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帕特里克的母亲就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冲著我们大吼大叫。我被妈妈锁在房间,只听到外面一阵打闹。
我在房间里哭闹,也没有人注意到我。
过了快半天,门才终於被打开。
开门的人正是帕特里克。
我只愣了一下,就急急地问他,“我母亲呢?”
“她受了伤……”,他犹豫著告诉了我,“已经去叫医生了。”
於是我只能跟著帕特里克坐上车。
我无处发泄愤怒,只能把头瞥到另一边。他握住我的手,安慰我,“你不用太担心,应该……没事的……”
我回过头,低声反问,“何必安慰我?”帕特里克真的毫无立场安慰我。
他只愣了一下,就说,“我是你的哥哥呀。”
於是我不再做声,任由他握著我的手,说著安慰我的话。
帕特里克长得像他母亲,身材娇小,而我却长得极像那个男人。虽然我与他同龄,却已经比他高出好些了。
也许我们算得上是兄弟,但对他我毫无情同手足之感。我们就像是刚从泥土中冒出来、相互交缠的向日葵的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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