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电话,苏青叶才开口道:“彦哥,一一跟你长得一点也不像。”
梁彦弘没有立刻接话。抽了几口烟之後,他才不慌不忙地开口道:“一一长得像他妈妈。”
“我也长得像我妈妈。”苏青叶顿了顿,又说,“彦哥,其实我很羡慕一一。他有你这麽好的爸爸。我连自己爸爸长什麽样都不知道。”
梁彦弘听了,深深看了他一眼。
苏青叶忽然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他几乎没有在外人面前说起过自己的身世,现在突然提起连他自己都觉得突兀。苏青叶用力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薄荷味。苏青叶试图岔开话题:“彦哥,你用的是什麽香水?”
“我不用香水。”
苏青叶再次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可是,这薄荷味是哪里来的?”
梁彦弘淡淡地笑了笑,将手边的烟盒扔给他:“是这个。”
原来是lu。苏青叶情不自禁地抽出一根,点燃抽了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直到薄荷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肺腔。恍惚中他有种错觉,好像抽了这种烟之後他的人生真的会转运一样。
梁一一的电话似乎打了很久。直到桌上铺满了精致的小菜,梁一一依然没有出现。梁彦弘拧灭了烟头,说:“吃吧。别等他了。”苏青叶站起身,说:“我出去找他。”梁彦弘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苏青叶本以为他会就梁一一的消失说些什麽,然而那人终究什麽也没说。他只是撩起袖子从盘子中拿了一只咖喱蟹。
梁彦弘吃得很斯文,与黑道中人惯常的“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作风大相径庭。苏青叶一边饮着杯中的酒,一边放肆地瞧着那人的吃相。一时间饭桌上只余下了碗筷的声音以及轻微的咀嚼声。
他忽然希望梁一一不要回来。
在他们吃到尾声的时候梁一一还是出现了。对於他漫长的失踪他并没有解释半句。此时梁彦弘已经擦去了手上的油腻,恢复了他平常的冷峻模样。在梁一一拉开椅子正要坐下的那刻他忽然执起一只烟灰缸猛地朝他的儿子扔过去,梁一一见状狼狈地一闪,玻璃制的烟灰缸砸在墙上清脆地裂了。
“吃饭也要玩女人,你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爸,你忘了吗?”梁一一朝他父亲露出一个无邪的笑容,“你年轻的时候比我还疯狂呢!”
“梁一一!”梁彦弘走到他儿子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警告说,“以後再让我发现你làn_jiāo,我就让你尝尝盐水鞭的味道。”
梁一一依然一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样子,梁彦弘的警告对他来说如隔靴搔痒。
苏青叶望着梁彦弘走出包厢,然後才转头问梁一一:“你刚才真的在搞女人?”
梁一一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是的。”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每次他叫我跟他吃饭,我就叫个女的过来打炮。”
苏青叶愕然地瞪着他,只觉得匪夷所思:“为什麽?”
梁一一耸了耸肩,显然不打算替苏青叶释疑:“不为什麽。”
晚上一回到李文庆的别墅,苏青叶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扑到在沙发上。苏青叶吃力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反而被他锁住双手压制在头顶。
“外面这麽多比你年轻比你可爱的男孩子,老子还是最喜欢干你。”李文庆说。
苏青叶知晓自己挣扎不脱,便说:“等等。让我先抽根烟。”
李文庆放开他,脸上浮出疑惑的神色:“你什麽时候学会抽烟了?”
苏青叶不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问梁彦弘要的lu,点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很快那熟悉的薄荷味再次包围了他,苏青叶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然後李文庆的手猴急地摸上了他的身体。李文庆剥光了他的衣服,拉开他的双腿,而後,一举挺入。
苏青叶紧闭着双眼,他在那令人沈醉的味道里幻想,是那个人的手在粗暴地抚摸他,是那个人疯狂地在他身体里律动。
他沈浸在这样的幻想里,很快身体便达到了高潮。耳边依稀响起了李文庆的嘲笑声。烟头早已从他指尖滑落。李文庆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动作变得愈加疯狂。
夜半,李文庆已经睡着了。苏青叶知道,他的枕头下搁着一把枪。他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李文庆可以用这把枪将他杀了。那麽,人生所有的痛苦,都将随着枪声一并烟消云散。
而现在,站在雕花的栏杆旁,这个念头被苏青叶暂时甩到了脑後。
当苏青叶提出要搬到宿舍里住的时候,李文庆没有提出反对。苏青叶知道,那人刚刚结识了新欢,他这个“旧爱”於他不过是锦上添花。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他便不会计较其它时候苏青叶在干什麽。
苏青叶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梁一一,倒是在健身房里见过梁彦弘几次,每一次那人都在拳击台上同别人格斗。苏青叶隔着玻璃看了几次,那人裸着上身的模样令他远远望着都禁不住面红耳赤。他怕自己失态,当然不敢上前打招呼。
没想到有一次他在拳击台旁远远瞧着的时候被梁彦弘发现了,那人还趁着闪躲间隙朝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等等自己。苏青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青叶心如擂鼓地站在拳击台下,只觉得等待的每一秒都是漫长而甜蜜的。也不知等了多久,梁彦弘终於从拳击台上走了下来。他赤着结实的上身,身上的每一块完美的肌肉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男人味。显然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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