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和赵雪一个宿舍的那个骚筋媚骨的少妇张莉上一次是骗她去家里,只想和他发生那事,还差点被她老公捉奸在床,但他也只有通过她来打听赵雪的下落了,又抱着一丝希望拿起手机拨了少妇张莉的手机号。
仅仅响了一声,张莉就接通了电话,用骚滴滴的语调说:“哟,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啦,小刘兄弟咋今天突然想起给你张姐姐我打起电话来啦?”
这少妇,真是把老子的牙要给酸倒啦,他心说,知道要打听赵雪的下落,就得把这个少妇的心给打通了,不能直接一开口就问赵雪的消息,便笑呵呵说:“想张姐你了呗,打个电话问问你干啥呢。”
“我呀,我收拾好准备去局里呢,小刘弟弟在干啥呢?”张莉刚踏出门,一边锁门一边对着电话嗲嗲的笑着说。
同在一个单元楼里的人都知道张莉这个少妇是什么人,从楼里经过的一个妇女用一种极为轻挑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就远远的从一旁经过了。
对这种目光张莉已经司空见惯,一点也不以为然,依旧一脸的骚笑,将手机举在耳边和他打电话。
“我也准备上班去呢。”刘海瑞撒谎说,“上次和张姐在你家干那事,没被你老公发现吧?”他一点一点将话题朝那天的事上引去。
“没有,他不会发现的。”张莉地笑着说,一点也不觉得害臊。
“噢,上次本来还说和张姐好好玩玩,等你同事过来打听一下小雪的下落呢,张姐最近有小雪的消息吗?”他将话题引到了赵雪身上。
“小雪啊?局里最近比较忙,我也没在意啊。”张莉说,“上次我老公也回来的太突然了,还没来得及等我同事过来你就溜走啦,要不然这样子吧,我今天再约一下我同事,你下班了来姐姐家里,咱们再问他吧,怎么样?”寂寞了几天,刘海瑞一打电话过来,这饥渴的少妇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又以同样的谎言想将他骗到自己家里去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靠!你当老子是啊,就不能换个理由嘛,刘海瑞心想,也知道从她那看来是打听不到小雪的什么下落了,便放弃了她的这条线索,推脱说:“哎呀,张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呀,一天到晚要下乡去检查调研的,哪还能抽得出时间去你家里呀,今天又得陪领导去矿上考察,晚上还不一定能赶回榆阳来呢,恐怕今晚是去不成你家里啦。”
电话里少妇有点失望,唉声叹气说:“哎,小刘弟弟你可真是大忙人啊,那来不了的话就算了吧,等你有时间来了再给你张姐我打电话,我随时恭候着小刘弟弟来家里做客噢。”
“一定一定。”刘海瑞“呵呵”道。和她瞎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见惯了大场面的苏晴睡了一觉就把昨晚吃饭时发生的不愉快给抛到了脑后了,谁知到了省委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前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建委的一把手“郑秃驴”正焦灼不安的在她的办公室门前团团打转,不用想就知道他为什么而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如果自身没点能耐和气度,即便是坐了“升职器”,最后也不至于爬上省委组织部部长的位置上来。
苏晴是想到过这区区一个正局级的建委主任酒醒后清醒过来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肯定会害怕的,但还没想到这“郑秃驴”这么一大早就感到省委来在自己办公室门前等着给她道歉。
本来也知道那家伙昨晚是发酒疯,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的,既然他都亲自上门道歉了,她也就犯不着再为昨晚的不愉快感到过意不去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大度的笑着朝办公室门口走去说:“郑主任啊,怎么一大早在这里干什么呢?来省委有啥事吗?是找人还是开会啊?”
听见她的声音,“郑秃驴”瞬间从焦虑不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一脸热情的迎上来微微弯着腰像个奴才一样嘿嘿笑着说:“苏部长,我是专程来找您的。”
“找我?”苏晴微微蹙着柳眉佯装出很疑惑的样子,“郑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啊?”说着掏出办公室钥匙锁孔扭开了门朝里面走去。
“郑秃驴”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硬着头皮等她报昨晚的仇了,但这苏晴却意外表现的这样沉着冷静,而且还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在政界混了多年的“郑秃驴”便认为这是不太妙的信号了。如果她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大骂一通消消气也就罢了,但她却偏偏表现的很冷静,这让他立刻觉得这风平浪静下肯定是暗潮汹涌。心里不由得更加不安了,甚至有些双腿发抖,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办公室,随手轻轻闭上了门,跟犯了错误的犯人一样站在那里等待组织部长苏晴发落。
苏晴将皮包从臂弯上取下来放在办公桌上,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焉的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的“郑秃驴”,嘴角挤出一抹冷笑,从桌上拿了茶杯去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抿了一口,用关心地语气说:“郑主任喝水吗?喝的话我给你倒一杯。”
郑秃驴此刻心跳的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一样,惴惴不安的只想让她痛痛快快的批评一下自己,冲他发泄一下昨晚的怒气,自己心里也痛快一点的,但苏晴这异常冷静的反应真是让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一时间如热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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