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口令口号,说出的不再是慷慨激昂,而是身体强烈快感产生的天然“歌声”。
得寸进尺的阿白更是狠狠一巴掌拍在杜峻的屁股上,刻意拍出清脆的声响。杜峻的身体立刻绷紧,甚至忍不住开启了灵敏的听觉,分辨出对面宿舍里几道散乱的呼吸声根本没有一丝睡着的意思。
“他们听得到。”阿白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你不想听听你身体的,歌声?”
被阿白这么一说,杜峻才后知后觉地分辨出,他粗重的喘息声,明明想忍耐却根本忍不住的呻吟声,阿白的手在自己身体抚摸的细微摩擦声,阿白的gāo_wán随着身体摇晃和自己的gāo_wán拍打在一处的声音,yīn_jīng流出的yín_shuǐ落在床单上的声音,以及最清楚的,阿白的yīn_jīng和自己的gāng_mén摩擦,那每一寸肉刃与肉鞘摩擦的粘腻隐秘声音,甚至是那冲入身体深处,在肠壁上碾压而过,重重撞在身体深处的声音,都纤毫毕现。
“啊啊啊!射了,射了!”杜峻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敏感,shè_jīng时身体肌肉的紧缩和运动都无比清晰,随着第一股jīng_yè冲出马眼飞落在褥子上,那种强烈的快感在神经里迅速扩散传递,甚至蔓延到指尖乃至身体所有角落的过程都无比清晰。
即使shè_jīng了,身体还是完全沉浸在那种强烈的快感里,浑身像是发软,又像是坚硬,yīn_jīng根本就没有软下来过,只是不断滴落一股股的yín_shuǐ,后穴变得更加敏感,杜峻抓着阿白的手粗暴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后穴还紧紧夹着阿白的yīn_jīng:“舒服,啊,真舒服…”
杜峻完全发浪的样子落在阿白的眼里简直是致命的性感,更让他惊喜的是,杜峻竟然进入了哨向结合的更深阶段,最显着的特征就是,持续不断的精神高潮,两个人的高潮互相影响着,涌动不息,哪怕普通的chōu_chā,都保持在过去的高潮状态。
阿白也满头大汗地贴着杜峻的后背,本能地激烈chōu_chā着:“弄你,弄死你。”
“嗯嗯!弄,后面,舒服…”杜峻断断续续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yīn_jīng颤抖着弹跳起来,而且不是因为阿白的chōu_chā导致的,很快又一次高潮到来,让杜峻几乎要窒息的快感,他根本都意识不到自己的yīn_jīng如同撒尿一般涌出一股股透明的yín_shuǐ,彻底溅湿了褥子。
阿白也已经在杜峻的身体里泄过一次,却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意思和疲惫的感觉,他把杜峻推倒在床上,让杜峻的双腿缠在腰上,又把枕头塞到杜峻身下,就再度chōu_chā起来。
杜峻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yín_dàng地哼哼着,他的胸口急剧起伏,六块腹肌如同波浪般收缩,过了一会儿,他的gāo_wán又提了起来,先是几股jīng_yè喷到了他的下巴,接着一股股yín_shuǐ落在他的身上,彻底打湿了他的身体。
然而杜峻已经根本没有遮掩害羞的意识了,又被阿白艹射了两次,才终于渐渐平复下来,阿白也有点疲惫地躺在他旁边,扯过自己的枕巾简单擦了擦,看着彻底湿掉的枕巾和褥子,阿白无奈又有点得意地笑笑。
杜峻闭目喘息,好像睡着了一样,只是在阿白以为他真的睡着了的时候,却轻声说:“拿一床铺盖过来。”
阿白调笑道:“你也知道这床铺不能睡了啊?”
杜峻闭着眼不回答,但是阿白却把杜峻身上的水迹抹到了杜峻的脸上,杜峻这才抓住他的手腕,有点不好意思的抓着阿白的手腕阻止他恶作剧。
“真是…”他酝酿一下,才轻声问,“这就是,二重高潮么?”
阿白笑嘻嘻地问:“感觉怎么样?”
杜峻满脸的回味和沉迷,最后只害羞地说:“真舒服。”
“怎么舒服?”阿白继续逗他。
杜峻不好意思地捂着眼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被他的形容逗笑了,阿白不厚道地喷笑了。
“你呢,你什么感觉?”杜峻忍不住好奇地凑过去问。
阿白温柔地看着他:“二重高潮是共同的,我和你一样舒服。”
“不过,据说从伽马数值测试来看,哨兵二重高潮的快感,比向导还要强一倍呢,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舒服。”阿白促狭地问道。
虽然杜峻是被操的“不要不要的”那个,但是此刻满眼宠溺笑容的杜峻,却比一脸坏小子笑容的阿白看上去温柔多了:“难怪我的战友说,没体会过二重高潮,简直白生为哨兵了。”
“谁说的?”阿白欢快地问。
杜峻白了他一样,转身下炕打开门,从门口抱回了一床铺盖。
“你是真不害臊了。”阿白这才明白刚刚那句小小声,是说给旁边宿舍的哨兵们听得。
杜峻不搭话,手脚利落地把打湿的被褥挪开,重新铺了一床,然后先进了被窝,又撩开被子的一角。阿白钻进去笑嘻嘻地问:“不回你床上睡?”
台灯被按灭了,这次阿白没有阻拦。黑暗中,杜峻主动搂住了阿白,因为身高的差距,倒是阿白窝在他的怀里。
“还有一辈子,早晚要习惯的。”黑暗中,杜峻轻声说。
暗夜里传来阿白轻轻的笑声,他在被窝里挣来挣去,和杜峻头挨头,呼吸都落在彼此的脸上。
不约而同的,黑暗中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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