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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突然有人开口,“先告诉我们哪一个是笑面人。”
只听黑脸笑面人回答,“我们只负责传话,其它的事与我们无关。”
“你们也不是笑面人?”人群中的司空清忍不住问。不过因为司空清年纪实在太小,在月玄听来,他这话里还带着奶味呢。
这时,他们仿佛听到红脸笑面人的笑声,“我们也没见过他。”
人群里沸腾了,不少人在议论红脸笑面人这话的真假。如果是真的,那么真正的笑面人是谁?
“既然你们不是笑面人,面具可以摘下来吧?”一名穿黑衣的妖联人往前探出一步,大有上去抢面具的意思。
两个笑面人互看一眼,黑脸的说:“这可不行,面具不能摘。”
池光寺的主持圆释和尚戳了下手里的法杖,发出很大声音,周围瞬间静了下来,“但你们和真正的笑面人总该有个联络方式吧?”
红脸笑面人看他们大有发火的趋势,做出压火气的动作,“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只和他有电话联系。”
“这里没有信号,你们的谎话可以说的更离谱点。”司空净尘嗓门大,一开口压过其他人的声音。
黑脸笑面人解释,“我们使用对讲机通话。”
有人反应很快迅速提出疑问:“就是说他在村子里?”“是的。”红脸笑面人回答。
“既然他在为什么不出现?”
“因为他手里没有天书吗?”
“他不会只想叫我们过来看一只狐狸吧?”
“他是不是认为耍我们很好玩?”
这群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两个笑面人开始劝说。
月玄小声问子桑,“笑面人会不会就藏在那几个鬼面人里?他怕出现被人质问天书的事,也怕被大家围攻抢夺,所以找两个假的来替代。”
被问的子桑根本没回应,月玄见状用手肘捅了他几下,他这才有反应,“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老年痴呆,想什么呢?”月玄很了解子桑,子桑很少出现这种走神的情况。
“我总觉得那个黑脸的声音很耳熟,只是他带着面具,又故意压低声音听不清楚。”周围嘈杂的议论声影响了子桑的听觉,导致他无法辨明黑脸人的声音。
“耳熟?谁?”如果在这群面具人中还有熟人,也许能弄明白笑面人到底在做什么。
“子承。”也许月玄算出的西方不是指d国,而是指位于t市西方的封行村。
月玄略微有些吃惊,“幕子承?你确定黑脸是他?”“一半的可能吧。”如果是那就最好,至少知道子承现在是安全的。
“是不是他摘了面具就知道了。”月玄盯着前面的黑脸笑面人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子桑出言提醒,“你别乱来。”他怎么会不了解月玄的性子,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办不到的。如果月玄在这里把黑脸的面具拿下来,那人真是子承的话,这群天师不知道会对子承做出什么,谁叫他和笑面人有联系。
“我没那么蠢,一会没人了再抢他的面具。”月玄轻松地说,子桑似乎松口气。
在两人商量的时候,笑面人和那些天师吵完了,红脸笑面人说:“各位想得到天书很容易,午饭后我们会带你们去见九尾狐。只要你们能降服这只狐狸,天书会由笑面人本人亲自奉上。不过你们别妄想绑架我们威胁笑面人,因为我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黑脸笑面人补充说:“我们会在这里等你们,一点出发,如果迟到可见不到九尾狐了。”
这两人说完和那几个鬼面人离开,不过黑脸笑面人在转身时,很明显侧了一下头,似乎在看子桑。被提示的子桑领着月玄绕过人群悄悄跟了上去。
这群面具人离开空地往后面的别墅走,黑脸笑面人却没进别墅,而是越过别墅往村外的树林走。跟在后面的月玄子桑很自然跟了上去,跟了一段距离对方停下了。
“我第一次发觉,子桑哥你有跟踪人的习惯。”黑脸笑面人转身看着他们并摘下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年轻英气的脸,与他们想象的颓废惆怅的表情不同,似乎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失踪人口,正在被人疯狂寻找。
子桑可没子承这种嬉皮笑脸的心情,“你知不知道你失踪几天了?”“失踪?”子承似乎一愣,“我怎么失踪了?我不是告诉他们,我有件事要做,几天后就回去。”
“你告诉谁了?大伯说你从下了飞机再没和他们联系过,子胥都已经去d国找领事了。”子桑觉得子承唯一的缺点就是大条,再严重的事经过他这脑子思考也变得不严重,所以他才会喜欢冒险,享受冒险带来的刺激和新鲜感。
子承挠挠头十分困惑,“我和张叔说了啊。那天父亲的手机没电,母亲的手机没带,子胥在开会关机,所以我给张叔打的,他没说吗?”
“你说的张叔是那老管家?”子桑知道他大伯家有个老管家,今年大概五十多岁,他们管他叫张叔。
张叔在幕东齐家工作了近二十年,虽然幕东齐觉得张叔年纪越来越大该去养老了,但张叔很喜欢幕东齐家,所以一直不想退休。不过听说今年是最后一年,因为他有孙子抱了。他的儿子儿媳要上班,家里只有他老伴一个人忙不开,刚出生的小孙子根本没人照顾,他不得不辞了工作。
子承正要点头回答子桑的话,子桑又说:“你不知道他儿媳妇正在坐月子,他忙着照顾小孙子和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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