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么歹毒!”阿白气得指着宋玉汝大叫,因为之前都互有惩罚,大家又喝了酒,现在都身上发热,穿的单薄,阿白脸色透着淡淡酒红,对宋玉汝也没那么敬畏了,宋玉汝难得露出一点笑意,和赵文犀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赵文犀扶扶眼镜:“阿白,你要认罚的话,就现场挑你们一个哨兵热吻一分钟,当然,是乌苏里的。”
阿白刚才还义愤填膺,现在又笑得狡黠:“学长你真是一肚子坏水,你要不说最后一句,我还真准备代替咱们学校万千向导一亲宋学长芳泽呢。”
“你心里果然打着这个鬼主意,还说我坏水多?”赵文犀也兴致上来,不再一副知书达理的书生样,说话透出几分犀利“歹毒”,“快快,认罚,认罚!”
“谁说我要认罚了。”阿白豪气干云地一挥手,杜峻连忙推推他:“阿白,你还真要回答?”
“我喜欢杜峻,我喜欢他平时工作十分负责,严肃认真。”阿白笑嘻嘻地扯住杜峻的胳膊,带着酒红的脸颊笑得有些憨傻,杜峻脸上发红,弹弹阿白额头:“别瞎说。”
“谁问平时了,说的可是床上。”赵文犀却不依不饶地挑理。
“我们这儿没有床,只有炕。”阿白眨巴眼睛。
赵文犀绝倒:“不带这么玩赖的啊,再不回答就认罚。”
“我说我说。”阿白连忙举手,“所以,我喜欢在床上,杜峻变了一个人的样子。”
“变什么样了?”许城特别兴奋地问。
阿白瞪他一眼,得意地笑了:“那能告诉你吗?”
赵文犀也笑了:“算你过吧。”
阿白连忙挥手:“我还没说完呢!”
“你还嫌不丢人啊!”杜峻的脸已经臊红了,拉扯着阿白的胳膊。
“我不能厚此薄彼啊。”阿白直起身,一脸正气,“我还喜欢司文鹰,司文鹰理智谨慎,博学多才,但是床上,嘿嘿嘿。”
“还有小越越,越越阳光开朗,很有活力,到了晚上,很害羞。”阿白一到后半句就含糊不清,司文鹰和越山青虽然听得脸色通红,却都暗自期待着他的答案。
宁不归强自镇定,但是眼睛却止不住盯着阿白,阿白看着不归说:“文犀,你有玉汝学长,我有不归,虽然不归现在的实力不高,但是他千里迢迢来找我的心,我想和玉汝学长是一样的,来,不归,香一个。”
不归连忙躲开,又气又羞:“臭流氓。”
“还有老唐呢。”丁昊这时候逗趣地问。
阿白找着老唐的身影,老唐笑得有些勉强:“说我做什么。”
“老唐,当然要有你啊,你看啊,我们苏木台和你们乌苏里,我们有许城和暮生,和你们杜峻、老鹰同年兵,苏木台有敖日根,你们有越山青,苏木台有玉汝,你们也有不归小兄弟,最后,不就是咱们两个老帮菜么。”丁昊笑呵呵地说着。
老唐听了有点沉默,丁昊拍拍他的肩膀:“咱们是同期的兵,现在我过上了好日子,你也别着急,当年江老向导没做成的事,我相信阿白一定可以。”
丁昊的一番好意让气氛多少有点沉默,但是阿白却好似浑然不觉,插口道:“诶,丁哨长,你过上什么好日子了,跟我说说呗。”
丁昊哈哈大笑:“还是你将来跟老唐慢慢说吧。”
丁昊和老唐是同年的哨兵,只是老唐自幼就在战争中被种下了精神幽灵,导致乌苏里的老向导在为他检查精神海的时候,让本就疲惫不堪的自身精神彻底枯萎,这成了老唐一生挥之不去的悔恨。
在那之后,因为老向导精神枯萎不堪重负,和他已经缔结哨向结合的老哨兵们将乌苏里留给了老唐,和当时的丁昊一样,在国家向导力量极度欠缺的时候,靠着安慰剂和纯哨兵编制守住了边防。
只是丁昊情况比老唐好得多,所以一直稳稳当着苏木台的哨长,后来的许城、秦暮生和宋玉汝,都甘心接受他的指挥。
老唐在乌苏里同样是镇哨之宝,却主动让出了哨长的位置,栽培起新人杜峻,这背后,既有老唐的洒脱,也有他的无奈。
如今时代变了,向导绝地大北疆,也渐渐迎来了肯安心扎根的向导们,丁昊看出阿白刚才句短情长的未尽之意,所以特地把老战友老唐推出来,提醒提醒阿白。
看到阿白胸有成足,毫不担心的样子,丁昊也就放心了。
只见阿白转到了许城,许城这人看着就比较精明,阿白连忙说:“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叫杜老大?”
杜峻脸发黑,瞪着许城:“姓许的,你敢说?!”
许城乐不可支:“就是我们上哨兵学校一宿舍,当时比大小决定宿舍老大。”
杜峻气得就要扑过去,许城连忙起身躲到赵文犀后面,杜峻也不好绕着赵文犀闹,阿白乐得前仰后合,搂住杜峻的腰不让他跑,杜峻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你就闹吧,也不嫌丢人。”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阿白搂着杜峻脑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杜老大。”
热乎乎的呼吸落在杜峻耳朵上,杜峻一把推开他,揉着耳朵十分羞恼,哨兵们那个听不到阿白的耳语,笑得更厉害了。
只见许城又转到了秦暮生那里,秦暮生很是无所谓地选了大冒险,许城连忙鼓掌咋呼:“暮生跳个舞吧。”
“许城,你他妈连自己人都坑啊。”秦暮生虽然骂了一句,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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