摸那只栩栩如生的雄鹰;“哥呀,这叫一种向往呢!俯瞰无垠大地,展翅无际苍穹,自在!”
我坐在老板椅上靠住椅背。这真皮的家伙就是舒服,我左右把椅子转了转,闭上眼睛,夸张地把手在桌子上一拍:“来人呀,把我最喜欢的那个人给我押上来,我要爱他!”说罢,睁开一只眼睛,给老韩抛个眼神过去。
老韩哈哈笑着接过我的眼神,插上门,把我搂在椅子上,一边吻我,一边在我下面摸了起来。
热,真热!
热死了!
老韩褪去裤子,双手扶住桌子,站在地上,我从后面搂住他,一下一下晃荡着。
我觉得吧,我就象个大yín_chóng,在这个时候。
说我像个大yín_chóng,一点都没有错。这主要是指跟老韩认识以后这段时间。
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当你喜欢一个人,你怎么看他都顺眼,他睡觉的姿势顺眼,他吃饭走路的样子顺眼,就连他擦鼻涕的动作也都顺眼。他给你笑一下下,你就会看明白他的心思,关怀也好,求爱也好,眼神只要一瞥,彼此都就心领神会。只要老韩稍微有一点那么个要温存的意思,我马上就能从他眼神中看出来。无需他直接说,也无需他用一个简单的辅助动作。
有时候,我们夏天晚上睡不着,老韩就开着他新买的奥迪,晚上去终南山农家乐去吃烧烤,吃着吃着心热了丢个眼色,就到河沟里,在浓密的树丛中缠绵起来,有时候这种野趣更能刺激互相的依恋。还有好多次,在厨房我给他炒菜的时候,他就过来抱我,抱着抱着,我就扔下锅铲,关掉电磁炉,把他挤在墙角,等魂归躯壳,再炒菜,那菜的色香味就全不及格了。
好了,好了,跑题了,言归正传。
老韩忽然一拍大腿:“小辉,哥忘了一件大事,忘了给你买蛋糕了。”
我说:“年年都吃蛋糕,还不腻味啊!再说,我也不喜欢奶油味,干脆,今年咱们回去自己烤个大饼,自己做个蛋糕,怎么样?”
老韩听了我的建议,马上就兴奋了,“那好,咱们去超市,看缺啥再补点啥!”
马上又打车去超市,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一大堆,跟移民一样。
回家。老韩开始把菜拿出来,拿的时候,总是问,小辉,你喜欢把茄子是先蒸呢还是先过水汆?你喜欢把番茄用砂糖拌吗?你爱吃烙的饼子还是喜欢吃软的罐罐馍?爱吃尖椒还是青椒?哎呀,我的妈呀,真是细法死了。我就说;“哥呀,实际上,我是不挑食的,今天你有啥手艺就给我看看,我得瞧瞧,我哥是真能还是假能?”
说完,我就哈哈哈大笑。王有才说:“三日入厨下,洗手做羹汤。未暗姑食性,先遣小姑尝。”老韩说过他也会烹饪,锅案上无论红白都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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