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刘海瑞猛然回神,见白玲两颊有点红润的看着自己,“嘿嘿”的笑着。
白玲和他一样,心里也紧张,作为一个洁身自守了多年的女人,却和他意外缠绵在一起,她的心因紧张而七上八下的加速跳动着,微微垂下头,温言细语问:“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路过。”刘海瑞嘿嘿笑道。
白玲也不是傻子,抬起头,轻皱蛾眉,说:“你今天没上班吗?怎么从这里路过?”她心里想得到的回应就是刘海瑞是专门来找她的。毕竟一个老公失去自理能力的绝艳少妇,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在床上征服掉了,那么她的心里也就种下了对他思念的种子,况且刘海瑞曾两次出手相助自己,就算舍身做他的性工具,白玲也觉得自己没有多少不愿意。
“这不……这不是中午休息嘛。”刘海瑞吞吐说,“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啊?”
白玲垂下头,说:“进来吧。”独自转身就朝里面走去,刘海瑞脸上流露出狡诈的笑容,跟在后面进去,顺手关上了木门。
白玲给他倒了杯茶水端来,放在院子的木桌上,搬了只小木凳过来,低着头,轻声说:“坐吧。”
刘海瑞坐下来,抿了口茶水,又假装关心的问她:“白姐,这两天上班张达还有没有欺负你?”
“他很少能和我碰面的……我一般都是一大早你们上班前打扫好院子卫生,等下了班以后再打扫一次,没啥时间碰见的。”白玲一直垂着头,因为那晚的事,觉得很害羞,两颊绯红,不敢直视刘海瑞。
“噢……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帮你出头!”刘海瑞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刘海瑞这幅狭义的样子是白玲最喜欢看到的,自打自己老公瘫痪在床后,一直以来她在外受尽了委屈,从来没人帮她出过头,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救世主出现,现在的刘海瑞让她看来,真的就是老天给她派来的保护神,总是在她遇到困难时会挺身而出,一副凌然的男子汉气概,让她好是心动。只可惜白玲觉得她已为人妇了,已经违背了道德,没有守住妇道,但于他,白玲无怨无悔。
刘海瑞见白玲垂着脸,那浓密黑亮的头发虽然随意的挽成一团,几缕碎发沿着鬓角垂下来,贴在眼角处,这脸蛋、这皮肤,线条柔和、皮肤细腻,倒真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人一样。只不过身上的分红秋衣看起来有点土气,但有这样的脸蛋和身材,纵然白领头上顶着一片抹布,也有她自己的味道。
“你……老公呢?”刘海瑞明知他像个死人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却还这样问,其实是旁敲侧击,看有没有因为那晚的事而被他说什么。
白玲斜睨了一眼刘海瑞,那眼神带着点幽怨,又带着点暧昧,羞涩中包含春情,欲迎还羞。“在屋子里……他还能去哪里呢!哎!”说完她轻叹了一口气,为那晚的事情感觉有点自责,在自己家里和刘海瑞干那事,实在不应该,倘若是在其他地方,她倒是无所谓。对张达那个大sè_mó,她当时都已经妥协了,何况刘海瑞对她这么好呢,有什么理由对他还洁身自守呢!她觉得自己现在如果要报答刘海瑞,也只能依靠自身的这点姿色了。
“白姐,叹啥气呢?”刘海瑞明知故问,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让白玲的心跳失去了节奏,如鹿乱撞。
“我……我,我不应该和你……”说着她低头红了眼睛,抬起袖子拭泪,竟然自责的哭了起来。
这时候该是刘海瑞怜香惜玉的时候了,他自然而然的将手轻轻搭在白玲的香肩上,轻轻拍着,宽慰说:“白姐,别自责了……要怪……要怪也要怪我!”他的声线加大了一些,一揽子承担那晚的责任,让白玲更觉得他是个男人,要是真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白玲一想到身边这个男人这么雄健有男子汉气概而却不是自己的老公,那种心里的落差感反而让她更伤心了,低着头,便拭泪边哭,梨花带雨,怜人极了。
“还是我命苦啊,哎!这是命,改不了了!我没事,哭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的。”她哭了一会,自己止住了哭声,红着眼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脸,一脸泪痕,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问:“你吃中午饭了么?没吃我给你下碗面吧?”
刘海瑞还真有点饿了,昨晚和张局她们吃饭,也没怎么吃,只顾着替她挡酒了,夜里又在她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经白玲一提,肚子就感觉在呱呱叫,点点头说:“那白姐给我下一碗面就行了,麻烦啦。”
“快别这么客气了,你先坐一会,我这就给你下面去。”白玲在水盆里洗了一下手,朝围裙上擦了几下,就朝厨房去了。那背影、那腰板,真是不一般,臀圆而翘,被水洗白的牛仔裤绷的紧俏俏的,身上那件浅粉色秋衣紧裹着玲珑的身子,腰肢纤细却带着点肉肉的质感,这惹火的身材,加上三十多岁女人身上那股成熟味儿,真是绝了。
刘海瑞点了支烟,坐在院落里等她。很快白玲就给他下了碗面端过来,里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这碗粗茶淡饭刘海瑞吃的倒是很香,毕竟出了自己去世的母亲外,还没哪个女人专门单独给他做过饭。
“味道行不?”白玲关心的问,哭过的眼圈还有点红,那杏眼生生的看着刘海瑞,这个让她在那夜感受了一回女人的男人,真是让她这个生理需求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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