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上斤斤计较。
倘若他的母亲真对他做了罪不可恕的事,他再来权衡这之间的所有。
童谣口中的责任宋是凡不能理解,他被父母丢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父爱如山母爱无私,他一点也不懂得,若有一天遇见双亲,他连一个正眼也不会给,要有多自私才能丢弃他。
宋是凡转过身,走在童谣前面背对着童谣。
“或许你口中的责任,以后会让你丢弃太多你需要的东西。”
“我又不是傀儡,我有思想,也懂得需要什麽,不要什麽。”
“童谣?”
“嗯?”
走在前面的宋是凡突然停下脚步,也许是他唤童谣二字有着郑重,被唤的人也连带着停下脚步。
“我也曾想过双亲能找到我,不幸福至少我有个家,后来一想那麽自私的人不能让他们好好活着,至少要痛苦,生活难捱。你说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童谣瞧着前面的人低下头,语气沮丧,他也不知道可不可怕,他也曾这麽想过,他的母亲凭什麽活的开心幸福。“有血有肉,有情有恨,谁好谁坏,能思考能判断,又不是什麽罪不可恕的事情,有什麽可怕的。”他的话似乎也在安慰着自己,又不是什麽罪不可恕的东西,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哪里可怕了。
前面低着头的宋是凡抬起头,视线正视前方,一板一眼的童谣安慰起人和他想的如出一辙,根本不是安慰倒不如说是评价。
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脸上是淡淡的笑,不管是评价还是安慰,于他而言都重要。谢谢你,童谣。走在前面的宋是凡在心里如是说。
“诶,你和那个人人认识?”
“哪个?”
“就是你说没事吧,回答的那个人。”
坐在后面的唐诺,嘴里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说:“那是唐老师。”
唐故已侧着身子,看着唐诺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不能把糖吃多了。”
“爸爸给的。”
“小诺,你喜欢哪个老师啊?就刚刚那里两个。”
“都喜欢。”唐诺还记着童谣同他说的话,他如果说喜欢唐老师,宋老师会难过的。
唐择柚见唐诺低头玩着安全带,转正身子坐好,前面是绿灯“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他没见过沈流景身边有过女人,连传言都没有听过。他刚瞧沈流景看那个人的眼神,心里突然浮现这种想法,不管是猜测还是多想都让他会回避三尺。
沈流景转着方向盘,冷冰冰的回了唐择柚一句不知道。天阴了,是下雨,还是吹风,只有天知道。是不是喜欢男人,只有同那个人多接触才会知道,喜欢男人又不是喜欢所有的男人。
次日的早晨,童谣去监看了早读,下课后才踏进办公室。叶柠询问他是不是要去相亲,童谣往宋是凡身上瞟了一眼。
“嗯,怎麽了?”
叶柠在接水机处接水,接好后回到位置上,水杯放在桌上,打开课本摇摇头,满脸伤心的表情“单身老师又少掉一位。”
“没事,我陪你单着。”
叶柠转头看着对面桌童谣后面的位置的宋是凡,故作娇羞状“不如我们凑一对~”
“我就说说你别当真。”
“我当真了才是傻逼了。”叶柠喝着开水。
“六一汇演的节目叶老师你排练好了吗?”童谣眼睛瞥见桌上的台历,离六一儿童节还有五天。
“你放心吧。”
“六一不是星期一吗?”宋是凡插话。
“嗯,不知道学校怎麽安排,挺头疼的。”童谣揉着太阳穴,做了班主任后才知道比只做一门任课教室辛苦多了,还不方便。就拿六一汇演来讲,他一个男老师,不可能教一群小女生跳舞,最后麻烦的还是叶柠。
“既然头疼为什麽不跟主任讲不做班主任。”
宋是凡的右手手指玩转着笔,似笑非笑的对叶柠说:“你以为这个就像你吃糖,不喜欢就吐出来,然后吃另一种?做了老师就要对学生负责。果然是初出茅庐的小家伙。”
叶柠听着宋是凡的教导,她来这所小学任教,认识了沉默寡言却给她稳重和踏实感的童谣,认识了偶尔疯癫脾气动作语言和小孩子无异,到重要时刻比谁都正经的宋是凡,还有别的老师。她才做老师半学期都没有,两个人对她的教导于她来讲,很受用。初中时老师也曾讲过,交一个真诚的朋友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她从打心底里感谢两位。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他的母亲或许是因为相亲的事而觉得此事有求于他,对他的脸色好看了些。童谣想,大可不必这样,他的母亲越是这样他们之间的隔膜与心存芥蒂越来越深,像宫阙的城墙,坚不可摧。
约好的时间是周日的上午九点,南后街的ab咖啡店,是他母亲和对方谈好的地点。
作为男人的他不可能迟到出场,所以他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仪容端正。
时间接近九点的时候,女人才姗姗来迟,旁边跟着一个妇女,想来不是亲戚就是母亲了,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坐着的自己的母亲。
女人穿着淡黄色的连衣裙,一双蓝色的高跟鞋,披肩的长发,只有打扮得体的想法,除此之外心里再也无任何想法,只盼着能早点结束。
双方简短的介绍了彼此,女人叫李檬,他想起叶柠,两人名字正好可以组合成柠檬。而女人旁边的妇女打量他的目光让他非常不舒服。,一想着自己母亲或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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