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雷腾把忽然涌上来的记忆压下去。四分半,还差三十秒。如果到时候那个小家伙还不回来,自己倒是可以想想这个游戏怎么玩才会更加有趣一些。
雷腾这边刚这么想着,那边的门却已经被人从外面很有规律的敲响了,声音落下后,也不等雷腾回应,小狐狸自顾自的转开门把进来后在离雷腾两步远的位置站定,又是轻轻的低了下头,低低的叫了句:“先生。”
雷腾把手里的鞭子缠了两圈拿在手里,雷腾用鞭柄敲了敲沙发一边的扶手,语气淡淡的命令道:“过来,跪这儿。”
站在门前正想向前走的小狐狸听到这个命令顿了一下,但很快他便低头走到了雷腾的左手边,却没有立刻去遵从雷腾的命令。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雷腾,用一种让人说不清的复杂的目光。
直到雷腾同样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上挑——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于是,那只修长挺拔的狐狸垂下眼睛把目光从雷腾脸上移开,慢慢的俯下身子,曲起右腿,然后缓缓的着地,形成一个单膝下跪的姿势,而后才弯曲左腿,笔直的跪在了雷腾的身侧。
一直看着他动作的雷腾此刻微微笑着,一边说话一边抬手去揭对面男人的面具:“挺准时的嘛,我还在想你要是一去不返了怎么办呢。”
意料之外的,眼前这个从跟在雷腾身边起一直很乖顺的狐狸忽然侧过脸躲开了雷腾伸过来的手,面对雷腾微微挑眉的冷淡目光,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上似乎是笑了一下:“先生,您不觉得——在适当的时候把它摘下来更有情趣一些么?”
雷腾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顿了一顿,继而慢慢的收回了抬在半空中的手……
其实他会选择眼前这只狐狸,只因为这个男子像黎雨而不是黎雨。正因为这样,这个男子可以给他很熟悉的触动,而他自己也不会在玩的时候下不去手。
就这点而言,雷腾自己并不想让这个梦打破。如果一旦揭开在两个人之间遮挡着的面具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并不是黎雨,那么就此而产生的很多假设,很多疯狂,很多放纵,很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龌龊,就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因此,雷腾决定接受这个男子的提议。
于是,雷腾挑眉笑了一下,然后意思不明的说了一句:“很好。”接着,他玩着手里漆黑的鞭子,用他一贯的低沉声音慢悠悠说道:“我家里,有一条跟它很像很像的鞭子;也有一个——跟你很像很像的男孩儿。”他把目光从小狐狸的脸上挪开,低头看着在自己手里发出乌亮光泽的长鞭,眼神悠然中带着点追忆的悠远:“我在他身上,用那条鞭子,留下了很多很多……美好的痕迹。”
说这句话的时候,低头看着手中鞭子的雷腾没有注意到,跪在他身侧的那只一直从容优雅的狐狸身体几乎不可察觉的轻轻震了一下,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着痕迹的攥紧,又快速的松开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他的速度很快,快到……这一切,就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雷腾,显然没有发现这微小的变化。他忽然从他那舒服的大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声不响的在这个不算大的调教室里走了一圈,才又重新把目光放回到眼前的这个男子身上:“你觉得这个房间怎么样?”
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应声配合着抬头左右环顾了一圈,稍稍沉吟一下之后才回答道:“比我以前见过的……要豪华一些。”
“以前见过的?”雷腾微微挑起音调又重复了一遍,轻笑着坐回到沙发上抬手揉了揉那小狐狸露在面具外面的略长的头发。然后没有一点准备的再次惊讶于手下发丝的触感!
竟然连头发的软硬粗细程度都跟那个人的那么像!
雷腾慢慢把手从小狐狸的头上拿开,微微侧着脸,俯下上身。缓慢的,用一种打量而探究的目光看着他对面的那个人,试探着开口,却说出了一个肯定句:“你……不是月光岛上调教出来的奴隶。”
而跪在他对面的人,面对着他这样的问题,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曾经是。”
雷腾看着小狐狸的眸子亮了一下,目光有了几分凌厉和咄咄逼人:“现在不是?这么说——你现在应该是已经有主人了?”
隐藏在面具下的狐狸发出一种低低的坦然的笑声,却是仍旧的似是而非:“以前有过。”
眼睛牢牢的盯着这只狐狸看了两秒,雷腾忽然掩去了眸子里面的凌厉,不知道为什么开怀大笑。他耸肩从容不迫的换了下一个话题:“你一直在叫我先生。在现在这个时间了,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换个称呼?”
显然没想到雷腾会忽然说起这个。男子闻言微微的底下了头,隔了几秒钟,才用一种很平稳,却对雷腾来说带着异样触动感的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人。”
耳朵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雷腾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很烦躁。仿佛眼前这个男子叫他“主人”让他负担不起,仿佛现在只有心中的那个人才可以这样叫他,仿佛就连他自己现在对这两个字也已经又了执拗的归属感!
就好像……这两个字,已经独属于那个人了一样……
烦躁的摆摆手,雷腾语气有些不善的开口说道:“算了,还是叫先生吧!”
我不是你主人。
这一瞬而至的烦躁感让雷腾心中的某种被压抑已久的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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