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喃喃说着一些诸如「你真好」「好舒服」或「喜欢」之类的话。最后还吻着蒋宁昭的耳朵,低哑地道:「喜欢你……」
蒋宁昭闻言一怔,险些就要直接缴械,幸而忍耐住那股冲动,但仍恼怒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宣和小声地道,脸色潮红,「好爱你……」
蒋宁昭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对方那句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电流窜过似的酥麻,登时咬牙,闷哼着射了精。他的高潮持续了许久,久得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等高潮余韵过后,蒋宁昭冷着脸,怒道:「我不爱你。我才不爱你!」他气得眼眶都一阵发热,不知是羞是耻抑或是窘迫。
宣和微怔,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闻言,更加生气。抽离对方身体的同时,有什么液体同时溢了出来,他低头一看,登时哼了一声,说:「保险套破了。」
宣和一呆。
蒋宁昭把破掉的保险套扔到一旁,就着那些还温热的体液就重新插了进去,狠狠地贯穿到深处。
宣和发出了情难自禁的呻吟,艰难地问道:「你在生气?」
他却没有再说话。这时候,言语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那些他说不出口的,到头来还是只能用身体表达,宣和似乎也不介意他的恶言恶语,只是抱着他,用最柔软最灼热的亲吻爱抚他。
那天晚上,蒋宁昭第一次对宣和说了那句话。
但那时宣和已经睡着了。
《完》
差强人意的情人节
那时刚刚过完春节。
蒋宁昭年末的时候几乎日日加班,后来一直不得闲,直到春节时才放了几天假,但在那之后,他病了。
严格说起来,其实并不是真正感染疾病,而只是太过劳累,身体无法承受。蒋宁昭为此把上班的日期延后了一些,年假里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休养。
在床上躺久了以后,他越发地懒洋洋的,整日什么也不做,偶尔抱着家里养的小猫逗弄,倒有几分闲情。
蒋悦这年已经四岁,再过一阵子就该上幼稚园,但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还要小,也不如那些孩子一样精力充沛而健壮。他看起来就像小时候的蒋宁昭一样,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令人感觉有些冰冷,然而一旦说话或者笑起来,立刻就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从这点而言,他完全不像蒋宁昭。
蒋宁昭整天都在休息时,蒋悦抱着那只白猫玩偶过来,依偎在床边,问道:「爸爸生病了吗?」
蒋宁昭摇头,却也没有正面解释,只说:「爸爸没事。」他伸手抚了抚孩子的脑袋,心中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
这孩子长得像他,但个性却比较像宣和,柔和绵软,除此以外,这孩子也喜欢黏人。他少年时对自己的长相从没满意过,因为太像女孩,但蒋悦生成这样,又令他隐隐有些开心。
蒋悦把白猫玩偶放下,抱起窝在床边那只银灰色的虎斑小猫,用手指摸猫咪的背脊;蒋宁昭看了一下,把蒋悦抱上床,问:「宣和呢?」
「宣宣在厨房。」蒋悦抬起脸,脸上满溢着灿烂的笑容宣布道:「他要做布丁给我吃。」
他们教过小悦好几次,但这孩子每每记住了又忘记,有时候叫宣和爸爸,或者叫宣宣,叫蒋宁昭时也有各种称呼,教来教去都没有把称呼固定下来,后来就干脆就随他去了。
「布丁?」
蒋悦登时警惕地皱眉,说道:「布丁是宣宣送我的,只能分你一口。」
蒋宁昭一怔,倒不是生气,只是有些好笑。他当然不会为了区区布丁跟孩子争抢,但宣和主动走进厨房确实有些少见。宣和向来不会做这种事,也许是心血来潮,也未尝不可。
但他这么一想,又隐隐有些嫉妒。他自己都没受过这种待遇,即便他同样疼爱小悦,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平。
中午的时候宣和走进房间,瞧见趴在床上跟小猫玩的蒋悦,笑着道:「小悦在跟猫咪玩?」
蒋悦抬头,说:「爸爸不陪我玩。」他说着有些委屈起来,完全忘记早先蒋宁昭之前还陪他堆了积木。
蒋宁昭躺在床上,微微有些清醒,但还闭着眼假寐,就听见宣和说:「爸爸身体不舒服,你要原谅他。」说着床上一沉,他意识到宣和也在床铺上坐下。
「爸爸不舒服?」
「嗯,所以要躺在床上休息啊。小悦也是,不舒服的话一样要像这样躺着。」
宣和和颜悦色地说着,但蒋悦却抱着猫,有些迟疑地道:「爸爸会死掉吗?」
宣和一怔,道:「不会。你从哪里听来的?」
「钱叔叔养的鱼也是生病了,然后就死了。」
蒋宁昭躺在床上,听着父子两人的对话,竟有些无可奈何。从蒋悦出生以来,他的身体似乎每况愈下,虽不至于病重,但变得容易疲惫。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听到孩子把他跟鱼放在一起比较,还是有些讶异。
床的另一头,宣和还在跟蒋悦解释生病与死亡的关系;他睁开眼,望着他们一会,宣和就发现了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要吃午餐了,去饭厅。」宣和把蒋悦抱下床道。
蒋悦乖乖地抱着猫自己走了。蒋宁昭起身,便听宣和问:「你也下来吃饭吧,今天的午餐闻起来很香,厨师多弄了一道鱼汤。」对方说着,脸上微微有了些期盼神色。
蒋宁昭没有回答,却跟在宣和后面,两人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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