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虎尾,往自己这边轻拉,越山青便乖乖转身,将屁股凑到了阿白身边,一边却还努力吞吐着阿白的yīn_jīng。
“用舌头。”阿白舒服地叹息一声,沾了点獾鼠油,手指在越山青的股缝里抹了几把,便挤进了一根手指。扩容器让肛口排斥的力道变得不再不可进入,恰到好处的紧致感像是在吸着阿白的手指往里吞。
越山青这次不学自会地掌握了如何用嘴舌让阿白更舒服的方法。随着獾鼠油涂满了入口,湿滑的后穴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么喜欢吃吗?”阿白坏坏地问。
越山青擦擦嘴角湿湿的yín_shuǐ,眨着湿润的眼睛说:“恩,好吃。”
“该换个嘴来吃了。”阿白觉得绝对是越山青这样天然的勾人姿态太yín_dàng了,自己才不是会说出这么yín_dàng的台词的人,他粗暴地把越山青推倒,将越山青压得膝盖紧贴胸口,然后扶着yīn_jīng,用guī_tóu在越山青的肛口摩擦着。
越山青呜了一声,尾巴甩动着抽打在阿白的身上,阿白一个挺身,毫不犹豫地破开了越山青的甬道。
这个动作让越山青发出猝不及防的喊叫:“啊,疼!”
阿白吓了一跳,毕竟自己不自觉地有点着急了,他低头一看,却只看到越山青颜色艳嫩的xiǎo_xué紧紧裹住了他粗大的yīn_jīng,他用手指绕着摸了一圈,没有血迹,看上去也没有撑裂的迹象。
“没事。”越山青这时候也说,随着他说话,xiǎo_xué像是呼吸一样含着阿白的yīn_jīng微微蠕动,“就是刚才有点疼,现在,痒。”
“还痒吗?”阿白慢慢抽出,在guī_tóu都露出冠沟的时候又狠狠进入,重锤一般和越山青的臀肉撞出声音,越山青被震得哼了一声,阿白故意这样反复,每次越山青都随着撞击呻吟着,渐渐受不了地主动要求:“就,就这样,再快一点!”
阿白的频率慢慢加快:“是这样吗?”
“嗯,嗯,对,磨,磨后面,好舒服,好热,胀…”越山青诚实地说出所有的感受,但是阿白却故意停下了:“还痒不痒?”
“痒,痒!”越山青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插,插进来就不痒了!”
阿白忍不住骂到:“你这个小sāo_huò!”他啪啪地在越山青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猛烈地撞击起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渐渐连成一片,只能听到chōu_chā时獾鼠油被剧烈的摩擦磨得越来越黏腻的声音。
“还痒吗?”阿白知道自己今天也有点失控,实在是他没有想到二货越山青在炕上会这么骚,而且是自然而然的不做作不觉羞耻的骚,让他都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越插越痒。”越山青实话实说,眼角湿润,闭不住的双唇里发出诱人的喘息。
阿白不自觉地把越山青压得越来越深,越山青却似乎并不难受,阿白缓缓抽出yīn_jīng,gāng_mén呼吸一般收缩着,中间的小洞都闭不拢了,“看,都闭不上了。”
越山青有点害怕的问:“啊,以后也会这样吗?”
“不会。”阿白好气又好笑地用手指抚摸着肛口被艹的殷红的嫩肉,“你这是被我艹开了。”
“哦。”越山青放下心来,表情有点迷离又坦诚地说,“喜欢被你艹,喜欢被艹开了,艹的都闭不上。”
阿白表情凝重地瞪着他,突然再一次凶狠进入越山青的身体,嘴里还骂到:“这是你自找的!”
被压得身体弯折的越山青,屁股高高翘着,阿白还故意以前冲的角度,次次都戳在越山青的g点,越山青叫的越发浪了起来,甚至合不拢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而他guī_tóu被榨出的yín_shuǐ也流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yín_dàng。
这一轮猛攻,阿白再也没绕过越山青,他不再使力压着越山青,转而托着他的膝盖,用彼此都舒适的姿势,发力猛攻,越山青已经叫不出声,突然紧紧抓住身下铺着的褥子,第一股jīng_yè越过他的头顶,第二三股都落在他的脸上,从他的锁骨到胸腹,淋淋漓漓都是jīng_yè的痕迹。
阿白也深深埋进他的身体,在畅快的高潮之后,享受深深结合的美好余韵。
越山青身上还满是jīng_yè的痕迹,他擦掉落在睫毛和眼角的jīng_yè,有点害羞又忐忑地问:“你喜欢吗?”
阿白毫不在乎地弯腰亲吻他沾着点jīng_yè的嘴角:“喜欢,你这个小sāo_huò。”
越山青嘿嘿地笑:“我现在是大人了~”
“恩。”阿白真是被他纯洁的yín_dàng给彻底打败了。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阿白神色一僵,溜下去拉开一条门缝,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放着一盆热水和两条毛巾。
越山青跟过来,脸红的快炸出血来:“他们,是不是都听到了…”
“你说呢…”阿白努力镇定地说。
越山青捂着脸惨嚎一声:“我不要出去了…”
“才知道害羞啊。”阿白虽然自觉大家早晚都要适应在哨所里而不是温泉,但是毕竟算是白昼宣淫,他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这时候他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阿白大气地拍拍越山青的屁股:“没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下次让他们也来这屋。”
越山青耳朵微动,笑嘻嘻地凑到阿白说:“有人打碎了一个碗,还有人把枪的零件掉地上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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