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个女人的话,感觉到一时无措。我想这个女孩一定像她的母亲一样,长的很端庄。但我还是觉得那个十四岁的女孩会让我的生活变的沉重,就婉言拒绝了她。
她似乎很不甘心,又焦急的对我说:“追马你可怜一下我吧,我的
男人整日赌博,只要输了钱,回家就折磨我们母女,我真怕那个
魔鬼哪天把我的孩子给卖了。这样吧,我一会叫她去你的阁楼,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实很像一个大姑娘了,如果你愿意就把她身子占了,她还是个chù_nǚ,和扎达瓦家的女儿一样。”
我实在不想再说些拒绝她的话,虽然她的话听起来让人恼怒,但她毕竟卖力的和我做过爱,为了维系一个苦难的
家庭,为了做一个让子女吃饱饭的母亲,为了得到那份双倍的青菜价钱。我不应该对她有任何的责难,我说好吧,如果雨下得不大,你就叫她来吧。女人立刻眼神放出了喜悦之光,高兴的说,我一定今晚就让她去你的阁楼,无论雨多大。说完,然后像上次那样,脸上洋溢着喜悦转身离去。
回到那幽暗的阁楼,我挑起油灯,把酒精麻醉过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倒向那厚重的床。我闭着眼睛,煤油灯的光亮隔着眼皮映进我的大脑。我想着那个卖青瓜的女人,想着那日她丰满的shuāng_rǔ把我的脸全部吞并,仿佛飘荡在大海里一般,我想着她的女儿长大会不会和她一模一样身体。我没有熄灭油灯,尽管我是闭着眼睛,但我还是喜欢大脑里有光亮的感觉。
迷糊的意识里,我感觉自己是睡着了,不知道外面何时风雨大作。那隆隆的闷雷和之前闪耀的电光使我的大脑粘黏在昏睡里,慢慢滑向更深的倦意。
突然,我的大脑影象里闪过一个扦长的黑影,又即刻被黑暗淹没。我警觉的滚动了一下身子,侧卧到床下,抽出事先绑在床腿上的瑞士钢刀,洞悉着阁楼外面。许久没有动静,又是一道闪电滑过,那扦长的黑影又投放进屋内,我很快判断出这个黑影的原像是个女孩,影子把那开始突起的少女胸脯,极其夸张的放大到了我的眼前。
我这才忽然想起,很可能是那个卖青瓜女人的女儿。我心里很着急,谨慎之余,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一个身体瘦削的女孩在暴风雨里紧抱双臂,头发和衣服像薄纱似的沾在脸上和身上,我想这应该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本来我的阁楼是有屋檐的,宁静而垂直落下的雨是不会打湿避雨者,可今晚这恶劣的天气,却使这个小家伙饱受了风雨冲刷。我对她挥挥手,示意她快进屋里来。
她忧郁了一会,想动但又停止下来。我很着急,知道她可能害怕,又用力的挥手要她进来。风雨和闪电像责备她不听我话似的,立刻更狂烈起来,她对风雨的恐惧终于大过了对我的恐惧,慢慢向我靠拢过来。再离我很近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下,战战兢兢的盯着我的左手。我这才发现,那把匕首还握在手里,就把它向屋里的桌子上丢去,砰的一声响后,刀扎进了桌角,我对她说,进来吧,那是我防身的武器,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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