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尖尖,眼角长,尖嘴猴腮,整一副尖酸刻薄相,对卢氏的处境,完全不予同情不说,还趾高气昂来搜刮钱财。
“弟妹……这……”
娶儿媳妇竟让嫂子出钱?哪来的理?
邵丘再无法忍耐,“婶婶错了,你儿子娶媳妇,那是你家的事情,出钱的自然也是你们家,何来有婶婶找儿媳,却要让嫂嫂家给出钱的理。不如我们去找里君大人来分辨分辨,看看到底该由谁出钱!”
邵丘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脸色苍白,却镇定自若。
环视四周,最后视线定在那位尖酸的妇人脸上,所有不好的记忆疯狂涌出。
邵丘的父亲,邵瑞德是邵家长子,但不得邵家长辈喜爱。
祖父祖母更喜欢小儿子邵瑞峰,什么好的都往邵瑞峰身上搬。
十年前邵秦氏吝啬不肯出银子,让邵父去战场免了服役,后来又把主意打在邵丘和邵多身上。
邵丘是双儿,不可能去上战场,邵多却是男丁,年纪也合适了,她自然无所顾忌。
但邵多长得瘦小,一点力气也没有,智力也不全,人家不收,否则现在,邵丘哪里还能见到弟弟?
邵丘接触到这些记忆的时候,愤怒非常。
卢氏一家给邵家当牛做马,邵瑞德走了之后,邵家更是把他们母子三人当成了仆人来使唤,不不停地压榨他们的价值,眼看着邵母病了,两个孩子瘦小没法干活,他们一家没价值了,就将他门赶出来住在这破茅草房里,每个月还十两银子的孝敬,这完全就是把邵母三口子往死路上逼,无怨无仇的都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亲人,这是怎么样的丧尽天良的人才做得出来?
但,既然他来了,就不会再继续让他们一家子为所欲为。
他必须立起来!狠下心来,对付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
邵丘画风一变,先前硬起来的气势也变得虚弱下来。
“婶婶,你别忘了,我们一家三口,这些年来一直给邵家当牛做马,没有白吃白住不说,还让邵家过上了好日子,现在你们住的青砖瓦房,还是我爹和我娘辛辛苦苦出钱请人盖的,如今走出去,村里哪一个不知道我爹的好,我爹的孝顺,你倒好,反倒是污蔑我们不孝不说,连你讨儿媳的钱也逼着我们出了,二婶,你还是人吗?”
“你们用我娘的辛勤劳作换来的钱,用我爹的性命换来的田地,过上了好日子,住上了好房子,却不顾我爹的死活,还把我门一家三口赶出来不说,还要压榨我们母亲,一个月十两银子,婶婶,你去村里走一圈,去问一问,现在谁家能一个月赚来十两银子,我和娘要是可以,我们还用的找被你们逼着住在这破草房里吗?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爹地下难安……就不怕遭报应吗?”
邵秦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邵丘。
那个一直低头,懦弱的双儿,如今竟然敢跟他这样说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邵秦氏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别说邵秦氏不相信,就是邵母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邵丘。
邵丘没有管他们狐疑的目光,如今日子过的这般模样,若是不敢反抗,他们都得死!
第3章求饶
邵丘上辈子也是从贫困山旮旯里出来的,如果不是有一手药剂本领,天生精神力值强,与植物亲和力高,凭靠武力值不高的他,根本无法走出去观看外面的世界。
那里的人,心狠手辣,比眼前这个二婶难对付多了,因为他们不仅有脑力,还有实力,他只是一名药剂师,除了被异能者需要,遇上了一个好主人,才能走的那么远。
只可惜结局不太好,他替主人挡了一击就死了。
邵丘知道对付这里的人不能使用武力,那就学学前世那一招,死乞白赖,死不要脸,看谁能赢得过谁?
“二婶,我娘病了,我爹服役,十年未归,生死未卜,我和娘,还有弟弟已经饿了三天了,二婶,求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多多就要饿死了,怎么说,多多也是邵家的男丁,奶奶的亲孙子,和杨哥儿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是为了给杨哥儿积福,为了给杨哥儿管路铺路,也不能饿着多多啊,你就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邵秦氏满脸惊愕。
这模样,怎么变成卢氏一家是被他们逼的了?虽然这是事实,可邵秦氏不敢担下这个罪名,“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别想给老娘泼脏水!”
“二婶,你看看,我们住的是什么地方,吃的是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们一家三口?房子我爹给建了,你们住,我们一家三口住柴房,我娘日日起早贪黑,在外种地,在家伺候爷爷奶奶,为邵家做牛做马,身体都垮了,现在不能干活,被赶了出来,还怎么赚钱?更不要说每月十两孝敬银子了。”
“我们住着茅草房,吃的是白汤水,娘病了都没钱抓药,我爹看着我们一家变成这样子,在地下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心,从我爹服役到现在,我们就没有一天吃过两顿饭,每天一顿只有一点菜汤,连口粥都喝不到……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二婶你看不到吗?我们连吃的都没有了,都快饿死了,哪里弄来孝敬银子啊?二婶,你就行行好,赏口饭给我们吃吧!”
邵家离着村里的人家并不远,邵丘大声说出来,周围的村民立刻围了过来,听了邵丘的话后,对邵秦氏指指点点。
将嫂子一家三口逼的去乞讨,真没见过这么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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