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老实安静的躺在街头,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周末见过的那身,四周则是为了鉴证科工作方便竖起来的四盏大功率照明灯,这四盏灯将现场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周,这里。”
约翰拿着文件夹正在用笔记录着什么,当他看见周末从人群中挤过,抬头打了声招呼。
周末刚刚赶到,进入现场那一刻他已经看到了躺在街头的傻老实,慢慢走过去的时候,他的影子在灯光照射下覆盖了傻老实的躯体。
看见周末并没有向自己走来而是走到尸体旁边时,约翰靠了过去:“别太难过。”
“他是怎么死的?”周末扭头问了约翰一句,抬头去看四周,黄线后边看热闹的人群大部分都在窃窃私语。
周末甚至能从这些人眼中看出担心,塞西尔酒店接二连三发生的命案让每一个人陷入到慌乱中,哪怕这些人表面上依然镇定。
站在一旁的约翰回应道:“从法医的初步判断来看,傻老实身上有很多瘀伤,可这些都不致命,加上曾经发生在市郊的车祸,很可能是因为车祸造成的内伤导致了这次死亡,毕竟傻老实在杀了三个人之后无法进入医院得到及时的治疗……这是一个意外,不过具体的还要等法医解剖过后才能得到答案。”
意外?
内伤?
周末看着约翰,约翰被周末盯的有些不知所措,顺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呃,我刚才查了周围的一些监控录像,在录像中,傻老实的确是一个人走到了塞西尔酒店,没人跟踪、没有争斗,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下摔倒在这。”
“你的意思是一个在唐人街待了整整十一年,连英语都说不利索的人在杀了三个人以后离开了唐人街,步行穿越大半个城市最后离奇的死在这?”
他不信……
他不信!
这也太巧了,傻老实的一具尸体成全了亚当追捕‘暴力--性--侵致死案’凶手有利条件,凶手看到这个案子一定会跳出来,到时候亚当会布置下天罗地网等他,同时,也正好完成了对自己的威胁。
这一切,都只是个该死的、疯狂的意外?
“那你还指望我告诉你什么?”约翰放下手里的文件夹,瞧着周末思索的样子。
眼下的环境中,哪怕是周末把自己所猜想的一切都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他,尤其是他手里没有任何证据,赛琳娜对他说过的话一旦到了法庭上就会成为诬陷,在这个所谓的法治过度内,一个出轨过的女人不可能比一个警察信度高,亚当随便聘请个律师都能分分钟灭了对方。
这个时候的亚当就像是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出击的野兽,他藏在草丛里发狠,压低身体一点点往前蹭,逼得猎物全身紧绷却无法应对,任何人都无法对并没有证据证明发生过的事情提出控诉。
该怎么控制亚当?
该怎么复原这已经完全被摧毁成渣、又一点点被拼接好的拼图?谁愿意在充满裂缝的拼图上浪费时间,在控制住亚当就等于f逼和洛杉矶警察的赌约上认输这种时候和自己站在一起?
周末拿出了电话,他拨通了普雷斯顿的电话号码:“私r。”
他的称呼有些陌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周?现在才八点。”普雷斯顿还是和第一次见到般一样,用平静的声线开着玩笑。
“塞西尔酒店门口又死了一个人,凶杀科和鉴证科目前的推断是……”他把约翰告诉他的都说了一遍,没有加入任何属于自己的思维:“私r,凶手一定会再次站出来犯案,起码站在凶手的立场上来看,这是一次谋杀而不是意外死亡,我们的辖区离这里并不远,要是我们把警力集中在我们辖区的边缘,没准能碰到这条大鱼。”
对方沉默了,周末是想用一个莫大的功劳勾起普雷斯顿的贪心,要是西部分局能帮他抓到凶手,亚当的所有部署都会被打乱、也会更恨自己,到时候,眼前的局面就会得到缓解,亚当的目光会马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掌控的好的话……
“凶杀科向五人小组申请警力支援了?”
普雷斯顿问出了一句让周末始料未及的话。
“没有。”
“周,你听我说,我愿意为了正义驱逐邪恶,也愿意亲手将凶残暴徒逮捕。”他停顿了一下:“只是,我的能力有限,流浪区是什么地方相信在你来到洛杉矶这么长时间以后也有所了解,rry,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没有巡警的流浪区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想象。”
“私r……”
嘟、嘟、嘟。
普雷斯顿的保守让周末举步维艰,他非常明白的阐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凡是有亚当身影的地方,无论是巨大的功劳还是偷天陷阱,他都不想参与。
“!”
周末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骂了一句,眼下的情况如同眼前的场景,他一个人站在灯光下形单影只,周围所有民众都隐藏在光芒背后,而身旁,是一具尸体。
……
警探局凶杀科,亚当在电梯打开后充满信心的昂首阔步,这一次他没有在公共办公区停留,而是径直走向和他势不两立的办公室。
“塞西尔酒店门口又死了一个。”
他没敲门,就这么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暴力--性--侵致死案的凶手肯定会误以为这是个回应,那么,他要想继续挑战,只能还在塞西尔酒店附近犯案,这属于最高难度,这次如果抓不到他,凶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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