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听。或许说这样是逃避,但对于现在的我和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到这里就好了,麻烦你了。」姊姊和母亲下车后,对于暮很是感激,虽然只到b市的外围,但这里已经有很多车可以让姊姊她们回到家了,「不会啦、这是我该做的。」他露出无辜的笑容把我拉进他怀里,就像在暗示什么一样。「别闹了。」我很淡然的推开他,蹙起眉头故做生气的模样,「可不能欺负我家小卿啊,要幸福喔。」姊姊挽着母亲的手,温柔的对我们说着。
心脏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会的,请放心把他交给我吧。」于暮的笑容就像这件事是真实的一样,如此笃定,而自己则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视线,「下次再来姊姊这里玩吧。」姊姊摸摸我的头,笑嘻嘻的模样就像是回到了还没和她们断绝联络前,有些感动却又更加心痛。
「好的。」我努力保持脸上的神情不让它崩溃,平静的回应着她,母亲也拍了拍我什么也没说,她们转身离去,见她们的背影从街道的另一头消失我们才回到车上。
全身上下都有种放松的感觉,「抱歉……麻烦你了。」呼吸着车子内不多的新鲜空气,气氛感觉像是要窒息一般,「不会啦,我们回a市吧。」他没有多表示什么,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对话,但我却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
b市与a市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仅花了四十分钟就回到了这些年住习惯的a市,回到了转角的咖啡厅,已经下午四点了。
然后我就想起了,我忘了打去出版社请假……就算是没有工作能做只少也要打个电话通知,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
铁青着脸和满脸莫名的于暮道别后,我搭上捷运,下车后用着我最快的速度冲到出版社,等着我得是比我脸色还铁青的总编辑。
「你今天是跑去哪了完全联络不到……」不知道总编念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耳朵好像是从地狱走一遭回来一样,耳朵好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记得请假的──」再三道歉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打开计算机开始今天晚了许久的工作,但其实也不是很多,因为有大半早在昨天就做完了。
七点不到就收拾收拾回家了,累倒在床上后直接睡去,不知道是太放松还是真的太疲惫,这个夜晚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有若宇的、有姊姊的、有母亲的,还有那些……很久没有联络的朋友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006
「呜、不要……好痛呜──」浅浅的睡眠中彷佛看见了一个黑发的小男孩被其他大孩子用力拉着他那有些过长的头发,「喂!你们到底有没有这么无聊啊!拉一个人的头发很好玩吗?幼稚!」突然一个黑色短发,头发乱糟糟的男孩站了出来,替他口头上教训着那些大孩子,「宇,你怎么又突然……」另一个声音随之出现,是一个绑了低马尾的男孩,他的头发甚至比被欺负的黑发男孩还要更长。
「没办法啊,你当初也被这样欺负过,看不过去!」头发乱糟糟得男还对着后面的人说道,他的身高比大孩子们都还矮上一截,但他的气势却高很多。
大孩子听见他如此看扁他们,不爽的打算三个打一个,而头发乱糟糟的男孩也如大孩子们所愿的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是他并不在意,他扯出一抹因为脸上的伤而变得难看的笑容,「嘿嘿,你没事就好。」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若宇和徐止,第二次再遇见便是大学时。
在大学的时候我其实没有认出他们两个来,而是在无意间想起了这件事情,与他分手一年后的现在,怎么又想起来了呢?
蜷曲着身体在床上颤抖,我不想再梦见他们两个了。
如果不断的想起他们,会让自己再度崩溃的吧?而且现在也和姊姊她们回到幸福的互动之中,如果因为想起了他们而无意间让姊姊她们发现到『我不幸福』的这件事情,那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就感到害怕。
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罪恶感就一直挥之不去,而对姊姊亦是。
把所有的不安全都驱逐出脑海后,试图放松睡去,「没事的、一定没事的……」用着相同的语言安慰自己,睡去的前一刻,彷佛在脑海中看见了于暮。
甩甩迷糊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才早上七点。
也许是昨天太早睡的关系,难得如此早起。有些恍神的走去浴室开始每天早晨都会做的盥洗动作,回到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后,看着窗外刚升起的太阳,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以往九点多起床、整理梳洗过后十点出门,十一点到出版社,而现在却还只是七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想突然变调的这三天,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想起了很多过往模糊的回忆,也找回了许多失去的幸福,但却也多了很多不明所以的恐惧与害怕。
「呼。」呼出了一口气,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甩甩头把一切思绪驱逐出脑海,最终决定去吃早餐。
拿了该带的东西后走出家门,看着住了好几年的屋子,曾经和若宇的那些回忆再一次涌进脑海,让自己感受到致命的窒息感,快速的把门锁起来后别开视线冲下楼,想把脑海中的东西通通甩掉却还是有些徒劳无功。
因为他说的那句对不起,不论我怎么想甩开,却依然紧紧依附在我的身上,永远忘不掉。
到了清晨空旷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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