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顿时清醒了。
回到屋中,拿着毛巾擦了下脸,然后把被子叠好。
躺在枕头上的小黑迷迷糊糊的睁开圆溜溜的小眼睛,用软嫩的翅膀蒲了下鸟头,看见苏默,还叫了一声。
苏默轻轻揉了揉小黑的黑毛,看着它一晃一晃地出去,把窗户打开,收拾了下屋里,就出去干活了。
这个时候,部落里的大部分人都起来了,还在睡得也只有小孩子了。
女人多在饭堂做饭,部落里外出打猎获得的食物每天都按量放到饭堂的后厨。其余没来的不是有还没断奶的孩子需要照顾离不得身,就是家里的男人打猎时受了伤需要照料的。
部落里还开垦了些肥沃的土地,正是初春的时候,需要播种。吟凤族人长于音律,善驭鸟兽,有早已驯化好的鸟类,选取其中体型稍大,力气也大的以作耕地之用,只需一个人在后面扶着犁巴,再有人点种即可。
还有养在后山被圈起来的鸟兽都需要有人喂养。白天时还要外出打猎,日落方归,只得抽出时间来照看。
不觉几日过去了,这天苏默的活儿少,日落前就做完了。
坐在门槛上,苏默表情平静的看着前面,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平淡如死水的黑眸。
日落的余晖洒落,把一切事物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略有杂乱的院子沐浴在暖黄的光晕中,带着怀旧的色彩。苏默视线触及院门处的动静,眸光动了一下,嘴角也挂上了浅淡的笑意。
只见小黑叽里咕噜的滚了进来,苏默看得分明,院门处一点杂物都没有,是小黑自己走的太急,左爪绊右爪,最后趴在了地上。
小黑还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忽扇了两下短短的小翅膀,好歹站稳了,继续急冲到苏默面前,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
苏默表情不变,动作轻柔地给小黑鸟打落了羽毛上的尘土。
以为苏默没有听明白它说的,小黑又重复了一遍,见苏默仍坐在原地,急得绕着苏默开始转圈,然后鸟嘴一张,咬着苏默的裤腿就往外面拽。可它的力气才多大,苏默一步没动不说,还给它累了够呛。
苏默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身体的抖动让小黑知道自己被耍了,默默地转过身,把屁股对着苏默。
惹恼了小黑,苏默好一阵安慰才让小黑又精神起来。
跟在小黑后面,一路上竟也没碰见一个人。随着周围景物的陌生,苏默不禁疑惑,小黑这是要带他去看什么?
苏默心中倒是一点恐惧也没有,他知道小黑不会害他。
又站在了部落外面的那个森林外面,这里,部落不设人看守,只是有巡逻的人不时巡视。因为对面的森林里野兽很多,但他们从不出森林一步,而且没有人知道这片森林到底有多大,因此,根本没有必要设专人看守。
苏默上前一步,抱起小黑,走向了对面森林边缘的一颗大树,站在树后面,掩去了自己的身形。现在还是天亮着,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见他,到时没办法解释。
没等小黑向苏默解释原因,似曾相识的绯色衣袍闪过,随即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还记得我吗?”
苏默本能的抬起头,封纪俊逸的身形映入眼中,几天前的画面在脑中闪过,他抿了下唇,点了点头。
“你这只小黑鸟挺聪明的!”封纪伸出手碰了碰小黑。
苏默疑惑。
“我路过此处,恰巧看见它。想起你,便问它你那天回去有没有被人发现,看它一溜烟跑没影了,我还以为它是没听懂我说的,结果它把你找了过来。”封纪笑道。
苏默也笑了,轻轻捏了捏小黑的肉翅。
没人知道小黑此时的欲哭无泪,不是你把刀架脖子上威胁我,我乐意把主人带过来吗!死变态,没人性,连它这么美的鸟都忍心下杀手!
……
从满心的忧伤中回过神来,小黑就见两人坐在地上,封纪的一只爪搭上了苏默的肩膀,道,“相识这么久,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
苏默捡了一根树枝,掰了一段,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写道,“苏默。”
“苏…默…,”封纪念道,“好名字!”
好名字吗?苏默低头,嘴角露出个略带讽刺的笑意。
封纪却似没发现继续问道,“所有的字你都会写吗?”
苏默一愣,而后摇了摇头。
“那我的名字你会写吗?”
继续摇头。
苏默拿起那根树枝,点了点苏默这两个字,然后摇了摇头。封纪顿了下,而后道,“你是说除了你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字你都不会写?”
这回苏默犹豫了下,点头了。
封纪眸光暗了一下,低声道,“我来教你。”
说着,他走到苏默身后,蹲下来,一手握住苏默的右手,教他写了起来。
因为苏默个子矮,又比同龄人更瘦弱,大他三岁的封纪好似把苏默抱在了怀中,不时低头在苏默耳边说着什么,苏默则是点点头,认真地盯着渐渐成型的字迹。
一旁的小黑转着鸟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见两个人都不搭理自己,小尾巴一翘,无聊地自己找乐子去了。
此后,两人隔几天就能见一次面,一来二去的,对彼此越发的熟悉了。
封纪总会给苏默带些新鲜玩意,开始苏默不收,后来在封纪的坚持下不得不收下了。
有一就有二,然后,苏默的木屋里就多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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