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看见你,你要快点回来。”
顾河听完恨不得立刻驱车回家,现在就让小土包看见他,只能缓了缓呼吸,低沉地“嗯”了一声,又问了几句沈汐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话,才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对上助理呆愣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敛了下去,淡淡地说:“继续汇报。”
快要下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顾河很不愉快的事情,让他更加后悔昨天把沈河带去那种地方。
老陈给他来了一个电话,闲扯了一些有的没的以后,话锋一转,问起沈汐的情况来,顾河很顿时皱起眉头,声音也冷下来,问他:“你想说些什么?”
“就是……就是昨天的,何家的小少爷,让我问问你,能不能让沈汐见见他?”,老陈说得吞吐,意思也很隐晦。
顾河还是一听就明白了意思,声音冷的能滴出水来,压着怒气:“何家?小少爷?你让他亲自来和我说,我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来!”,最后一句更是不加掩饰怒火,嗤笑了一声。
老陈一听赶忙打圆场,“他也就是问问,没说什么别的。”
“问问?老陈,你和我都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心思,难道是我昨天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嗯?”,顾河冷笑着说,不等老陈解释,又低沉地开口:“我把我的话告诉他,问他,他的小少爷还想不想当,还有,以后这样的酒会不要叫我去了。”
顾河说完就想撂电话,老陈急急挽留:“知道了知道了,你生这么大的气,我以后也不会跟他来往。”
顾河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声音还是低沉:“还有你,也别想打什么主意。”
老陈一通喊冤,声音颇为苦恼:“我的心思在哪你还不知道吗?你不给我想想法子也就算了,还是不是朋友啦?”
“我哪能有什么法子。”,顾河低低地说,老陈除了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在感情上就是个呆头鹅,还是个中年呆鹅,能追到人才有鬼,顾河懒得理他,草草挂了电话。
心情被老陈搅得不好,顾河也没了工作的心思,念着小土包想见他的话,让助理去地下车库取车,回家。
到别墅的时候,沈汐正跟着庭院师傅剪玫瑰的枝条,他闲着没事做,好奇地跟师傅学着修剪,顾河的车刚到别墅前的泊油路,bailly就扒拉着庭院的栅栏,“汪汪”地叫,之前刚养它时,栅栏比较矮,每次顾河回来,他都要从庭院跳出来,把顾河吓得不轻,怕他摔出个什么毛病,后来才将栅栏砌成两米高,沈汐听见声音扭头,看见顾河,丢了剪子就来开门,大狗闪电一样地窜出去,前爪搭在顾河西装上,伸出舌头喘气,傻乎乎的,又好可爱。
助理开车离开后,沈汐就马上握住他的手,捧了十几支玫瑰,笑着放到顾河怀里,那是师傅修下来的枝条,沈汐心疼,让师傅剪了刺,放在秋千上,顾河一回来,他就给他,他从电视上学来的,收到花的人总是开心的。
顾河今天穿的一身深蓝西装,怀里捧着玫瑰花,像个英俊又迷人的绅士,站在庭院落日的余晖下,沈汐盯着看了好久,从嘴里呐呐地憋出一句:“顾河,你真好看呀,比电视里的人还好看。”
顾河心口一软,心中的不快全部消失,走到沈汐身边,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花瓣旁边的胸夹在暖融融的落日下闪着光,惹得沈汐去碰,顾河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土包,低头碰了碰他额角的黑发,低声跟他说:“进去吧。”
沈汐目不转睛地点头,还是被亮晶晶的胸夹吸引,顾河只能无奈地笑,让宋妈拿了个花瓶,装了清水,把玫瑰都放了进去,沈汐伸手小心碰了碰花瓣,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他还记得昨晚顾河不高兴了,可是今天顾河收了他的花,变得很开心,所以他也很开心。
顾河在车上时,给宋妈打了电话,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在做,沈汐抱着大狗看了一会儿电视,宋妈就在饭厅喊吃饭。
宋妈已经渐渐摸清沈汐的口味,他喜欢吃海鲜,也就天天变着法儿做,一桌子大半是他爱吃的,顾河是个不挑嘴的人,张妈做什么,他都吃得很好,只是苦了bailly,它反正是不能吃海鲜。
前段时间顾河忙,不仅没能陪小土包吃饭,自然也不能陪bailly,遛狗都是家里的佣人进行,所以晚饭过后半个小时,顾河就抱起脚边趴着的大狗,轻戳它的脑袋,笑着问它:“bailly,你要不要去海边玩?嗯?”
大狗咧着嘴来舔顾河的脸,尾巴摇得飞快,它怎么不要,它最贪玩最贪吃,被顾河和家里的佣人宠得无法无天,顾河说完这话,两只前爪更是搭在顾河肩上,听见“海”字,在看电视的沈汐也转过头来,脸贴着顾河肩膀,半垂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想去。”
他不知道他这样离顾河有多近,眨动的眼睛黑漆漆的映着顾河的样子,漂亮又乖,说话时温温热热的呼吸都要与顾河呼吸交融。
顾河心口一窒,扭过头平复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沉着嗓音:“嗯。”,对bailly换上一副笑脸:“那现在就抱我的宝贝。”
开车四十分钟,两人就到了海边,这儿的海滩比不上景区的,可细腻的白色海沙和浅蓝的海面,还是让人心情瞬间愉悦,一解开绳子,bailly就一溜烟地跑出去,眨眼的功夫就跑到浅滩,沾了一身的水,惹得两人发笑。
沈汐看着浅蓝的海面,整个眼睛都亮起来,脱了鞋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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