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笑,“这么快啊……”
还未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记,池舒没有出来,压低声音警告,“好好说话”。迟鹿瞬间乖乖闭嘴,他已经感到池舒第二次的勃起。
后面就没有迟鹿发声的机会了。池舒准确地找到了迟鹿的敏感点,抵着那一处狠狠地来了几十下,迟鹿直接被插射了,眼泪都出来了,嘴里乱七八糟求着绕。可惜那句嘲笑还是让池舒很介意,当下不管不顾,扣紧迟鹿乱蹬的腿就大进大出,最后迟鹿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
肌肤相撞,此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洇了出来,粘腻得一塌糊涂,暧昧淫靡的声音,伴随着两人的喘息,听起来更加羞耻。迟鹿第一次尝到了祸从口出的滋味。上一刻把他抛上浪尖,下一刻又将他砸入深海,情潮汹涌,最后的几下,几乎窒息的快感。池舒也感觉到了,把人紧紧压在身下,不留片刻余地,扣在迟鹿腰间的手太过用力,留下了斑驳指印。迟鹿实在疼,等池舒再次射了出来,就掐了掐池舒的手背,池舒翻身从迟鹿身上退出,把人拉靠到自己胸前,低头吻了吻迟鹿眼角,那里还残留着咸咸的味道,“下次别乱说话”。
迟鹿下一秒就要睡熟过去,懒得和他计较,胡乱点了点头,抬手捏了捏池舒挺直的鼻梁,就睡着了。
池舒笑了笑,起身把人抱进浴室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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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晚了。
这篇还有三四章完结~么么哒~谢谢大家呀~
第十八章情投意合
李端磊挂号找到池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刚刚落了场雪,日光映在雪面上,亮得刺目。鸟雀在枝桠间窜来窜去,那隆起的一层薄雪就扑扑簌簌地往下洒,落了行人一肩。
“你这里够忙的哈”,李端磊敲了敲门,姿态闲适轻松。池舒抬头有点惊讶,但也没有表现出来,淡淡开口:“这两天流感很多。”
两人之间再自然不过,像久别重逢的同学,准备着寒暄叙旧之前的招呼。
只是时间有限。后面还有两位排队的患者。
门外等候的人热热闹闹,李端磊回身关门,脱下大衣,掸了掸领子上的雪粒子,有些已经被暖气融化了,印出深色的水痕,李端磊低头摸了摸鼻子,坐在了一边。池舒放下笔,十指交叉在桌面,看着李端磊,没有说话。
“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那天是我不对,其实不关你事……”李端磊侧头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是我和迟鹿之间的事”。
池舒神色不变,纠正:“是我的事。”在李端磊有些疑惑地准备回头时,池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钟表,“如果你是来道歉的,那我接受。我后来的情绪也不是很好,请你体谅”。
李端磊笑了笑,摆了摆手,“高中的时候我问迟鹿,文理分科还跟你选一样的吗。我那时就想,如果迟鹿不和你一样,我就跟他表白。呵……”李端磊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矫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说给池舒听,“在这个如果的假设里,我至少还是有机会的”。
有没有机会池舒不知道,池舒只知道,无论在什么样的“如果”里,他和迟鹿都不会爱上别人。
这一点池舒很“体谅”地没有告诉李端磊。
池舒依旧抬头看着钟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言外之意,他这位“患者”的看诊时间已经到了。
李端磊服气了,站起来笑着打量池舒,“你们俩某些方面真的很像”。
池舒不置可否,把病历表递给李端磊,里面医嘱:“多出去看看,多认识些人,心情开阔些。”
李端磊:……
“行吧”,李端磊扬了扬手里的病例表,多说无益,再说下去他怕他要把池舒当树洞了,索性洒脱告别:“老同学再见了!”
池舒某些方面还挺小心眼的,连“再见”都没有和李端磊说,就直接把人打发了。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迟鹿一次性把年假全销了,过年那几天就准备天天待在家里打游戏。后来池舒临时放了几天假,就打算去趟美国看他妈妈,迟鹿自然也跟着去。
迟妈为此准备了一大堆的礼物和自己做的平城小吃,按照池舒妈妈喜欢的口味,精挑细做,没有一样重味的。
迟鹿馋死了。迟妈一次次拍开伸过来的鹿爪子,没有丝毫动摇。
池舒表示他忍笑快忍出胸肺病了。
迟妈不确定池舒会不会去和他爸拜年,但也准备了礼物,让池舒一起带去。
池舒和他爸爸之间说不上有多深的父子感情。这一点迟鹿也知道。用迟鹿的话说,就是走在路上遇到了,都要考虑几十分钟要不要上前打招呼。而且更有可能的是,在这几十分钟内,有一方可能不耐烦就直接走了。这个一方往往是池舒。
池舒在美国的那几年,为了尽早独立,父子两人相处的时候少到可怜。好在池舒爸爸也觉得男子汉应该自力更生,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所以反过来,到最后竟然对这个儿子很欣赏。当然这是池舒不知道的,或者池舒就没有在意过。
所以这一行,迟鹿和池舒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把池舒爸爸含括在内。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下飞机迟鹿就水土不服闹肚子,池舒也不急着走,安静陪着迟鹿看行李。
等到迟鹿从卫生间出来,身边却跟了另一位风度翩翩,气质儒雅的男人,两人一路谈笑风生地向他这里走来。池舒远远看着,眉头微皱,怎么在这里遇上了他?这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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