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去了解他人的世界是怎样的。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她的同桌用好看形容他。
这可不好。
……
下午他们和温初久汇合后,就去了她之前训练的那家跆拳道馆,又在温初久的怂恿下和一帮小学员切磋了一番。
三人晚上又聚在一起吃了饭,陆晚把何敬庭送回酒店,这一天正式宣告结束。
晚上陆晚躺在床上,累得一根脚趾头都不想动。
在快睡着的时候,收到何建明的跨国消息。
“别忘了给你爷爷带他爱喝的二锅头。”
“我没忘。”
陆晚这才关了手机沉沉睡去。
祭拜
放假第五天,何敬庭发消息说自己临时有事。具体的陆晚没有细问。
刚好今天抽空回老家一趟,祭拜爷爷。
她小的时候父母感情就已经不和,那时候陆建明还只是科研单位的小职员,只顾埋头钻研,工资微博,有时候生活都难以为继。
姚淑梅嫁给他之前给他的才情吸引,结婚后才知道纵你诗书满腹,却比不上柴米油盐来得实在,甚至还要自己来贴补家用。
后来姚淑梅便经常不回家,陆建明只好把她送到爷爷那里,那也是她最为怀念的日子。
后来爷爷病种,他虽然不知道陆建明从事什么工作,却知道儿子现在正处在关键期,不能分心。那也是姚淑梅闹得最厉害的一年,吴建明神情疲惫却也一直没想过和姚淑梅离婚。
可能爷爷的去世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陆建明从小没了母亲,父亲一人把他拉扯到大,又担心后妈对他不好,就一直没有再婚,本来他也是奔着儿子结婚生子满心欢喜去儿子那里享清福的,奈何看到他们夫妻不和,有担心自己累赘,这才又回了乡下。
没能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陆建明其实是满怀愧疚的,这也是他至此不肯原谅姚淑梅的原因,这次要不是因为她,想必这两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联系的吧。
陆建明一心想要弥补自己童年没有母亲的缺憾,最后却把婚姻经营成这般模样,不知他现在回想这些是怎样的心境。
看到车窗外熟悉的景象,往事万般一起涌上心头。
她回到那扇紧闭的门扉前里拿出钥匙,锁头上已经锈迹斑斑,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扭动门锁。院子里荒芜的杂草到了十月已经干枯,到处都布满了灰尘。陆晚放下手中的东西,把里外擦洗了一遍,又在村口商店买了一些祭拜的东西。
陆晚看着墓碑上爷爷慈祥的笑容,想起他最后跟自己说的话。
“你爸爸是个可怜人,以后你大了,要多担待点。”
现在她和陆建明这样,他知道了大概会伤心的吧。
她摆了爷爷爱喝的酒和一些小菜,又把去年来时枯萎的话换上,跟爷爷说了最近一年发生的事,遇到的人。
絮絮叨叨说了很长时间,她不再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也不再说父亲的不好,现在她懂得了体谅,谁容易呢?
生活不曾因你的祈祷变得更好,也不曾因为你的咒骂变得不会更糟。
她平静地跟爷爷道别,在走出墓园的时候一愣。
那个人好像何敬庭
合宿
“何敬庭?”陆晚试探道。
何敬庭好像听到陆晚的声音,扭过头,陆晚正站在路边,手里提着袋子,眼中的试探变为惊讶,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北方的夜来得早,现下夕阳已经缓缓西沉,橘黄色的光给万物镀上一层柔光,陆晚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他心上。
“爷爷听说我在临城,便让我来祭拜一下太爷爷。”何敬庭说到。
何敬庭没有问陆晚为什么也会在这里,他一向不是主动提问的人。
“现在天都要黑了,你住哪里啊?”陆晚问道。
“坐车回去。”何敬庭说道。
司机在家宅等他。
“现在这个点已经没车了。”陆晚说了这里的班车时间表。
这里只是一个小村庄。
可是转念一想,何家少爷怎么会做班车,她是不是刚才太过伤怀,连脑子都坏了,问出这样的问题。
“嗯,这样啊。”何敬庭故作为难的说,“我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
陆晚见他这般回答,也不好再怀疑什么。
“要不要来我爷爷家,明天我们一起回去。”陆晚说道。
“好。”
……
这答应得也太快了。
两人走到半路的时候,玉盘已经挂在树梢,乡间的道路坑坑洼洼。
“小心。”何敬庭伸手拉住不小心踩到石子要摔倒的陆晚。
陆晚惯力往何敬庭的胸膛靠去,这样的距离,她能听见何敬庭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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