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站稳,却更觉呼吸不顺,被陌奈何制止了。
“别动,我揽着你轻松些,先找个酒楼休息一下。”
陆非楼紧跟在身后,关切的看着他。“二哥,你还好吧!对了,旁边是‘聚贤斋’,咱们进去吧!”
三人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瞧每桌都坐满了人。陌奈何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华灯面色有些苍白,身上溢出淡淡的桂花香,许是闻香楼呆久了沾染上的。嘴唇却是鲜红的,就么一看,未免有些痴了。直到一旁的小二出声“三位客官,楼上有位客人邀你们同坐。”
陆非楼一听,面露欣喜,“大哥,我们快上去吧!”
店小二领他们到楼上,这里相对安静些,却也是每桌都有人,唯独角落那张,只坐了一人,显得格格不入。“就是这位公子,几位客官先坐,有事吩咐”便退下了。
陌奈何把华灯扶上座,紧挨着他坐下。
“多谢这位公子相助,敢问大名?”
“不敢当,在下董良。”
“原来是董公子,不知董公子可认识我们三人?”
“不曾相识,只是如此美丽的姑娘来了,任谁都会让个座的。”
陌奈何不屑,此人看起来仪表堂堂的,说话却过于轻浮。陆非楼听人这么夸她,脸一红不知如何是好“多谢董公子盛赞。”
华灯坐在一旁,手撑着头,始终没有抬眼。
客套了一会儿,那人说还有些要事处理,先走一步。送走了人,陌奈何担心的询问:“好些了吗?”
“恩,没事了。只是刚才人多,有些呼吸不顺。”
陆非楼一听也终于放下了心,问店家要了些酒菜,三人到了现在也确实饿了。酒过三巡,今日陌奈何其实没想喝醉,只是到了最后还是趴下了。非楼酒量差早睡在了桌上。华灯问店家,这里有没有留宿的地方。
“为了不时之需,是备了两间客房的,就在后院。”
他找了两个店小二扶着陌奈何,自己架着陆非楼的手臂向后院走去,幸好房间虽小却一应俱全。
本想陆非楼的酒量差,就只给陌奈何一个人下了mí_yào。可替她拉上床帏时,她却伸手拉住自己。“二哥,别走。我有话想说。”
华灯一惊,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劝解到“三妹,有话明日再说吧!”
“不行!明日,我怕自己又开不了口了。”
“那好,我给你倒杯茶,你润润嗓子再说。”陆非楼想了下,嗓子确实干哑难听,就放开了他的衣袖同意了。
可是喝了那杯茶,今夜她却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替陆非楼盖好被子,转身出去。一打开门,那人就站在面前,望着自己。华灯的心突然不像以前的平静了,有着说不出的悲喜。
纳冬凉带着他来到河边,繁华过后的这里静的有些凄凉。河面上还漂浮着一些燃尽了的花灯。
“再过不到半月,他们都会死。”华灯淡淡的开口。
纳冬凉觉得喉咙痒痒的,涌上一股腥甜。他强忍住咽了下去“为什么是半月后?”
“我下了毒,剂量很小,起码要半个月才会毒发。”
“你如何下手我不管,可今天晚上你是怎么回事,那个陌奈何很关心你啊,是美人计?”
华灯听的莫名,觉着有些可笑,“少爷,你在担心什么?你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拿到。他终究是要死的。”
“你生气了?我是信你的,只怕你到时会难过罢了。”
“冬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心安理得的活着?”他说完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下一刀,将伤口递到纳冬凉嘴边。
纳冬凉本能的凑上前去,刚才已经忍了很久。边吸食着鲜血边想:“这种关系一天不结束,他就一天无法安心。”
照例抹完药,纳冬凉嘱咐,“万事小心,回去时不要让人发现”
“知道啦!董良!”
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已走远。还以为他当时头也未抬,没曾注意呢
这段日子,华灯很忙,忙着和府中每个人接触,好有机会给他们下毒。如果等桂花谢了,他便错失了机会。
这日陌家正在聚餐,大大小小的都坐在桌前,算是比较正式的家会。华灯也算是客人出席了,陌老爷在询问着陌奈何近日的学习和武功情况,他那几个姐姐也回到了家中。
“好浓的桂花味儿啊!”大姐吸了口气说道。
陌夫人回“许是这几个孩子整日在‘闻香楼’待时间久了,沾染上的香气。”
陌奈何一听赶紧借机岔开他爹的话题,“没错没错,平常还不注意,华灯身上的花香味最浓些。”
“这也难怪,我天天住在那儿,自然是避免不了。”
就这样,这顿饭变成了陌家的几个姐姐询问华灯的出生经历了。他就把早先说给陌奈何听的一些话又阐述了一遍,自己是常德县一个卖药的,外出采摘药材时遇到山贼被陌大哥所救。
听说,还确实有人去那儿打听过自己,不过冬凉早就替他安排好了一切,别人自然也查不出什么来。只会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吃完饭后,陆非楼找了来,避开陌奈何说要与他单独谈谈,他们来到闻香楼,坐在石桌边,华灯给她倒了杯茶,顺便在里面放了颗药。
“三妹,有事?”
“二哥,原本花灯节那天我要说的,可最后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你酒量浅,自是醉倒了”
“呼!就当是吧。其实那天你们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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