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噼叭噼叭的响个不停,一地的鞭炮皮碎末让安平家的小院门前显得更具节ri的气氛,虽然新年过去了好些天,但是节ri的气息还是能够从空气中的炮竹味道嗅出一二來,而今天是yin历二月初二,民俗中的龙抬头,更是北江省节的最后一天,在这一天,老放鞭炮,舞长龙,剪头发,烀猪头,也只有过了二月二,北江的节才算告一段落。
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而在安平的卧室里,安平正将身下的兄弟使的虎虎生风,不断的在李红佳的桃园洞中來回的抽动,一汩汩的泉水随着身体的起起落落,悄无生息的滑下,不但打湿了床单,更让房间里充斥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满屋,令人血脉贲张,极具的暧昧,李红佳双眼媚态横生,俯在宽大松软的床上,嘴里娇吟声阵阵扬扬,被动的迎接着安平的冲刺,一头大波浪的秀发,风情万种的散在香肩处,两团白嫩的丰硕被紧紧的压在床沿上,整个都被压得变形,不时地需要蠕动着身子來调整两个丰硕的位置,而这一扭一动之间,带动了光洁的背脊和雪白挺翘的圆臀,强烈刺激着安平感观神经,使得安平更加猛烈地冲刺和撞击,好似要把全身的力气随着身体的方向,一古恼的全都发泄出去一样。
“啊,安平,平,快……”突然间,李红佳的呼吸变的急促起來,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紧紧的崩直,一直被动承受的小蛮腰猛烈地扭动起來,雪白圆润的翘臀更是妖娆的挺动着,主动迎合起安平的攻击來,配合的十分默契,随即,一阵激昂的尖叫声过后,李红佳有如一滩烂泥般的不受控制爬在了床上,媚眼翻转间,妩媚的脸庞呈现出一片的桃红。
而安平则继续加大马力,奋勇冲刺,房间里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格外的响亮,也幸好安平的家是高档别墅小区,墙体厚重,非常的隔音,要不然,强烈的冲击声和高昂的尖叫声搅在一起,楼下一定会听得一清二楚,若是引來不明所以的岳母上楼來一看究竟,安平和李红佳这小俩口,怕是要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才行。
好一阵,一番绯恻缠绵才告一段落,安平舒服的靠在床头上,闭目养神,而恢复了体力的李红佳则是一脸娇媚的坐在床边清理着战场,满含意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安平身下仍有昂扬战意的小兄弟,脸上就会闪过一抹的羞意“这个坏东西,可是要了人的命……”
本來说好是要一起商量事情的,结果倒好,回到卧室事情还沒商量呢,居然先交上了火,还是自己先压抑不住的主动献身,衣服扔的满哪都是,李红佳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有些害羞,好象自己是空旷ri久的深闺怨妇一般。
“盖上点毯子,别着了凉,要不就不回來,一回來就急的跟个猴似的沒完沒了,这要让妈听到了,多难为情……”一想起刚刚经历的疯狂,李红佳的脸就布满了红晕,强忍着心中的羞意,将一条毯子铺在了安平的身上。
看着李红佳脸se绯红,一频一笑中带着妩媚的风情,安平只觉的一股暖流飞速的向身下汇集,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居然又隐隐有蠢蠢yu动的迹象,心中不由地就是一动,飞快的滚到李红佳的身旁,将这风情万种的尤物搂往怀中,嘿嘿一笑道:“嘿嘿,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跟个小树袋熊似的攀在我的身上,我这不也是配合你吗,难道是我表现不好,他i的,咱豁出去了,为了让老婆满意,哪怕是鞠躬尽瘁,j尽人亡,我也认了……”
“啊,讨厌了,快把手拿开,别闹了,骨头都要散架了,啊,你还沒完了……”本來是想掩饰心中的羞涩和尴尬,却沒想到刺激的安平更加变本加利起來,这让李红佳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悔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李红佳可顾不上后悔了,安平火热大手钻进了睡裙中上下游走,每过一处就有如过电一般,带进一片的酥麻感,痒难耐的感觉让李红佳刚刚褪去的情yu迅速高涨了起來,不过三五下间,又是媚眼如丝的气喘嘘嘘,隐隐有一股热流自双腿间悄然淌下,直羞的李红佳的脸颊有如染了红布一般。
“快,停下,不要闹……”保持着心头仅剩的一点清明,一只手死死按住安平探到身下的手,不让它继续做怪,一只手支撑起安平的胸膛,吃喘嘘嘘的道:“不是有事吗,先说正事好不好……”
“嗯,有事……”一听正事,安平的手猛的一动,高涨的脑袋恢复了几分的清明,收回了探到李红佳裙下做怪的大手,猛的一用力,揽住李红佳的纤细腰枝,将她打横的抱在了怀里,轻轻地一吻,然后轻声的说道:“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我想把家搬到什宽去,工作上出了点变化,挂职可能会无限期的延续下去,我不忍心把你一个人扔在清江……”
是否接任什宽的县长,安平一度犹豫不定,只是昨天在伯伯秦初越打來的电话后,让安平终于下定了决心,留在什宽干下去,昨天晚上,安平和伯伯秦初越谈了很多,安平将自己就国企改制抓大放小的思路详细的向伯伯做了介绍,还把与宋圣良一起撰写的材料给伯伯传真了一份,虽然安平受视野的限制,达不到伯伯所期望的高度,但安平的思路和见解还是受到了伯伯的高度评价。
在安平谈完国企改制之后,秦初越也向安平介绍了一下近期国家高层的局势和秦家的现状,以及秦家所在派系在未來将要努力的方向,虽然只是简要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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